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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空气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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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故乡到三十岁
  行囊里装了有用的和无用的东西
  叽哩咣啷一路响个不停
  偶尔看看里面并不时取出来用一下
  那时服装是褪色的接济
  黑夜是神秘莫测
  一声怪响足以绷断一根神经
  闲言和嫉妒的造句在泉水口蔓延
  不敢言说的情感不知怎么泄露了出去
  一直用惯常的沉默来解决一切未知数
  自有的喜好铸成情感的不均
  孤单的音乐和少年的草房
  妹妹百讲不厌的关于容貌的笑话
  他的脸是土豆雕塑的
  她的是木棍拼凑的
  草房里衍生的老鼠
  被竭力地打死
  它是害虫又有什么罪孽
  当然如果放纵它们繁衍
  它们一定会最终吃了我们
  这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即使有再好听的教派教义也挡不住
  一颗杀死丑恶的心
  妹妹和我把路遇的花蛇赶到路下
  这样从卦算和地势上取胜它
  然后用乱石砸死它
  并为它修一个小石头堆成的塔
  上面放上荆棘
  以消灭它的邪气
  老鼠和蛇
  那令人厌恶的模样和鬼鬼祟祟的动作
  令我们万分恐惧和兴奋
  这种全身激灵折磨我们必须立刻决定
  让它们消失
  这是一种正义的伸张
  是一种心灵的滋养
  更是极端物种歧视主义的安乐窝
  现在,我们都是中年人
  我问妹妹你可否还有当初的勇气
  她说现在啥事都变得于心不忍
  就像我杀一条鱼要纠结半天
  过程变得更加漫长残忍
  看见满锅的香味失去了食欲
  有时候还偷偷跑到卫生间干呕几下
  妹妹说让男人解决
  他们做些事比女人强很多
  心狠、利索、健忘,还吃得津津有味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得畏缩不前
  看见满缸的鱼
  放在冰上的虾
  一些冷痛的难受
  便眼不见为净匆匆走过
  不见便不存在吗
  不吃肉后的饥饿感占据意识
  为了健康的身体
  开吃、开吃,开吃
  留下一堆骨头
  咋咋嘴
  香啊
  满足的笑容溢满了饭桌
  酒鬼说,喝酒而死死而无憾
  困难年代走来的人说,
  能吃什么就吃什么死了也值
  旁观的人嘲笑和鄙视他们
  对他们口诛笔伐
  赞美和宣扬禁欲
  看他们丰乳肥臀油光可鉴
  许是从另一种杀人不见血的途径走来
  创造了僵尸横行精血尽失的阴森可怖
  越来越没有说服力
  一个赌徒为了下决心戒赌
  把身上仅剩的五百块交给茶馆里的大师
  大师转身走上赌桌
  用他的钱输了一些赢得更多一些
  赌鬼释然了
  继续他赌桌上的不归路
  现在最合拍的就是
  有口不言齐声赞美皇帝的新衣
  谁说戒律在自心而不在他限
  但见一批浩浩荡荡的他限者
  提着帽子的明灯到处搜寻美色
  变着花样留下各色后遗症
  智者说这是谣言
  戒律一二三
  连苍蝇也飞不出去何况一个大人
  但他坚决不说大师是一把好手
  没人敢违拗
  愚者说这是祖者本性显灵
  是至高境界的达到
  因为成了神仙
  神仙自然来无声去无踪
  只留下甘露在人间
  一个漂亮女孩从那个地方走来
  她撇开了神仙的手
  挡住了赞誉与威胁
  任诅咒变成祝福
  走上明亮温暖的坦途
  可以诚实吗
  人七情六欲奈何谁
  啥禁不禁
  如果德能高尚就明媒正娶一女子
  用善良德性赢人心
  把专一的爱情与普济的慈爱区分开来
  各种各的树各开各的花
  ~~~~~~~~~~~~~~~
  谁的主意
  微信群是个阴谋
  那个披着羊皮的狼吐出如火的舌头
  你大可以改变
  就是退出这场人声鼎沸的盛会
  ~~~~~~~~~~~~~~~
  我在恒大广场
  周围各型高楼耸立
  阳光从高楼构成的天窗倾洒下来
  露台有花和椅子,遮阳伞
  一会儿雨点恰好滴滴答答响起
  微风吹来了凉爽和好心情
  把35度高温预警扫除
  我试图进入商场的核心
  眼睛在餐饮服饰和按摩服务中浏览
  想要偶遇一种多年未有的购物惊喜
  那种在实体店才有的一见钟情
  网购的物流讯息却滴滴地不时打断我的思路
  已经找不到久违的感觉了
  我在恒大广场
  等女儿
  我们会一起去吃个周末餐
  说一些总是南辕北辙的话
  我的话被她的吧啦吧啦制止
  然后她会歉意地在我臂上亲一口
  我的满腹担忧轻飘飘的落空
  她对自我认定的敏感高过一切哲学
  进入青春期的她带给我们的礼物
  她半认真地对我说:你别说四川话
  你一说,我就想揍人
  我说我是四川人不说四川话说啥
  她说你就说普通话
  你以前说倒话现在说四川话没转好
  特别难听
  我说:要啷咯嘛!
  我在恒大广场
  在拥挤的周末购物群里摇晃
  这里的雨点再怎样也无法变成雪花
  我头重脚轻却感到一丝自由
  我看到人群的脸就像看到自己的脸
  脚步重叠交叉
  我们从一个店出来又进入一个店
  蚂蚁也没有这么忙碌
  这样繁华的商业街离我家太远
  东三环的房价适合我的收入
  那里目前破败蛮荒
  正契合我对诗意生活的渴求
  我在恒大广场
  我的挚友
  看来那一天的争辩影响到今天
  我在怪型建筑设计的转角瞥见你
  你阴沉的脸拉开了我们的距离
  就如这冷漠坚硬的建筑
  你的信仰骄傲越来越被我不屑
  我的刻薄猜疑狂妄建立在所见上
  你始终不肯承认实际的效用
  哪怕是所谓的慈悲为怀
  我的所学所知所悟害了我
  前一个挚友还没走远
  这一个也声声叹息
  我无法分辨也不想盲从
  请别再对牛弹琴了
  ~~~~~~~~~~~~~~~
  故乡的江河还在我的印象中流淌
  山川依旧吸引着
  对自己和自然好奇的人
  我离开了他们羡慕的纯净空气
  热烈地投入到有点甜的仙境怀抱
  在这一口气中又有多少奇怪的分子
  争先恐后地进入五官中
  我想分配到鼻孔的多一点
  毕竟会有鼻黏膜的过滤
  这样的思考和犹豫使我的呼吸更重
  我吸入了更多的甜空气
  于是苦闷这种细微的刻意
  对细胞造成的突袭
  比一万次平常的呼吸总量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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