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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袭击,倒是把楚虚寂弄得一愣,随即坏坏一笑:“君儿你占我便宜,你要还回来。”
说着便捧起她的脸,楚虚寂的嘴巴毫不客气的凑了上去,吻住她的樱唇。
孟槐君如遭电击,拿起小拳轻轻捶着楚虚寂的胸口。
楚虚寂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抱住她的身子,温柔的吮吸着孟槐君的樱唇。
孟槐君全身无力,瘫软在楚虚寂怀中,楚虚寂找准时机,舌头撬开牙关,直入孟槐君的樱桃小嘴。
感受到楚虚寂的舌头侵袭而来,孟槐君紧闭的大眼睛睁大开来,看到楚虚寂正深情的看着自己,便也不再反抗,微眯上眼,彻底沉迷于楚虚寂的攻势。
本来按照孟槐君的性格是不可能这么随便的,可她以为两人间已有了夫妻之实,也就渐渐想开,这也就有了楚虚寂入侵的时机。
阵阵销魂不断袭来,气氛也变得旖旎起来,楚虚寂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一只手攀向孟槐君胸前神圣的雪峰,另一只手撩起睡裙,摩挲着凝入凝脂的大腿。
就在孟槐君难以拒绝楚虚寂要更进一步时,楚虚寂却是停了下来。
“你现在身子弱,多休息休息,我这次就不要了你了。”楚虚寂邪魅一笑。
孟槐君见楚虚寂时刻为自己着想,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
而此刻想的却是,你妈还在外边,我们这光明正大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动静太大也不好意思啊。
“好了,休息会儿吧。”楚虚寂将孟槐君按在床上,盖好被子。
轻轻在她额头一吻,蛮横不讲理道:“你现在是我的人,记住了吗?”
孟槐君却是羞涩的紧。
……
“混账小子,放个人这么慢的吗?”孟泽狠狠地盯着楚虚寂。
这倒让楚虚寂不好意思起来,进屋前自己和她女儿还什么关系没有,这出来后还真难堪了。
“那个…那个伯母啊,之前我态度不好,您多原谅。”楚虚寂手指缠绕,倒像一幅女儿家的姿态。
孟泽如何看不出楚虚寂的变化,不过倒也没多想,“臭小子,既然你们没什么关系,那我就不说了,也不怪你。”
“嗯?你怎么了?”孟泽看到乖乖站在她面前,做出一副扭捏样子的楚虚寂。
“伯母啊,我想告诉您一件事呢。”楚虚寂凑到孟泽身边,亲昵道。
孟泽一脸疑惑的看向楚虚寂。
“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听完后绝对不许生气,我们好好说话。”楚虚寂一边“娇滴滴”的说着,手也动起来,给孟泽捏捏胳膊,捶捶肩膀。
“难不成是君儿的病情?”孟泽一脸焦急,对于楚虚寂的示好视而不见。
楚虚寂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嘴上依旧依旧重复:“这不行,您得先答应我。”
“没问题,快说,君儿的病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孟泽急忙道。
在孟泽的心中,再没有比楚槐君更重要的事,想当初她被丈夫的那些表弟们压迫,驱赶出来,只好回娘家,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除了自己的父母待自己如初,也疼爱君儿,其他人都视自己为眼中钉,恨不得处置而后快。
可父亲在那个位置上,总有人惦记。
在一次家族会议上为保自己损害了老一辈的利益,而这作为导火索,也害死了他自己,至于母亲,则不见了踪影。
试想一个单亲母亲拉扯大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易。
更何况同时又将母亲留给自己的公司发展至今天这个局面。
“那个…那个…”楚虚寂做出一副娇羞的姿态。
“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孟泽急不可耐的说道。
“伯母,我会负责的。”楚虚寂想了想直接说道。
“负责?负什么责?”孟泽猛然间瞪大了眼。
“你…你是说…”孟泽急红了眼,拿起凳子就往楚虚寂身上抡来。
“好啊,混账小子,之前说的治病果然都是幌子,就是想逃避责任啊,亏我想着怎么给你和君儿解释。”孟泽气急败坏道。
楚虚寂躲也不是,硬抗那更是傻子才会做的,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这一时间没控制住,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没办法了。
“不不不,治病是真的。”楚虚寂急忙道。
“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狼子野心的混账小子。”说着不依不饶的打向楚虚寂。
“我保证,绝对好好照顾他……”楚虚寂不停的说着好话,拍着胸口保证,才是终于让孟泽安静了下来。
“唉,果然,我见君儿看你的眼神就不太一样,果然。”孟泽长吁一口气。
那…那个我们昨晚刚认识。
这话楚虚寂当然不能说出口,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抽时间约一下你家长,我们商量下婚事。”孟泽无奈,但也只好这样,这段时间考察考察,等他长辈来了看看再说吧。
“婚…婚事…?”楚虚寂一脸难堪。
我这刚出山,逃出一个禁锢,如今又要进另一个?不不不……楚虚寂一阵惊悚,吓得赶紧摇摇头。
“嗯?不想吗?”孟泽笑着看向楚虚寂。
而这笑容在楚虚寂眼中却是寒光四射,急忙否认“不不不,只是我们这年纪,不太到时候吧?”
