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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玉泉寺之大战匈奴 / 第三十一集

第三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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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后,这还用得着说吗,残害国王的人就是雅克拜尼克呀。”
  “克拉巴米,你们在我的房间待的时间长了,要是来人了,你们就麻烦了,你们现在就给我出去,一定要记住我刚才对你们仨所说的话,一定要找到郡主和萨爱特的下落,要是能够找到国王的话就更好,要是实在是没办法找到国王的话,你就把萨爱特当做自己的儿子来抚养成人,以图东山再起;马菲尔和塔克马尔就靠你们了。就算我拜托你们三位了。”
  “王后,你放心好了,你刚才所说的,就算是扑汤蹈火,我们也是在所不辞想办法做到的。但是,要是你现在不给跟我们仨走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克拉巴米,我现在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难道你还想让我重复一遍吗。你刚才不是说匈奴要处决两个和尚,难道那两个和尚就你们那么重要吗,还要大张旗鼓的张贴公示吗?匈奴那么多的士兵还处决不了,非要布卡他们去帮忙吗?我看你们仨现在就赶快赶到那边看看去。”
  克拉巴米听了王后的话点点头,冷生生的说道:“王后,是我们仨我能,不能带你离开这里。从今以后我们恐怕不会再来这里看望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郡主和萨爱特的,我们现在就去那儿看看去。”克拉巴米说完就和凡乐普库,还有穆勒库尼转过身出去了。
  此时此刻,萨拉哈曼的牢门打开了,雅克拜尼克进入萨拉哈曼的牢房里,只见萨拉哈曼好像睡着了,一动也不动的,雅克拜尼克就一只脚踩在萨拉哈曼的后背上,萨拉哈曼不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雅克拜尼克松开脚,弯下腰,一把揪住萨拉哈曼的头发,笑眯眯的嚷道:“贱人,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你没有啊,要是你死了,我就让他们把你拖出去喂狗。没想到你的命还够长的。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倒要看看你,你还能待多久。”
  萨拉哈曼待雅克拜尼克的话音一落就有气无力,咬牙切齿的说道:“起码来说,我比你要活的久。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窃国大盗,禽兽不如的家伙是怎么死的,你死的有多惨。”
  雅克拜尼克一听此话是气的咬牙切齿,对着萨拉哈曼脸颊上就是两巴掌,然后气愤不已的嚷道:“好你一个贱人,你长本事了?敢跟我叫板了。你就不想想你儿子是咋过的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是不会善待我儿子的。就算我儿子落在你的手里,这么长时间了,我估计他早就被你给祸害死了。我还有什么好牵挂的。”
  雅克拜尼克万万没有想到,萨拉哈曼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即就松开手,萨拉哈曼又扑倒在地上。雅克拜尼克看见萨拉哈曼一双手平放在地面上,对着一只手就一脚狠狠地踩了上去,萨拉哈曼再一次爆发出“啊”的尖叫声,雅克拜尼克像要把心里的怒气全聚集在那只脚上,狠狠地踩了下去,萨拉哈曼就昏了过去。雅克拜尼克这才气冲冲的出了牢门。站在牢门边上的牢狱随即“咣当”一声,就把牢门给关上了。
  塔克马尔和萨爱特,还有那些做饭的大师傅们一起把盘子,还有碗筷都收拾干净了,塔克马尔就拉着萨爱特得手进入属于他们俩的房间里。塔克马尔抱着萨爱特放在床铺上,轻声细语的说道:“萨爱特,妈妈先出去一下,你就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许去。你一定要等妈妈回来。你知道吗?”
  “妈妈,你要去哪儿啊?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啊。”
  “今天,外面要来好多人,我不能带你去。你一定要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你就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要是妈妈不能回来了,你进去大街上找和尚去,他们会带着你,找到你姐姐马菲尔的。”
  “和尚?和尚是谁啊?怎么不认识他,他认识我吗?”
  “你记住穿着衣服和裤子连接在一起,头顶上没有头发的人就是和尚。你只要告诉他们,你是萨爱特,是马菲尔的弟弟,他们就会带你去找你姐姐马菲尔的。你记住了吗?”
