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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牛刀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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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恍惚惚,雪飘叶落,花繁日烈,春夏秋冬,一年多又过去了。
  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孩童安安静静地盘坐在那里,脸上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那份坚毅与成熟。但这些丝毫不影响他那好看到让人嫉妒的稚嫩的脸,长发飘飘,似融入附近的环境中,发欲静,而风不止。
  子墨已经五岁,有了这两年的学习,变得更加的成熟。
  天老头经过一年多的恢复,脸色又红润了不少,胡子变得更加修长,时刻保持着上扬的嘴脸,满脸欣慰地看着前方那个七八岁的小孩。
  小白虎这时却不知道跑去哪里,没有在他两旁边。
  突然,子墨睁开双眼,射出两道精光,那完美的丹凤眼,给那本就漂亮到极致的脸上增添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双手撑开画了一个大圆,回收,到胸前上下合十,发力。
  这是太极图里面的动作。随着动作,子墨身体开始运作起来,里面的粒子开始在精神的调动下,沿着子墨的身体的中心做着旋转运动,很有规律,就像小行星围绕着恒星旋转一样。
  然后微微开始产生出一些吸引力。很轻很轻,旁边的物体粒子也缓缓在这个引力下飘到子墨的身体。在外界看来没有任何异常,安静的如同一幅画。
  这一年多的练习,让子墨能够彻底感受到粒子层面的世界,更能轻微控制自身的粒子运动,吸收外界的粒子能量。
  这虽然只是修炼中最基础的一部分,但对子墨来说确是一个很大的突破了。因为他能过脱离身后翅膀的影响,让一身粒子旋转吸收能量强化己身。子墨嘴角上扬,吐了一口浊气。
  “天老头,你看,我已经能很熟悉的达到粒子层面,而且能控制到身体里的粒子了”
  天老头听到后也是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想当初自己可是差不多但是十岁才学会到这点。
  在这粒子层面,子墨进入了一个奇妙的时间,没有任何色彩,让人压抑的喘不过起来,只有看到各种各样的粒子堆。
  空气中弥漫着稀疏的粒子堆,零零散散,随风飘荡。就像大海的浮萍,毫无目的地寂寞漂流。那里吸引力大一点,就飘向那里。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
  还有石块状的粒子堆,虽然看起来缩小无助,但一直坚持紧抱一起,不让彼此分离。
  小草状的粒子堆,摇摇晃晃,时而坚定不移,一颗粒子也没飘散出去,时而又随风摆动,释放大批量的粒子能量。
  精神力量缓缓抬到右前方,那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直径有二十多米,他自成一方,粒子能量密度很高,虽然不时地向外飘去粒子能量,但却也在不断地吸收空气中的粒子能量。虽是一块石头,却也在努力的生存着,不卑不亢,伫立如山。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巨石亘古恒存的原因吧!
  再到树木,虫鱼,湖水。。。。。他们都有各自的粒子生存之道。看到这一切,子墨对世界的认知提升到了更高的层面。原来可以透过这粒子看透它们的本质,还可以透过粒子看出它们的强弱。
  穿过那块巨石,子墨的精神目光划过那座古老的山峰,虽然只有几百米高,但却让子墨即震惊又疑惑。
  山峰周边遍布着极高密度的粒子能量,杂乱无章,四处乱串,但是却无法离开山峰周围。就如同提线木偶般被人栓住。
  看到山峰中间,完全看不透粒子的密度,看到的只是一片漩涡,诡异无比。
  子墨将精神目光申回天老头那里,想找出答案,但却让他更加地正经不已。天老头也是一片漩涡,仅有周围的粒子激烈的旋转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老头出事了,急切的心带着子墨回到了实体世界。
  但却看到老头红光满面,笑眯眯的看着他。无奈只好将自己看到的告诉老头。
  “哈哈哈哈,你想看透我的粒子能量,你还早着呢,我和那座两百多米的山峰,粒子能量差不多,你自然也是看不到的”
  子墨听后震惊不已,天老头身体里竟然含有一座山的粒子能量,这么小的人的身体,是怎么样装的下这么大的能量的。
  早知道老头很厉害,没想到竟然是有着一座山那么大的能量。
  震惊归震惊,子墨还是认真的听着老头的解释。
  原来是比自身的粒子能量强太多的物质包括人,自己是看不清对方的粒子能量密度的。除非能量相仿,才有可能看清对方的强弱。现在的子墨粒子能量和刚刚的那块巨石差不多,但巨石和那座山峰,就好比一个鸡蛋和一个一块巨石,相差太多了。随意看不到也很正常。
  听后子墨内心一阵失落,和天老头竟然还差了这么多。唉~
  天老头听到他的感叹,才出了它内心的想法“你小子,真是不知足啊,我练了几十年才达到这样,还是因为我天赋不错,你小子才五岁就和有着一块二十多米的巨石那么大的粒子能量,你还想怎么样。满足吧,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子墨突然灵光一闪,双手再次画个大圈回到胸前,上下合十。输出能量,然后回到腰间握拳。头发无风自动,气势逼人。
  “小鬼头,你想干嘛!!!”
