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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很快过去,在球场上训练的足球队员们陆续解散后不久。
校园内的某间大教室里,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前,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完成授课,抬起手表看看时间,提前向底下的学生们说了结束词。
他前脚刚踏出教室门,马上铃声就响了起来,同学们或单独或结伴,很快都朝着外头走。
这时候,还留在屋子里的七八个男生女生迅速地收拾好桌上的东西,都向教室的中间位置围了上去。
“艾林,谢谢你早上送过来的巧克力,我在国内还没见过这个牌子呢!”
一个笑起来甜甜的女生,举起手上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向正中间坐着的男同学说着谢谢。
其余的人也都随着她一起道谢。
早上从舍管阿姨那里接到每人都有一份的礼物,还是来自看起来冷冷淡淡,一直不怎么合群的艾林,他们挺意外的。
“不客气,这是我家里人从国外寄回来的,国内应该暂时还没有卖。”
面带笑容的回答,其实他自己知道时也被吓了一跳。
上个月家里的一个堂弟打来电话,说是弟弟妹妹们给他精心准备了一份大礼包,可以帮助他迅速融洽同学关系,度过美好的大学四年时光。
“艾林,听说你是在国外长大的,你觉得那边是不是特别好?”
另一个男同学好奇地问。
“要分对象而言,对经济状况良好的人来说,在哪儿都不错,对吧。”
提问的男同学点点头,接着又问:
“我听去过国外的亲戚朋友说,最发达的国家两极分化也最严重,有些人过得其实不太好,你们那边也有同样的情况吗?”
听到这个问题,艾林仔细想了想。
“是啊。两年前我认识了一家人,他们生活在几乎最底层。有个酒鬼父亲,母亲离家出走,大姐就带着五个弟弟妹妹。为了生存,坑蒙拐骗,什么坏事都做过......
就像这样,情况稍稍有点好转,紧接着就有问题出现。解决了问题,又有其它麻烦。总之是一片混乱。但每个人都活得真实自我,乐观而坚强。关注他们的人总会忍不住心疼。”
“那几个孩子现在呢?”
听得入迷的女生们同时问着。
“我也不清楚,回到华国,我们就失去联系了。”
“艾林你以后有了他们家的消息,再讲给我们听行吗?”
“可以啊!时间不早了,一起去吃饭吧!”
叫上后排正一个人忙乎着什么的小前,艾林起身跟着大家往食堂走去。
上辈子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这一部剧。
他也很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将会如何展开,可那要至少等上三十年了。
走在路上,女生们还在议论着,从艾林口中听到的那一家人的生活。
离她们有些遥远,甚至难以想象。
男生们则是谈起了马上将要开始的校内足球比赛,两个消息灵通的,更是信心十足地排起了各个院系的最终名次。
理学院和法学院肯定又是前两名,有大二师兄们一直在帮着训练,而且校队里头刚招进去的几名队员,也有这两个学院的新生。
看来冠亚军仍会在他们之间产生,这一点没有悬念,就是不知道垫底的是不是跟去年一样,又是经管学院。
几张嘴讨论个不停,直听得后面不远处的某位经管新进足球队员火冒三丈高。
“这帮没见识的!到时加上林东跟秦逸,和他们学院踢的时候,我要让他们牢牢记住,经管就是他们的噩梦!”
刚被教练夸得心情非常不错的叶原,眼睛紧紧盯住笑得最欢的两个人的背影。
旁边的兄弟苗建倒不十分在乎。
到了球场上,一切自然见分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空口大话都没有意义。
没听见之前田教练用的词:天才!
哈,我苗建除了在武学一道被人称为奇才,连接触不多的足球上竟然也有天赋!
天生我才必有用,从小就相信自己这一辈子肯定成就不凡,果然!
而此时的秦河村一栋二层小楼的后院里,秦逸刚刚结束一次内容特殊的教学课。
“秦逸哥哥,我用墨婶婶送的这把剑,已经可以和二哥打的不相上下了。二哥老说我是胜之不武,可兵器法宝不也是自己的力量吗?”
一身粉紫衣裳,头上束起高高的马尾,宁凝疑惑不解地仰头望向他。
“逸哥,我跟小凝同一时间拜师。师父师娘传给我们的功法虽然不一样,但平时我花在修炼上的时间肯定比小凝多。可是,就因为她是单灵根,进步比我快得多。
练得越久,我就越明白,天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多重要。真的是将人生生给划分成了三六九等。”
一向并不多话的宁枫,也有着自己的苦恼。
面前这两个几乎是自己陪着长大的孩子,自从被二叔和二婶上次过来时,测出了灵根并分别收为徒弟,便一直勤修苦练。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自己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了他们的师兄,对两个孩子负有督促练功,答疑解惑之责。
这个世界上有绝对公平的事情吗?
至少在修道一途,答案是否定的。
外物也好,天分也罢,甚至是运气,均是构成实力的一部分。
他自己就是现成的例子。
从前世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到如今亲人俱在,各种资源备齐了送到面前。
更是因为二叔二婶的崑仑一行,使得小胖带回来小青这一逆天的助力。
如今知道小青存在的只有二叔一人,即便是见识颇广的他,也惊叹着自己的好运。
但是,如果自己仍是一味逃避不愿吃苦,再多的助力又有何用。
同样,只要心性坚定,目标明确,漫长的修道路上,谁又料得到各自以后的造化。
秦逸慢慢斟酌着,将自己的理解讲给两个师弟师妹听。
这么小的年纪,知道努力用功已是难得。
一直背负在他们长姐身上的沉重压力,还是不要过早地加在他们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