  “妈妈,我记住了。”
  “那妈妈就出去了。”塔克马尔说完就出去了。
  而这时候,扈枯月特带领一些士兵进入大牢里,有两个士兵进入牢房里把上佳给拖了出来;另外两个士兵进入勒哈阿瓦和苏雷康衢的牢房里,那两个士兵也不知道他们俩谁是和尚,就把穿着和尚衣服的苏雷康衢给拖了出去。勒哈阿瓦飞快的跑到房门口,堵住了那两个士兵的去路,冷生生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带他去哪儿啊?”
  一个士兵气愤不已的嚷道:“我们带他去哪儿你管得着吗?给我们让开。”
  “你们不给我说清楚,我今天就不让你们走了。”
  站在门口的一个士兵对着勒哈阿瓦小腿上上就是一脚揣了过去,勒哈阿瓦随即就跪在地面上,那两个士兵就托着苏雷康衢出去了。勒哈阿瓦又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牢门边上,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弄错了,他根本就不是和尚,我才是,我跟他换衣服了。”可是士兵们已经托着苏雷康衢走远了,勒哈阿瓦说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见。
  村民们站在场地里,在场地里尽头搭建的断头台上站着两个刽子手,他们俩手里杵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站在那里显得格外威武雄壮。就在塔克马尔从房间里一出来的时候,就远远地望见走廊里来了一群人,就把头缩家里进去,他待那些人走过去了,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那些匈奴士兵把苏雷康衢和上佳拖到断头台上,他们俩都反绑着双手,一到断头台上,两个匈奴士兵就把他们俩按着跪在断头台上。两个刽子手随即快步走到苏雷康衢和上佳的身边,抡起大刀就要朝他们俩头顶上砍下去,就在这时候,卢洪佑和谭伯仁将手里的一个小石子分别朝那两个刽子手眼睛上砸了过去。只听见“咣当”一声响,那两个刽子手的大刀掉在断头台上,他们俩随即用手捂住了只见的眼睛。就在这时候,卢洪佑和谭伯仁踩着人头向断头台上飞快的跑了过去,赤手空拳和断头台的士兵对打起来了。那个扈枯月特也其中,卢洪佑和扈枯月特对打起来了,谭伯仁则和那些匈奴士兵对打起来了,可是那些士兵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士兵,而是训练有素的武士,卢洪佑和谭伯仁跟他们是打斗的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候,台下的人群一看见卢洪佑他们在断头台上打斗起来了就慌乱起来了。恩赐他们三个人就一步跳到那些村民们的脑袋上,几步就撂倒外面,那些匈奴士兵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仨是和尚就没有太在意,于是他们仨就踩着匈奴的人头飞快的朝断头台那边跑了过去。
  而这时候,宏禅和长悟已经被匈奴士兵,和鄯善国的士兵包围在中间,他们俩,还有恩才就赤手空拳和那些匈奴士兵打斗起来了。
  塔克马尔趁着这样的机会就飞快的跑到断头台边上,就一把拦腰抱住苏雷康衢,一个劲的往后拖。他慢慢的把苏雷康衢拖到后门边上,打开房门进入走廊里,又打开房门,这才快步走了出来,搀扶着那个人就进入他的房间里,可是让塔克马尔傻眼了,房间里空无一人,切不见了萨爱特的人影,塔克马尔这才解开捆绑在苏雷康衢身上的绳索,定睛一看,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国王苏雷康衢,于是塔克马尔不禁悲喜交加的叫喊道:“国王,怎么会是你啊。”
  苏雷康衢看了看塔克马尔,惊讶的问道:“你是谁啊?你怎么认识我是国王啊?”
  塔克马尔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把捆绑在苏雷康衢身上的绳索解开了,随后就把苏雷康衢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折叠好了以后就飞快的跑了出去,到了厨房灶门口,就把那间衣服给点着了,然后塞在灶膛里让它烧着。
  而这时候,恩赐他们三个人架起上佳就飞快的往前走,恩赐在前面开路,上问就解开捆绑在上佳身上的绳索,脱掉上佳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恩修则一拳头就把一个匈奴士兵给打晕了,三下两下就把那个匈奴士兵的衣服给脱下来穿在上佳的身上,然后恩赐和上问就在前面开路,恩修搀扶着上佳就往外走。
  匈奴士兵抡起手里的大刀就朝那些村民们身上胡乱砍杀过去,可伶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们一个个倒在血泊里。卢洪佑和谭伯仁看见几个匈奴士兵把上佳给拖走了是心急如焚,他们俩想去追赶,可是扈枯月特他们切紧紧地缠住他们俩是动弹不得。
  宏禅一把将恩才提起来高高的举过头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恩才,你看见什么啦?”