  “翁~~~”的一声,背后弹出那对翅膀,顿时沙土飞扬,两股气息疯狂爆出。
  天老头向后退了几步,站在那里,怒瞪着子墨。
  子墨双手握拳,向下用力一挥,一阵气息冲天而起,树枝飞落。
  然后再次双手上下合十,闭目聚力,外面乱串的那黑白两股气息开始在子墨头顶盘旋,圈子越变越小,最终落回两只翅膀中去。
  周围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在子墨脚底下的地面却塌了下去,皲裂开来。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真的是好。甩动了一下那双翅膀,就感觉像是自己的双手一样,运用自如,充满了力量。
  子墨再次安静下来,沉浸到粒子层面去,猛地一睁眼,两道精光朝那座山峰奔去:“翁~~~”!整个山峰的的粒子结构尽收眼底,它就如同一面抽象画一样,周围不满杂乱无章的粒子堆,中间却是两个巨大的粒子漩涡,一上一下。仿佛要将附近的粒子全部吞噬殆尽。
  天老头这个时候已经注意到子墨的异常,也打开粒子层面,望向子墨,看到他那两只翅膀的粒子分别形成两个漩涡,联通着它的整个身体的粒子群。
  这震惊着老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突然子墨调过头来,看向天老头,嘴角勾起。这个笑容让天老头直冒冷汗。
  “不要告诉我,你,你,你已经看透那个山峰的粒子群了。”
  “嘿嘿!!天老头,你的什么身体怎么有三个粒子漩涡,一个在胸口,一个在左手,一个在右手”
  这一句话震得老头讲不出话来,憋了半天“你,你,你……真是造孽啊!不!应该说你们这种“富家子弟”真好,拥有着你们父母留给你们的巨大财富,不过你也是悟性极高,天赋极品,我对人很严格,特别是亲人,但是不得不夸奖你一下。但是你别骄傲,要记得更加刻苦的学习,才对得起你父母留给你的“财富”和你的天赋”
  子墨点点头,然后提起双翅,一蹦就跃到了那块巨石前面,只留下一堆烟尘和裂开的地面。
  抬起一只翅膀,往石块上一切,离着两三米远,但那二十多米直径的石块顿时整整齐齐切成两半,腾空一跳,跳到十几米,抬起另一个只翅膀朝着巨石自拍,顿时碎成一地。
  子墨抬动着这对翅膀,越发的顺心,就像自己的双手一样,非常的满意。
  天老头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小鬼头,都快赶上我了,人比人气死人。
  “你还不能完全控制,悠着点,别太过了”天老头看他一脸兴奋,也舍不得打断他。
  子墨听了之后更加开心,猛的一跃又跳到树林中去,“呛~~~”又以前树木倒下,还没落到地下,控制着双手又是一顿乱砍,那树木全部被切成一段段的,翅膀一挥,全部扫进了湖中。
  差点就榨中了天老头,无奈只好躲远远的。
  子墨挥着翅膀上蹿下跳,双手握拳乱捶一通,不一会功夫,这篇树林都变成了空地,木屑乱飞,虫鸟惊叫。
  子墨正要在跳到其他地方发泄一通是,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粒子开始有点不稳定,翅膀的的漩涡开始扩大。
  子墨有点开始控制不住了,当机立断,控制翅膀往地上一拍,跳到了天老头面前,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开始调息。
  天老头也有点诧异,看来还是控制不太熟练,只能控制十几分钟,再过就是极限了。
  子墨沉心静气,调控着身体的粒子,慢慢安抚下来,后背的两双翅膀也慢慢安静下来,缩回了身体里。周围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景象却有点狼狈,到处是残枝断叶。乱石深坑。
  子墨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幅景象,也是有点感叹,刚刚确实有点过了。
  以后不能再浮躁用事,一草一木皆有存在的价值。眼神坚定的如同经历过无数沧桑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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