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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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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李琪琪:“平时马队长徐男,马爽她们怎么处理监狱里打架的事?”
  李琪琪指了指警棍,我明白了。
  我从墙拿了根警棍,到了薛羽眉她们监室的门口,薛羽眉嘴角带血,坐在墙角,喘着粗气,骆宜嘉这边几个女的有些得意的看着薛羽眉。
  
  我让李琪琪把监室的门开了,我拎着警棍走到骆宜嘉旁边,拿棍子指着她:“咋回事?怎么天天闹事?”
  骆宜嘉一脸的不在乎:“薛羽眉看我不顺眼,多管闲事呗。她以为我怕他?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要让她在这里呆不下去!”
  娘的!不由分说,直接一棍子抡在骆宜嘉身。
  “嗷…”骆宜嘉一声惨叫忽的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怒视我。
  “你妈的,你一个老爷们居然对女人下手?”
  她话音刚落下,我手里的警棍再一次敲在她的腿。骆宜嘉疼的咧着嘴,半跪在地,不敢出声了,薛羽眉后面的一个女犯开口了:“这个不要脸的逼我们要计件,自己不做还找我们要,不给动手,要不是薛姐帮我们出头,我们这些天白做了。”
  我一回头,是丁琼。
  “还有这样的事?”我冷眼盯着骆宜嘉问。
  “我是这个号子的头儿!”骆宜嘉大吼。
  我挥舞着手里的警棍:“我他妈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骆宜嘉咬牙切齿看着我,嘴里迸出一个字:“有!”
  “很好。”我冷笑一声,手里的警棍朝着骆宜嘉的身抡了起来,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骆宜嘉捂着脑袋躺在地不停的翻滚、惨叫。
  狠狠的揍了她一顿,我也累了,停下手的动作冷眼看着还在地翻滚惨叫的骆宜嘉。
  不知何时,徐男来了,在外面看的兴致盎然。痛打骆宜嘉一顿之后,她才走了进来,笑吟的看着我说:“恩,哥们,不错。有点意思了啊,挺像那么回事。”
  一会儿后,马队长也来了,最后处理决定:骆宜嘉抢来的活全都还了回去,本月计0分。记过一次,之前的减刑期到底取不取消是狱政科的决定了。
  “马队,我可是一直配合你们工作啊。”骆宜嘉躺在地心不甘的吼道。
  马队长横眉怒对:“给我闭嘴!”
  “我……”骆宜嘉被马队的凶相给吓得闭了嘴。
  “我告诉你们,想减刑老老实实工作,谁他妈再给我玩这些歪门邪道,别怪我不客气!听到没有?!”
  “听见了!”众女犯齐刷刷的回复。
  马队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跟我们说:“行了,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走之前看了一眼薛羽眉,也许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看她的眼神里会多了一丝温柔。但是我知道我之所以这么痛打骆宜嘉是为了薛羽眉。
  “你,张河,跟我来。”马队长叫我。
  我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马脸,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平时都是凶恶的,冷冰的跟我说话,而现在却换了一副嘴脸,可能她也还没适应,本想对我笑,却笑不出来。
  “啊,去哪?”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没说话,则是带着我去了与指导员的办公室。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有些诧异。
  
  “如果你想要在这里干下去,要孝敬一下指导员。”马脸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孝敬?”我明白了,康云指导员一直都想了我,无奈我一直都在模棱两可的挣扎反抗,她指导员干脆找了马玲,让马玲给我传话:你小子要是想在这能好好待下去,老老实实听话。
  “她要的是你的人。”马玲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只要伺候好了指导员,你在监狱里面会高人一等了。”
  “伺候?”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正想着的时候,马玲已经敲响了康指导员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指导员,人我带来了。”
  “好,马姐,你回去吧。”
  马玲退了出去。
  康指导从座位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看着我的身子:“年轻真好啊。”
  我眼睛一闭,感觉到指导员的手正在自己的身子游走着,轻柔而又温暖。
  她看我面无表情,笑着问,“看来,你不是不喜欢我的身子,而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话说,你连女犯人都能动,我难道女犯人还贱?”
  我脸色都变了,她真的是知道我搞过薛羽眉。
  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先否认:“我没动过。”
  “哈哈,嘴还挺硬,说假话也面不改色的。嗯,你知不知道这监狱里,监区里,监室里,基本都有监控,而且没死角的?”指导员死死看着我。
  我焉了。
  
  我他妈的怎么那么傻,不知道里面几乎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吗,真是太疏忽大意了。
  而薛羽眉,她一定是知道的,可她,都压不住了自己欲望,还能说她什么。我只能怪自己。
  “小张,乖乖的好,跟着我,有好处。”她在我耳边吹风。
  “你想要我干什么?”我知道她要威胁我干一些事。
  “马姐没跟你说么?”她玩弄着她自己胸前的纽扣。
  好,干干吧,他妈的,不舍掉尊严在这里干不下去,豁出去了可能还有条路可走。
  
  心意决,过去把门关了反锁。
  我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在被践踏,被眼前这个风韵尤存的女人一点点的撕裂。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不是吗?”她甩开了鞋子,把那一双被白色的丝质的娃子包裹的小脚伸到了我的面前,用微微翘起的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这个女人,还他妈的践踏我尊严。
  我伸出手,本想打掉她放在自己鼻子前的脚,然后一巴掌甩她脸,告诉她,自己不干了,可我真的不敢,我是真的穷怕了,我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手最后还是没有打出去。
  康指导朝着我笑了笑,有些轻蔑。
  
  这个女人也真是极品,好好的男女之事竟然被她搞得好像买卖一样,但是我却不得不屈服……
  穿好裤子之后,我说:“我回去办公室了。”
  她说:“去吧。”
  她的表情和说话的口气和一个普通同事、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让我简直怀疑刚才是一场幻觉。我倒不自然了起来。
  终于熬到了发工资那天,出了监狱后,第一件事是开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然后给家里打钱,第二件事,找王普。
  那家伙貌似很忙,叫我等电话,他晚找我请我吃饭。
  我说好吧。
  到了出租屋楼下的破银行转账后,我回到了破出租屋。
  出租屋的租期还没到期。
  毕业前出来实习时,为了和女友天天在一起,我租了这房子,我们一起去宠物店兼职,我疯狂的爱着她,以为自己找到了自己今生的幸福,以为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人,可是有一天晚,在这个出租屋里,她对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想听她的解释,她却一再的说我们不合适。
  后来,她离职了。
  再后来几天,从老板的干女儿店长嘴里我才知道,她门给客户宠物洗澡,和那个客户有了关系,对方是个千万富翁。我曾经苦苦挽回过,但她已经铁了心,我只能在心里骂自己无能,我不能把全部的罪责往她头揽,谁让我是农村出来的,谁让我家里那么穷,谁让我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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