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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军体拳与广播体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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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你……你不要乱来!不然……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那女鬼有气无力地喘息着,没说几句话又咳出一大口鲜血。刚才狂屠黑山二十四煞的劲头与威风没剩下分毫。
  李愚一愣,心想:“什么乱来?这从何说起,刚才打你那一招光明正大,也没毛手毛脚……”
  忽然心念一转,脑筋立刻灵光了起来,转过身来一脸邪恶地瞅着她笑:“你本来不就是鬼吗?老子当将军多年,女人见过不少,女鬼还是头一次遇到,都说鬼有一张大白脸,不知道身子是不是也那么白……”
  他两只手掌反复对搓,摩擦起热,又对着掌心呵了几口热气,迈着小碎步向她走了过去。一脸的坏笑,就像是心怀叵测的小流氓把孤身放学的小女生堵在了胡同里。
  “你……你……你……”
  那女鬼大口喘着粗气,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几乎要晕死过去,口中的血也是吐个没完。
  李愚今天被这女人毫无来由地折腾个半死,差点就送了性命。更可恨的是耽误了他回家娶妻的行程,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几个时辰耽误下来,换算成金子,那得是多少根金条啊!
  他心里还没解恨,若说把她杀了他是绝不会做的,但死罪可饶,活罪难免,逗她生气还是很有必要的。
  看着她如山丘般起伏不定的胸口,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恍惚,咧嘴笑道:“你把血咳干了,老子更省事,我可不想跟你嘴对嘴的时候,你喷我一嘴血……”
  如果上天能给那女鬼留下咬舌自尽的力气,她也会万分感谢,但此时除了眼睛还能转动以外,她全身没有一个部件能动得了。
  她先是目中燃着火焰,恶狠狠地瞪视着李愚,进而变得有些惊恐,直到此刻已有些乞怜,只要李愚不对她动手动脚,让她留得清白之躯,即使把她碎尸万段都无谓。
  她虽然带着面具,但月光下李愚看得清楚,这双眼睛清澈如水,美得不可方物,连他也有些奇怪,一个如此残忍好杀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
  他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心也有些软化了,不忍心再吓唬她,寻思着换一个话题。
  “嘿嘿嘿!想要杀我,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告诉你,刚才那套拳法叫军体拳,招招神勇,大开大合,那是几千年之后,人们智慧的结晶。嗨,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什么几千年,军体拳,那女鬼第一回听到,也确实不懂,觉得眼前的项羽与大家平日里说的大不一样,说得好听叫莫测高深,说得不好听就是二货一个,但偏偏武艺神奇,难道他装疯卖傻,有什么其它目的?
  李愚见她满脸疑惑,心里大是高兴,激发了他好为人师的乐趣,越发得意起来:“告诉你!刚才我一招就把你拿下的这套武功‘军体拳’还不是我最拿手的武功,这套拳法基本上每隔三年我才练一回。”
  那女鬼各门各派的武功见识多了,“军体拳”三个字还是头一回听到,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武功比这还要厉害。
  李愚嘿嘿一笑:“知道怕了吗,老子还有更厉害的武功!这套武功我天天练练,风雨无阻,最多的时候上千人一起练。初中那会儿我是领舞……领队!”
  那女鬼对武学极有兴趣,似乎暂时忘记了重伤的痛苦和项羽的威胁,又听是几千人练的,他又是“领武”,想来威力一定大得出奇,很是期待地等着李愚接着说下去。
  “第九套广播体操!”
  李愚挺直身板,气沉丹田,一脸的浩然正气,响亮地吼出这个惊天动地的名字。
  “名字好长的武功!”
  那女鬼被这个名字震慑住了,竟然好奇地问道:“那之前的八套呢?”
  李愚“哼”了一声,挥手道:“第九套是在前八套的基础上改良形成的,所以前边八套不学也罢。”
  忽然迈过一大步,走到那女鬼跟前,厉声道:“少在这儿给我转移话题!这么高深的舞艺,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怎么可能明白,特别是像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
  那女鬼被李愚吼得甚是汗颜,竟然羞愧的低下了头。
  李愚斜着眼睛,弯着脖子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道:“好在几千年前的人长得都差不多,我还以为你们是刚脱了毛的猴子呢。”
  忽然摆出一副要多混蛋,就有多混蛋的样子,邪笑道:“都说鬼怕黑狗血,我总觉得那得是男鬼。女鬼嘛……肯定最怕男人的荷尔蒙……老子今天非用荷尔蒙浇浇你不可,让你醍醐灌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跑到人间来!”
  荷尔蒙是什么东西那女鬼自然不知道,但见李愚对她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便猜到了他的企图,又惊又怕:“我不是女鬼!”
  李愚装作没听见,呲着牙恶狠狠地道:“女鬼了不起是吧?都说男人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今天咱们改改,就让你这个女鬼臣服在老子的牛仔裤下!”
  他低头一看,哪里有什么牛仔裤,就连贴身穿的那条愤怒的小鸟也“不翼而飞”了。
  此时他穿的衣服还是在项家村里换上的,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才惊觉臀部的布料刚被那女人扯下好大一块。
  他忽然恶作剧之心大起,跳着转过身来用,指着屁股冲那女子道:“你看!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全都是拜你所赐!”
  那女人紧闭双眼,也不知是害羞,还是重伤后气血上涌,脸上没被面具包裹住的皮肤憋得通红。
  “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同样的道理‘人也不可能两次穿同一条裤子。’我也不要你赔了,你成天打打杀杀针线活肯定一窍不通,也甭想给我缝补了事……”
  那女人觉得李愚举的这两个例子表达的意思似乎不是一回事,但也说不上来哪里错了,却听他继续道:“所以嘛,我把你身上也扯下一块布料咱俩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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