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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丑梦 / 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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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想的起点,也是我日日夜夜里穷追不舍的绝望。
  每天白日里悠悠闲闲地从这个点走到那个点,又从这个点回到那个点……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大脑已经生锈了。
  犹豫了很久,方有了一丝丝下笔的勇气。
  ①
  旅途,充满了希望,也充斥着失望。
  打江南小舟迎风而上,一路颠颠簸簸,疲惫不堪,夜里总会想起那些繁琐的故事:寒窗十年;一朝意乱情迷;从事过了“最轻松的工作”;也做过“最劳累的工作”……吃着最底层的稀饭,喝着难以下咽的汗水,可怜的是——汗流浃背之后的微笑也会是刻意装出来的么?!
  曾经,我有过许许多多的年少轻狂、懵懂无知,犯过太多的错,做过太多的傻事……甚至,我老是会怀疑自己天生比别人笨、比别人傻……
  三月的故乡分外惹人喜爱,樱桃花开。我希望能像海子那首诗一样——我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②
  客车颠簸的路上,偶然一瞥见那拾荒的妇人,不禁想起了凌晨送别的母亲……平凡,普实。
  插肩而过的最后一眼,几个衣着貌似艳丽的妇人竟也不约而同地相顾一笑。
  我惊呆了,不仅仅是谈笑风生里透漏的内容多么丰富,而是可怕,深深地感到人心的可怕!
  回首之时,旅车已然走了好远……
  每一个故事都在身边,发现也好,忽略也罢,匆匆的感慨也不过随风而逝了。
  烟花三月的广东,我来了,妳还在吗?
  或许,不在;或许,你一直在我心里。
  ③
  偏居故乡久了,故乡的一切都成了最美的,她便成了我的世界。
  临行的时候,习惯了慵懒的态度,也并不怎么想离开。母亲的碎碎念,故乡人的人情冷暖,在内心的决绝然里还是离开了,义无反顾地走了,似乎已经没有了退路……
  故乡的樱桃花应该又快开了吧,可惜了,我又看不到春天里如画的故乡了。
  ⑤
  窗外如注的雨,“滴答、滴答…”,敲打在每一个旅人的心里。
  我喜欢故乡的小雨棉绵、大雨淋漓,想念济南城外秋雨的干脆……走过一路的旅途,江南烟雨是我所梦寐以求的执念,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瞧瞧。
  ……
  羊城的节奏略显急促,起码像我这种慢性子的乡下人还是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似乎,又想起了故乡的田园。
  偶尔也能瞧一瞧路边盛开的花,我不懂花,却也觉得挺美。昨日网上看见昙花一现的照片,被它深深地惊呆了:这就是昙花吗?原来昙花这么美啊!
  “人不流氓枉少年”,这是朋友习惯时的口头禅,当然此“流氓”非彼“流氓”。他一直纠结于他不会吹“流氓哨”,呃,我……好像……无话可说了。呃,为什么非要做流氓,做“凡人”不好吗?
  ⑥
  羊城的天气就像个小姑娘一样,时不时的就会闹些小脾气,连连的雨水冲淡了我的烦躁、郁闷,也泛起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
  痴,也许只是一个借口。七年又如何,十四年又如何,即使七十年又能怎样?
  ……
  不眠夜,独自醉,空遗憾。
  20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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