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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张道长,孟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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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孟登早就心里有了准备,而是直接躺在床上以梦入道,进行了灵魂穿越。
  唐朝,中国国力最繁华鼎盛的朝代。
  袁天罡,大唐贞观年间人士。可这是一位名士,古天文学家和玄学家。观貌取人,夜观天相,能趋天下大势。
  说实话,穿越到这里来孟登心里一点儿数也没有。
  “小乔,我们已经到了唐朝了,如何找到袁天罡老师傅。”
  “现在是何年月?”
  “我哪知道呀,你穿越的你都不知,我如何能知。”孟登嘴里埋怨,但是身体没有停顿,找了一个人打听,此时贞观八年,也就是634年。
  小乔:“不好,我们快去,恐迟则生变。”
  一年之后赶到了袁天罡宗师的家乡,随便一打听就到了他的府上。
  “天地茫茫人攘攘,利益往来观五常。时空轮转千年势,未来何时话衷肠。”始一踏进袁府,耳朵边上就传来了这么一首诗。
  孟登心中似有所悟,与他的到来有些相符之处,遂更加的不敢造次,“末学后进孟登,请教前辈。”
  “昨晚夜观天相,紫微斗数出现了混乱,但有一颗行星却是格外的明亮,从遥远的东方一划而过,有如惊虹一瞥,焚烧了一趟的小行星。我知你们就是那颗星,从遥远而来一定有所求,实言相告我的寿元已无多,抓紧时间吧。”
  孟登早的准备,早在回店的时候就将古河的府宅情况以笔画了出来,此时直接呈现给袁天罡一观。
  袁天罡微笑,“风水带气,财运带水,此宅依山傍水,并无问题。怪就怪在那一副画,那是一副人间炼狱图,初观无从发现,但以鲜血淋之,以一窥究境。”
  “就这,我是说前辈就这么简单。”
  “看似简单,实则又不简单。会者醍醐灌顶,难者一世未解。事情解决了,你们走吧。相逢即是有缘,我有一书相赠,望它年你能送给有缘人,你自已也可以学。”
  《推背图》?
  孟登没有想到袁天罡送的是这一本书,袁天罡乃唐朝明士,他的推背图早就闻名于世了,还需要大老远的从21世纪穿越到唐朝带回去吗?
  “那个,前辈啊,您的书很红,在我的家乡好多人都听说过,不用这么麻烦吧。”
  “非也非也,带回去吧。”
  袁天罡讲完这话就再也不开口了,孟登无奈只得返回。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前后不过才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
  小乔:“主人,我可是说好呀,你又欠了不少的阴煞分值了,干紧的去吸收阴煞之气吧,否则你下一次就玩完了。”
  我---
  孟登手抓一个盒子,真想直接一把抛出去,这个家伙有多远滚多远。不过一想还是算了,现在泡妞装逼全靠它了,如果丢了只怕连人生都丢了。
  “行,先欠着,这事情整完了晚上去吸收阴煞之气吧。保证不但一次管够,而且还将突破晋升一级。”
  小乔:“好吧,你如果能升一级,将真正的打开万界穿越系统,你有想像不到的好处。”
  孟登:“我等着,可别让我失望。”
  时间无多,再一次的来到了古河家里。此时天色未黑,有些不巧,在这里遇上了一个同行,这是一个道士。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兄弟孟登。”然后就对着孟登:“小兄弟,这位是张道长,一个星期之前就约过了,赶得不巧,他与你同一天到来。”
  古河这个解释很有技巧,也很有意思。避免了自已同时请两名阴阳界人士的尴尬之处,免得别人说不相信自已,非得再请一个似的。
  孟登道:“古大哥见外了,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一个末学后进正好可以跟前辈学习一下。”
  “哼,学习。你看得懂吗?吾眼一观就知你没有真才实习,还想跟着我学习,你看得懂吗?再说了即便是看得懂,我也不是谁都会教的。”
  这个----
  有些尴尬了,孟登摸了摸自已的鼻子。任何时候都有一些这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自以为有三分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
  自已明显的就只是客套一下,一个傻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为何就能拉出一段仇恨来呢?当今社会人与人之间,那种恭谦礼让的美德已经荡然无存了吗?
  孟登没有讲话,而是将这尴尬的境地抛给了古河。此时的古河脸色极不自然,故作意外的咳嗽了一声,“张大师,孟小兄弟乃是我的朋友。年少有为,即便是修为本事不如你,你身为前辈也应该提携一下呀,这样岂不更显得你德高望重。”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高帽子一戴,饶是这位张大师心中也放下了不少的戒缔,冷哼了一声,“看在古老板的面儿上,好好在一旁观着,如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提问,但不可打断我作法。“
  “行,知道了。“孟登不耐烦的应和一声,没有想到这态度又落在了张大师的眼中,一副无语的表情,这堕落的年青人无救了。
  半个小时以后,张大师与古河坐了下来品茶,“古老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古河:“但讲无妨!”
