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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和小顺子同时一怔,嘴巴张大,声音未来得及发出,陈洛豪和徐隆隆赶紧堵住他们的嘴。
陈洛豪瞪视马庆元,“人不是我们杀的,你别乱说。”
马庆元摆出流氓的架势,“嘴长在你们身上,随你们怎么说。”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沈错问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们?”
小福子道:“不是主子来找你们,是一大清早敲锅盖的声音吵到了他睡觉,所以带我们来查清原委,这才遇上了你们。”
沈错又问:“声音那么大,为什么偏偏吵醒的是你们?”
马庆元反问:“除了我们,你见过其他人吗?”
沈错略做思考,“基本上没有。”
正在这时,厕所那边传来动静,众人静心倾听,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于耳。
陈洛豪问道:“里面在干什么?”
“鬼知道。”袁泽摇头。
“哼。”马庆元冷笑一声,“你们的核桃大小的脑子自然不懂,他们在冲洗血迹。”
徐隆隆猛拍头,叫道:“是了!我们进厕所的时候,地上一片鲜红,就是根据血迹我们才发现袁泽的尸体,当时他倒在地上……”
说到这里,徐隆隆突然止住声,眼中惊光连闪。
袁泽问马庆元:“为什么他们要清洗血迹?”
马庆元沉吟道:“显而易见,他们并不想让人发现诸葛楚死了引起骚动,可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会有人觉察他不见了,到时学生质问,校长只能将事实公之于天下,以长远的目光看来,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属多此一举。”
小顺子猜测:“或许校长要在适当的时机召开学生大会,庄重地宣布这件沉痛的消息。”
沈错问道:“如果厕所里面在清洗血迹,难道学长的尸首已经被转移了?”
马庆元道:“当然,他们不会留下现场曾发生过命案的蛛丝马迹,转移尸体是第一目标。”
“这么说,我们再也见不到诸葛楚了。”思及此处,陈洛豪再次潸然落泪。
马庆元不解道:“你什么时候与诸葛楚变得情深义重了?”
“你不明白。”陈洛豪一指沈错等人,“我要凸显自己诸葛楚挚友的形象,与他们这帮禽兽拉开距离。”
马庆元感叹:“诸葛楚生平最大的错误便是交了些狗屁朋友。”
“说的太对了!”陈洛豪附和,眼睛一一从沈错等人脸上扫过,“你们这群狗屁朋友!我鄙视你们!”
“警卫走了!”
袁泽喊一声,其余人的目光纷纷移向厕所外,只见吴寥和校长走出来,又携同一众警卫,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吴寥和校长走后,袁泽霎时窜出去,其他人跟上,跑到厕所门口一看,地面水淋淋的,仍有洗刷的痕迹,就是不见诸葛楚的尸体和一点红色,唯有空气中残余的血腥,证明这里死过人。
众人呆站片刻,马庆元打个哈欠,慵懒道:“闹剧结束了,小福子、小顺子,咱们回去接着睡觉。”
小福子和小顺子亦步亦趋地尾随其后,三人踏上楼梯。
陈洛豪叫住他们:“你们就这么走了?”
马庆元白他一眼,“不然你请朕吃饭吗?”
陈洛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骂道:“狗屁朋友!”
马庆元不予理睬,带着小福子和小顺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即使马庆元走了,陈洛豪也怒气未消,“你们看看他还是人吗?”
袁泽道:“我现在头很疼,没闲心管他。”
陈洛豪眼中流露出柔情,安慰道:“想开些,谁都无法轻易接受这般巨大的变故。”
袁泽有气无力道:“不,我头好痛,好想睡觉。”
“狗屁朋友!”陈洛豪大吼,随即冲出男生宿舍。
“陈洛豪!”徐隆隆叫他一声,追了上去。
袁泽看沈错一眼,道:“我们也回去睡觉吧。”
沈错点点头,二人走回寝室,袁泽立马倒在了床上。
拉过一个凳子,沈错坐在袁泽的身旁,迫切道:“袁学长,该谈谈你的重大发现了。”
袁泽半睁开眼,“沈错,我昨天一天没睡,你就不能耐心等我睡醒?更何况,今天诸葛楚死了,我沉浸在伤痛中,给我振作的时间好吗?”
沈错不依不饶:“简单概括就行。”
袁泽半梦半醒道:“简单……概……我……林大爷……孙女……回来。”
“是够简单的。”沈错想再叫袁泽说几句,可他睡得跟死猪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纵使沈错急得抓耳挠腮也无可奈何,他没办法,趴在袁泽床头,安心等他睁开眼。
沈错待到中午十二点,期间陈洛豪和徐隆隆回来了,三人一起吃过午饭,接着他继续等袁泽。
下午五点,袁泽终于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沈错眨了又眨,“沈错,你一直在等我?”
沈错道:“废话。”
袁泽道:“好吧,看在你诚意十足的面子上,我不计较过去的事了。”
沈错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重大发现了吧?”
袁泽深吸一口气,“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将超出你的想象,震颤你的灵魂,冲击你的大脑,会让你感到不适,呕吐什么的,你做好准备。”
沈错拍拍脸保持清醒,正襟危坐,“我准备好了。”
袁泽缓缓道:“林婉音……他……其实是个……男生。”
沈错脸色凝固近二十秒,之后伸手去抓袁泽的脸,“快把你的人皮面具摘下来。”
袁泽格开他的手,“什么人皮面具?”
沈错双手环抱于胸,严肃道:“马庆元,我不清楚你怎么在我的眼皮底下偷走袁学长的,可能在我去吃午饭的时候,无论如何,奉劝你马上把他还给我。”
“我……”袁泽正欲辩解,想起什么,改口道,“你抛弃我去吃午饭了?看来我要收回对你诚意十足的评价。”
沈错不甘示弱道:“如果你拿自己的胡扯理论找我开玩笑,我要你赔偿我守候袁学长浪费的十二个小时。”
袁泽道:“我不是马庆元,更没有戴人皮面具,那种东西估计仅林婉音一人有。”
沈错眼神一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