  “师父,我看见大将军他们俩跟刽子手们打斗起来了。”
  “那你有没有看见上佳师兄啊?”
  “断头台上没有和尚啊。”
  “你说什么?断头台上没有和尚?”
  “是,我的的确确是看的清清楚楚,断头台上的的确确是没有和尚啊。”
  宏禅随即把恩才放了下来,对长悟轻声细语的说道:“长悟师傅,我就是觉得这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圈套,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估计断头台上的都是高手,大将军他们俩一时半会儿难以脱身,还不如这样,我带着恩才从这里跑出去,你去助大将军他们俩一臂之力。”
  长悟听了宏禅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步就跳到人头上,脚踩在那个士兵的脑袋上就朝断头台那边跑了过去。宏禅又打到一批涌赶快过来的匈奴士兵,就抱起恩才,一步就跳到那些匈奴士兵的头上,脚踩在他们的头上往外跑去。
  塔克马尔待灶膛里的火焰熄灭了,这才心急火燎的跑回到她的房间里,哪知道这时候,他看见苏雷康衢和萨爱特坐在一起。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萨爱特,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怎么回来没有看见你啊?”
  “妈妈,你一出去,我就躲藏在床底下,我听见你叫国王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你一出去我就从床底下钻出来了。”
  塔克马尔这才破涕为笑,笑眯眯的说道:“萨爱特,你真聪明。”
  苏雷康衢这才疑惑不解的问道:“萨爱特,你怎么叫她妈妈呀?”
  塔克马尔笑眯眯的回答道:“国王,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就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你的,恐怕还有委屈你一下,你先给我出去。赛阿特你在前面走,我搀扶着国王在后面,要是没人的话,你就朝我们招招手,要是有人的话,你就赶快跑回来,你知道吗?”
  萨爱特点了点头就打开房门,朝外面望了望,就扭过头朝塔克马尔招招手,塔克马尔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国王,你慢点。”然后就搀扶着苏雷康衢往外走去,还算顺利,没过多久塔克马尔就搀扶着国王出去了,塔克马尔搀扶着国王一瘸一拐的走到水缸边上,对国王轻声细语的说道:“国王只能先委屈你了,你先在这里面躲藏一阵子,待天黑了,我再来救你出去。”
  “好。”苏雷康衢说完就慢慢的跨进水缸里,塔克马尔把锅盖一盖起来就拉着萨爱特的手进入房间里起来,苏雷康衢则在水缸里睡了起来。
  就在宏禅抱着恩才一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布卡和穆二康从路边跑了过来。他们俩抡起手里的家伙什,就朝宏禅身上猛砍了过来,宏禅赤手空拳就与他们了打斗起来了。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克拉巴米和凡乐普库,还有穆勒库尼赶来了,他们三个人也和布卡、穆二康打斗起来了,布卡和穆二康根本就不是他们四个人的对手,一见这样,只好灰溜溜的跑了,那些鄯善国的士兵一看见头领跑了,他们一个个丢盔卸甲,也跟着跑了。宏禅担心长悟他们的安危,就朝长悟那边跑了过去。
  克拉巴米他们仨恨透了匈奴士兵,就对那些匈奴士兵大打出手,那些匈奴士兵被他们仨是打的哭爹叫娘,一个个歪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这就给恩赐他们创造了一个机会,他们三个人就护着上佳跑了出去。
  卢洪佑和谭伯仁被扈枯月特他们打的只有招架之力,就在这时候长悟赶来了,他们俩一看见长悟来了是勇气倍增,就抡起手里的家伙什和扈枯月特他们打斗起来了,没过多久,宏禅他又来了,宏禅一来就对他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我们不可念战,赶快走啊。”他说完就对着站在他面前的匈奴武士一张拳脚,就把他们一个个打倒在地上,然后他们五个人就逃之夭夭了。
  扈枯月特从地面上爬起来,气呼呼的嚷道:“到底还是让他们给跑了。”