  张大师“龙游浅水,背无靠山,你这府宅看似吉利,实则并不祥。我建议还是转手卖了吧。”
  “大师是说。。。。。。。我老婆的病,其实与屋子有关?”
  “是,也不是。”张大师站了起来故作一副高深,“不敢欺瞒,贫道并没有找到实质的证据,但是根据你所讲述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阳宅占了阴宅呀。”
  孟登插话:“为何不能理解为遇上了色鬼呢?”
  “闭嘴,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张大师一声大吼。
  孟登无语的摇头,细听二人接下来的对话。古河其实在听到张大师的开场白的时候就已经预知结果了。
  不过这位张大师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还算是个光棍。讲话有板有眼,横平竖直。直言道自已并没有发现实质性的证据,这也让古河不再忍心直接打击了。
  “张大师,让我们一起听一听孟登小兄弟的意见吧,也许他与你有不同之处。”
  “他?他一个乳臭未干,嘴上无毛的孩子,能有什么本事呀。即便是阴阳业界中人,那也只是一个入学一年的徒弟而已,能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想我张某人修为三十余年都没有发现问题,他能发现?”
  古河:“张大师,三人行必有我师。话不可说的太绝,有时候也许真能出现奇迹也说不定呢?”
  张大师:“如果出现奇迹,我跟他姓!”
  哈哈哈。。。。。
  孟登一声哈哈大笑,“张大师,讲话不用这么打击人吧?术业有专攻,你没有查出原因不代表别人也不行。我也没有得罪你呀,为何讲话处处针对于我。”
  张大师:“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待如何?”
  孟登:“既然如此,说不得我只能用事实证据来打你的脸了。”
  孟登今年25岁,虽然实力低微有时候讲话客气,不代表脾气就够温和,无论如何讲话都不生气。
  这个姓张道士都已经这样子讲了,那还废什么话,别人将脸伸过来让你打你都不打的话,也太没有魄力了。
  “你确定要跟我姓吗?”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孟登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赏,古河心道一声完了,这事情估计要闹大了,本来只是一个小闹剧的,说不定结成仇恨。
  跟孟登打了一次交道,对于孟登讲话的风格多少有了一点了解,刚才说不定就是孟登故意在激将张大师给他挖坑呢?
  这个家伙装逼整人的手段与年龄完全不相符,你说嘴上无毛,可他整人经验仿佛很丰富。
  整了整身形,孟登环顾一下四周,最后故意将目光定格在进门大厅的挂着一副画上:“古大哥这里的情况很简单,但却很难。最开始时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处处透着一副正能量,为何嫂子就得了怪病呢?经过我仔细斟酌,并且请教高人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原因就在这一副画上面。”
  画?
  张大师痴笑一声,“我看你是有病吧,这副画明明就是一副普通的画,什么毛病也没有?你是找不到证据了病急乱投医吗?”
  “张大师,放心吧,等一会儿就称呼你为孟大师了。”此时双方已经算是撕破脸皮了,孟登也没有客气。
  人与人之间并无多大仇恨,完全就是一个嫉妒之恨。张大师不喜欢的是与一个年青人同台献技,同时也不耻古河同时请两个人,这就是摆明了不相信他张大师吗?
  关健是孟登太年青了,赢了他理所当然,如果输了可谓是阴沟里翻船,脸丢大了。所以一上来就不待见孟登,想将他赶走,奈何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小兔崽子,你是活腻了吗?”
  “没,倒是张大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是什么意思,你是将脸送上门来让我打吗?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肯定不是画的问题呢?即便是想看我笑话,也得让我将话讲完了再说吧,莫不是你一早就知道什么情况,故意不肯让我讲出来吗?”
  反将一军,这话有些言重了,张大师知道自已吃不起,索性冷哼了一声闭嘴,让孟登与古河对恃起来。
  古河道:“孟小兄弟既然提到了这副画,那么一定有所见解,愿闻其祥。”
  孟登:“老实说,就我目前的本事还真看不出来,也是请教的高人之后才明白了,所以有些献丑了。”
  “唉,小兄弟客气了,背后有高人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有些人想请高人还请不动呢?”古河这话由衷而发,倒没有故意损张大师的意思,但听在张大师耳朵之中却有三分刺耳了。
  话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孟登必须得实话实说了。
  “敢问古老哥,这画是你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别人送的,是我新宅乔迁之时朋友送的。我这朋友与我关系不错,而且我也知道这画是从哪里买的,所以我倒不担心是朋友陷害我。”
  孟登:“既然如此,那么就是一个误会了,是画的原因不是人的原因。真正的罪愧祸手是这画的作者。”
  “故弄玄虚,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证明是这副画,别太丢人呀。还有呀,如果不能证明,我张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之前对我的所有的不敬都会找回场子的。”
  “张道长。。。。。。”孟登一声大吼,“你真是给脸不要脸,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同为阴阳界人士,本是公平竟争,自已学艺不精,这嫉妒之心倒是挺强的。好,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让你彻底死心,以后见人客气一些,至少学会相互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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