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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数到一，青聪就兴奋转头道：“你说。”
白桦暗暗勾唇，真是个没定力的家伙。
“其实小青啊……”他故意卖起了关子，像是在惩罚青聪刚刚不理他。
而显然急性子的青聪很吃这一套。
“其实小青怎么了，你说你说！”
她急得直跺脚，直到管理员发出一阵警告声，才立马停止动作，细如蚊声道：“白桦，你倒是快说啊！其实小青怎么了？”
觉得吊住了她的胃口，白桦这才缓缓道：“其实小青啊，他喜欢白蛇。就是许仙的妻子白素贞。”
“什么！”青聪震惊得大喊了一声，余光瞟见管理员阴森的面孔后，又连忙小声质问道，“小青怎么可能会喜欢白素贞！她们都是女的啊！”
“谁跟你说小青是母蛇了，人家是公的好不好。”
“小青怎么会是公的？这跟书上写得不一样啊！”
此时此刻，青聪觉得自己看了本假书。
看穿了她的心思，白桦摇头叹气得拍了拍她的肩膀，“书呢假不了，只是你看得书还不够多啊，文化人！”
青聪顿时语塞，她怎么觉得白桦是为了报复自己，才故意告诉她这个惊天大秘密的？
心里很是憋屈，但好奇心却更甚，她不死心得问道：“那为什么这本书上的小青是女的？”
白桦道：“因为青蛇喜欢白蛇，但白蛇不喜欢他，所以他才化为女儿身，陪伴在白蛇身边。”
“小青好伟大！白蛇居然喜欢许仙这个懦夫都不喜欢他，真是瞎了眼！”青聪开始对小青抱不满。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白蛇喜欢许仙，对他不离不弃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你不是比我有文化吗？自己去查咯。”白桦两手一摊，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关于《白蛇传》有很多不同的故事，他刚说的只是其中一种，也是看准了青聪不懂才故意挑这一种说的。
但要是真把所有故事同她讲完，那今天是别想补课了。
“嘁，不说就不说。了不起啊！”
“是没多少了不起，但比你这个文科生还是了不起一点的。”
说着，白桦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那一点到底是多少。
青聪气结：“你一个理科生懂这么多干什么？”
“那到底是谁，说我成绩比文科第一还好，然后拉着我的衣服硬要让我给她补课来着？”
见自己说不过他，青聪只好放弃。
她郁闷道：“你没说小青是公蛇前，我还把自己当作小青呢。”
白桦一听乐了，“因为自己姓青吗？”
她有这么无聊吗？
青聪龇牙看着他，反问道：“你姓白，难道就会把自己当成白素贞吗？”
白桦耸了耸肩，“我跟你可不一样，至少我还分得清性别。”
青聪：“……”
闲余的话题结束，两人开始补习。
“像这种立体几何证明垂直，平行或者是求长度，二面角正余弦值的，你都可以用向量法。”
经过两个星期，两人从不等式到三角函数进度可以说非常缓慢，现在终于到了平面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