  武士乌歇尔特这才冷生生的嚷道:“扈枯月特,断头台上的两个和尚不见了。”
  扈枯月特站在断头台上望了望前后左右,这才对乌歇尔特冷生生的吩咐道:“你带领几个人,去那边看看去,特别是厨房里,我怀疑是不是厨房里的人抢走了那两个和尚。”
  “你说的没错。”
  于是乌歇尔特就带领几个武士闯进厨房里,对每一间房间都搜了起来,塔克马尔抱着萨爱特站在一边,待那些武士出去了,塔克马尔这才舒了口气,幸亏把国王藏到外面的大水缸里去了,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扈枯月特静静的站在断头台上,没过多久,乌歇尔特他们就你回来了,乌歇尔特一回来就轻声细语的禀报道:“扈枯月特,我们在那边搜遍了,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倒是那群叫花子不见了。”
  “你说什么?那群叫花子不见了?”扈枯月特说完就大踏步的往前走,乌歇尔特他们紧随其后的往前走,没走多远,他们就看见地面上有一件衣服,扈枯月特快步走到那件衣服边上,捡起来看了看,又看见旁边一个匈奴士兵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就把手里的衣服我地面上一丢,就气急败坏的嚷道:“给我搜,全城的搜。”
  恩赐他们一逃出去,他们三个人就轮流背着上佳拼命的往前跑,他们直跑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跑到他们藏身之处就一个个坐了下来。这时候,恩赐才疑惑不解的问道:“上佳,你怎么穿着那个勒哈阿瓦的衣服啊?哪一个是不是勒哈阿瓦呀?”
  “我也不知道啊,那些匈奴士兵把我从大牢里一拖出来就去了断头台那边,一到断头台上他们就把我按倒在断头台上,我也没有好好看看对方究竟是谁啊。”
  “那你说说,你在匈奴的大牢里待着,那恩才去哪儿了,还有那个塔克马尔和勒哈阿瓦去哪儿了?”
  “糟了,另外一个和尚可能就是勒哈阿瓦。我们四个人本来是想进城的,可是我站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朝城门口望了望,只见城门口的士兵盘查的非常严密,我这才跟勒哈阿瓦换衣服的,我本来是想让勒哈阿瓦回去告诉你们一声,我们已经进城找师父他们去了,哪知道他贼心不死,在后面跟来了。”
  “可问题是,我们带你走的时候,还有一个和尚就不见了呀,哪一个去哪儿啦?”
  “难道勒哈阿瓦被刽子手给杀了?”
  “不可能,断头台上没有尸体啊,就算刽子手把尸体拖走了,我们在断头台上也没有看见一丝血迹啊。”
  恩修这才冷生生的嚷道:“我说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待到了晚上,我们就出去。”
  宏禅他们又回到房顶上,他们五个人在房顶上一坐下来,卢洪佑就冷生生的说道:“没想到他们个个是武林高手,我和谭伯仁差一点就脱不开身,幸亏你们俩去的及时。你们俩是怎么脱身的啊?”
  宏禅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今天是碰见高人了,要是没有高人出手相救,恐怕我们今天都会死在哪儿。”
  “高手?什么样的高手,你问了没有啊?”
  “那三位高手穿着一样的衣服。功夫不错,鄯善国的士兵统帅一看见他们三个人就逃之夭夭了,你们想啊,主帅一跑,那些士兵们还不得跟着跑啊,那可是一千多士兵了。就算我们功夫再好,被那一千多士兵包围起来,就是累也的把我们给累死了。哪里还有机会就救你们俩啊?”
  “我看你们就是心太软,要是像我们一样手起刀落就死一个,你杀死了一个就少了一个对手啊,要是像你们那样能行吗?”
  长悟笑眯眯的说道:“大将军,我们出家人与你们不一样,出家人是不能杀生的,更何况那是一条条人命了。”
  “你就大发慈悲吧,待他们把你们俩杀死了,我看你们俩还有什么要说的。”
  宏禅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好了,好了,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现在还是想想,今后我们该怎么办吧,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上佳和勒哈阿瓦,还有塔克马尔他们三个人的下落。该怎么办啦?”
  谭伯仁这才冷生生的问道:“那些匈奴士兵是不是又把上佳和勒哈阿瓦抓回大牢里去了?”
