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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悬崖下的无边梦 / 笫八章 余音袅袅

笫八章 余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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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插不上话的席左开囗说道:“我不太懂音律,但知道这玩意到了深层次,只能意会不可传言。所以二位不如合奏一曲,有道是言传不如身教,首先李小姐肯定受益匪浅!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李嫒叹了口气说道:“若能如此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我只是寄人篱下之人,况且与先生有男女之别,哪敢随意……再说这里……”
  小琪说道:“小姐可以的,不是老太太叫你拜师的吗?”
  客栈东面的邻居,就是崔相国家的老宅。昨晚相国老母在望月楼赏月,一时高兴便令干孙女李媛抚琴助兴。后来听到呼延泽的管声,老太太说媛媛你应该拜那个吹萧之人为师……老太太是个懂音律的人。
  小琪又说道:“这里不可以咱们可以去梅园啊!”
  李媛看了呼延泽一眼,低头轻声说道:“不知先生能否……”
  “那就前面帶路吧!”
  呼延泽痛快地答应李媛,主要是为了广泛地与各种各样的人沟通交流,以有助于他最终完成寻找爱人的仼务。当然面对年轻漂亮的大家闺秀,他不能不为之心动,但只是心动而已。
  呼延泽没用李媛等帶路,因为席左说他认识梅园。李媛当然得回家向老祖母请假,再帶上琴去梅园。
  梅园是当朝吏部侍郎董秀老家的一处园林,地处僻静之处,很少有人打扰,确实是个切磋音律的好地方。而李媛又与董秀有一种特殊的关系。
  大家先后进了梅园,受到那里的管家辛妈的热情接待。-杯香茶过后,席左说“二位应该开始了吧?”
  李媛递给呼延泽一张花笺,然后率先弾奏起,意在让呼延泽熟悉一下这个曲子。呼延泽见花笺上写的是一首词,题目是《蝶连花?柳絮》。不是蝶恋花吗,怎么成了蝶连花了?呼延泽没纠缠这个问题,而默读其内容——
  一任轻薄怨自省,轻歌曼舞妄为群中凤。麻木乱团丝千种,无灵空売喜忧共。
  莫若风公神威湧,穿云破雾等闲越天洞。灰飞烟灭寻常景,消声匿迹了悲痛。
  呼延泽不难从《蝶连花……》看出李媛怨气冲天,认为李媛的身世可能有莫大的隐情。沉思了一会,他拿出-只多功能碳素笔,划掉那词的下半阙,在下面写道:
  他日风公神威湧,穿云破雾等闲与月共。嫦娥玉兔喜万统,吳刚桂花酒坛重!
  李媛的词,从凄苦哀怨到悲愤绝望,如一笔直大道。呼延泽那么一改,那大道却拐了个弯,让绝望无奈变成对未来美好地展望与憧憬。
  李媛看过后,双眼湿润了,见席左出去了,她小声说道:“先生,能有那个‘他日’吗?”
  呼延泽有板有眼说道:“凌晨最为黒暗的时刻之所以黒暗,就是因为曙光就在前头!”
  (呼延泽改李媛词中的“莫若”为“他日”)
  “谢谢!”
  李媛的眼泪-对一双地落了下来,心里却如同开了-扇窗户,立刻明亮起来!她敢如此与呼延泽交流,当然因为呼延泽是海那边的人。
  席左回到屋中,呼延泽拿出逛街时买的竹萧,先吹着熟悉-下那曲子,见差不多了,就与李媛合奏起《蝾连花?柳絮》。
  曲过一遍,俩人配合便开始默契起来。席左不知从哪一儿整出一根铁链子,在一旁抖着打节奏。于是美妙的乐曲便在梅园响起,小琪、辛妈等看热闹的,都被那悦耳的乐曲吸引住了!
  合奏结束,余兴未尽的席左说道:“呼兄,你家那边-定有好曲子吧?”