“这也是。”孟泽这下头疼了,别说这臭小子,就是君儿也才十九,要结婚也要一年后。
要不,换个国籍?孟泽不怀好意的看向楚虚寂。
楚虚寂到被她看的浑身发毛。
“臭小子,我有那么可怕吗?”孟泽看着楚虚寂的小表情忍不住发笑。
“哪有,岳母大人雍容典雅、矜持不苟、国色天香、端庄典雅……”
“停停停,我哪有这么好,你这小子拍马屁倒有一套。”孟泽掩嘴轻笑。
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呢?更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楚虚寂这马屁没吹完便被打断,点穿倒也不觉尴尬,依旧款款而谈:“这倒是岳母大人严重了,拍马屁为何物?无的说成有的,假的说成真的,虚的说成实的,我这真切肺腑之言又其是拍马屁。”
一番话说的让人目瞪狗呆,这特喵的……舔狗一无所有啊。
“咯咯咯,谁是你岳母大人,我承认过吗?”孟泽咯咯笑道。
楚虚寂一看,眼珠子提溜咕噜一转,暗道一声:好机会。
“这不迟早的事吗,主要是我现在还要去上学,等我上完这个大学,年岁也是正好对不对?”楚虚寂进一步引导。
“嗯,也对。”孟泽一脸思绪。
“唉,对吗。”楚虚寂双手一拍,高兴道。
“那就先订婚,正好过几日,等这个年过完,也是个黄道吉日,便先把婚定了,在这之前,我先见见你家长,让他们了解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孟泽脸上笑容消失,淡淡瞥了楚虚寂一眼。
我晕,到头来还是这样,特喵白浪费口舌了。
算了,订个婚而已,还能阻止小爷我浪迹花海不成。
想到此,也就没当回事了,只是无奈点点头。
随后气氛一度寂静。
“臭小子你和君儿一个班的?”孟泽主动了解起楚虚寂自身的情况,至于家庭情况,方才也是了解一番。
“大学吗?没有啊,我还没入学呢,我二师兄去年给我在西陵大学搞了个学籍,作为大一新生入学的,但我大师姐说随我意,我就没去了。”楚虚寂拿起桌上的苹果便啃了起来。
“不过师傅知道又不同意大师姐的意见,把我赶出来了。”
而真实情况真是如此吗?
不,迥然不同,天差地别,实际上是他在大师姐和隔壁唐寡妇唐文洗澡时偷看被师傅发现,这才如此。
可他冤啊,他早被大师姐发现,因此两人也就偷偷地没揭穿,但是更没有洗澡啊。
回到孟泽身上,孟泽此时听的一脸迷惑,“那你和君儿怎么认识的?”
哎呦,特喵得意忘形了。
“这个啊,这个,这个还挺久了,我还真忘记了,”楚虚寂心虚道。。
“是吗?”孟泽一脸不相信,心中存着满满的疑问,自己陪君儿的时间虽然少,可也清楚她的情况,她身边的朋友就那么几个的呀?
想不通,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