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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在哪？我去看看。”李慕寒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煤气中毒，难不成还能是谋杀？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贵子，带他到现场看看，就刚刚的煤气中毒现场。趁现场还没有破坏。”石原嘿嘿笑道。
“好勒，走吧，小子。”贵子拉上慕寒出了门，才想起来刚刚警车在警察局门口被打爆胎了。“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去现场怎么还换衣服？”慕寒问道，一回头，妈的，早就跑的没影了。
过了一会儿，贵子穿了一件羽绒服出来了，“走吧。我们坐出租车。”
“哎，警车呢？”“刚刚回来时候，被人打爆胎了。”“……警车都能被打爆胎，干什么吃的。这地方还有人持枪？”慕寒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喂，我说你小子，你现在可是我们东乡镇派出所的警察，嘿，有你这么损人的吗？”贵子感到无语，这个小子，他还是第一次见所长欺负新人不成先就被损了半天的情况，这小子损人还没完没了了。
“人呢，有没有看见长什么样子？”
“……”别人问可能问抓住了没有，这小子，问看到长什么样子没有，……赤裸裸的嘲讽。“哎，对方用的自制枪，打了一根17公分的钉子，下车人已经不在了。连脸都没有看见。”
“呵呵，我就知道。”李慕寒说是这么说，但也是感到震惊，破坏警车，这人也是厉害。
“……”贵子都忍不了了，现在他可不再认为陈老前辈损了，李慕寒比他还损。
俩人走了一段路，在一个十字路口坐上出租车去了镇西的小村庄。
“这个村子叫张家村，顾名思义，姓张的居多。”贵子和李慕寒下了出租车边走边说，“出事的这一家姓李，外来户，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家里前几年还好说，后来李老头儿染上了赌博，家里越来越破……。到了，就是这里了。”
他们来到一个破落的院子门口，刚准备走进去，“附近有人，鬼鬼祟祟的，带着个鸭舌帽，别回头，让他发现就不好了，跑不了，早就在这里了。”李慕寒得意的说道。
“……”贵子心里疑惑，“我怎么没有发现？”
“站住，现场闲人不得靠近。”
“啪”贵子在拦路警员头上拍了一下，“老子你也拦，换了个便服你不认识了？”贵子看着东来笑骂道，“陈东来，这个是李慕寒，新来的。”
“你好”东来打了个招呼。结果李慕寒理也没理直接走了进去，“咦，有个烟头？袋子”贵子从东来手里接过袋子把烟头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你们几个有在这里抽过烟吗？”“贵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抽烟，我烟前天就没了。”远处警戒的小个子警官回道。
“那个烟头说不定是来这里的人留下的，说不定有用给了法医。”慕寒说道。
“再看看，哎，这个叫什么案子，煤气中毒，连个线索都没有。就一个烟头，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一个报案人。”李慕寒转了半天。
“要不要把那个神神秘秘的家伙带回去？”
“不要，请示一下所长，撤了吧，留俩人悄悄看看那个家伙要干什么？”慕寒笑了笑，拉上贵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