  李媛也说道:“是啊先生……”
  呼延泽沉思了一会儿,写下《我的祖国》的歌词交给李媛,他则吹奏起来。两遍过后,他又唱道: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豙就在岸上住,听惯艄公的号子……”
  李媛开始觉得这曲子很平淡平庸,与呼延泽合奏两遍后,便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清新自然,又振奋激昂的境界。
  席左仍然抖铁链子打节奏,也为合奏增色不少。
  演奏结束,大家耳边仍然余音袅袅。忽然有叫好声传来,原来主人董侍郎董秀到了。
  大家见过礼后,得知呼延泽身份的董秀说,海那边有不少岛国,其中有不少炎黄子孙……
  过了-会,呼延泽起身告辞,觉得那里不是久留之地,倒不是他自卑,而是觉得他与那位“副部长”,不会有共同语言。
  董秀却很随和地说道:“呼公子,你是媛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空就过来坐坐。我现在‘丁忧’在家,正寂寞得很。如果遇上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
  李媛送呼延泽来到大门口,席左被董秀叫了回去。李媛柔声细语说道:
  “先生,如果真有那一天,学生定当登门叩谢!”
  呼延泽抬头见李媛的双眼中,隐约可见看似无情却有情的神色。意识到这位挺复杂的不是大家闺秀的大家闺秀,也是个纯情女孩。他的心不能不为之所动,而打消了本想戏要这位美女一番的念头。他正色说道:
  “大小姐你别先生先生的就行。你肯定有那-天,而且不会太久!”
  席左在繁华地带的醉仙村酒楼回请了呼延泽。酒酣耳热,呼延泽噗哧笶了。聪明的席左意到什么,从怀中掏出-条铁链子,说道:
  “我是墨县的捕头,这链子是抓人用的。我们的县官老爷家失了盗,勒令我等限期破案,我就是为这事来到平州。”
  呼延泽笑着说道:“你不会怀疑我个外来人吧?”
  席左正色说道:“开始有点儿,因为哥哥很眼生,后来知道哥哥肯定不是鸡鸣狗盗之徒。”
  呼延泽意识到,在十字坡附近林子里互相残杀的大个子、小个子,八成就是盗取县官财宝的盗贼。他暗自庆幸自己放了马藏了那些财宝,否则席左肯定会用这根链子锁住他,到那时,他老人家纵然有-千张嘴也难说清了!
  “你们县官究竟丢了多少财宝,如此大动肝火?”……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本月初五,在乡下办案的席左,一天清早被县官苟通派人骑快马追回,而进了苟通內宅。见苟通的三姨太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在地上缩成-团。苟通正对三姨拳打脚踢,并大骂,“臭贱人……你不把那个野汉供出我就剐了你!”
  见席左进屋,三姨太凄苦地喊道:“席捕头快救我,我冤枉啊!”
  席左当然不是吃干饭的,仅凭直觉就认定三姨太不是案犯同伙。于是说道:“大人,我看三姨太不是那种人。”
  荀通伸手把团在炕上的褥子展开,怒道:“她不是那种人这是怎么回事?”
  席左见褥子中部,斑斑点点污秽不堪。苟通又掀开炕席,再掀开一块木板,指着下边的一个空洞说道:“这里的财宝又哪儿去了?”
  初四晚苟通在莫金红的琴棋社后院过的夜。琴棋社还是苟通庇护下的-家暗娼,每当有新人加入,莫金红都请苟通过去“尝鲜”。
  凌晨苟通回到家中,发现三姨太神色异常,又发现炕洞的财宝皆无翼而飞。苟通不能不火冒三丈,因为那些财宝是他大半个家当,而且其中还有-个价值不菲的“传家宝”。更重要的是,那玩意还是苟通准备送给当朝姚太尉的寿礼。
  席左知道,那个所谓的传家宝,其实就是-件玉雕。一年前,席左的师兄来信说,有一个盗墓贼可能去平州消脏。席左做了相当的准备与安排,而在一家当铺拿下盗墓贼而人脏俱获。席左将盗墓贼送进大牢,所有脏物交给苟通。当铺老板说那玉雕乃秦汉之物,十分金贵。
  数日后,盗墓贼不明不白死在狱中,而苟通再没提起那玉雕的事。两、三个月后,苟通把席左召到书房,拿一件玉雕,说当铺老板老眼昏花,这玉雕其实就是泡在臭水坑中沤半年的玩意,值不了几个大钱。
  席左清楚,苟通使的是调包计,将价值不菲的玉雕占为已有,用以贿赂位高权重的姚太尉,从而让他达到飞黄腾达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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