  宏禅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谭伯仁说的不是不无道理。可是那个塔克马尔会在哪儿呢?她该不会还在客栈里等着恩才他们吧?”
  宏禅的话音一落,谭伯仁就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不可能,塔克马尔身上没有银两,客栈里的店小二是不会让她进去的;再说了,客栈里是匈奴士兵光顾的地方,要是让匈奴士兵给撞见了,就塔克马尔那楚楚动人的样子,还不被匈奴士兵给抓回去交给列斯汗阿领赏去了。”
  “既然塔克马尔不在客栈里,那她会去哪儿啊?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就是空手而归呀。”
  布卡和穆二康一回到皇宫就急急忙忙进入雅克拜尼克的房间里,他们俩一进去,雅克拜尼克就笑眯眯的问道:“布卡,你们是不是已经把爱捣乱的和尚给抓起来了?是关在匈奴的大牢里,还是关着我们的大牢里啊?”
  布卡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国王,让他们给跑了。”
  一听此话,雅克拜尼克就把手里的茶杯往他面前的一张小桌子上一放就气愤不已的嚷道:“你说什么?让他们给跑了?你们俩带着那么多的士兵,还有那么多的匈奴士兵,既然让他们给跑了。那你们俩咋就不知道跑了呢?你们俩还跑回来干什么呀?找死啊?”
  “国王,你息怒,听我慢慢说。”
  “好,你说吧,我听着呢。”
  “本来我们俩是吧把一个和尚给抓住了,哪知道半道上杀出三个人来,把那个和尚给救走了。”
  “哦,还有这等事?你倒是好好说说,那三个人长什么样?”
  “那三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克拉巴米和凡乐普库,还有一个就是穆勒库尼。”
  “他们三个人也去了?”
  就在这时候每一个守卫就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气呼呼的嚷道:“国王,出大事了。”
  雅克拜尼克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不在王后的房门口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呀?你刚才说出大事了,究竟出什么事了?”
  “王后不见了。”
  “王后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一个王后?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呀?”
  “国王,是有人偷袭了我们,把我们给打晕了。当我们一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王后的房门被砸烂了,我估计王后已经跟着他们跑了。”
  雅克拜尼克一听此话就朝房门外快步走去,布卡他们三个人只好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雅克拜尼克一来到王后的房门边上,看了看砸烂的房门是气的咬牙切齿。推开房门进入房间里,切看见王后端坐在饭桌边上的椅子上。王后一看见雅克拜尼克进来了,就笑眯眯的说道:“雅克拜尼克,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呀?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怎么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走啊?”
  “不,我就是想问你,这是谁干的?他们是谁,你肯定认识。”
  “雅克拜尼克,现在在皇宫里除了他们还有谁的心里有我这个妇道人家啊,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了。那我就送你一个顺水人情,是克拉巴米和凡乐普库,还有穆勒库尼来过这里。”
  “那你跟他们三人究竟说了一些什么呀?”
  “你想知道吗?要是你想知道的话,进去问他们仨好了。我谅你也没有那个本事抓住他们仨。因为他们仨才是我们鄯善国真正的勇士,而不是人渣。”
  “好,好好,你等着,我终究有一天,会把他们仨抓回来的,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们,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住在一起,我会慢慢的让你们去死的。”雅克拜尼克说完就转过身气势汹汹的出去了。
  扈枯月特进入列斯汗阿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吓得战战兢兢的,列斯汗阿一看见扈枯月特那个样子就冷生生的问道:“扈枯月特,你这是怎么啦?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肯定是让他们跑了。”
  “对,是让他们跑了,就连那两个和尚也跑了。”
  “他们跑了没关系,大牢里不是还有一个国王吗,你现在就去大牢里,就那个国王给我砍了,明天一大早就把他的尸体给我挂在城楼上。”
  “大将军,要是我们这么做了,雅克拜尼克会同意吗?”
  “那我倒要问问你,他们今天来了多少人马呀?”
  “昨天,雅克拜尼克亲自答应我的,要来两千士兵,可是我今天切没有看见了。”
  “既然那个雅克拜尼克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怎么要管他的呀?你现在就去大牢里,给我把那个国王砍了。”
  “是。我现在就去。”扈枯月特说完就带领乌歇尔特他们进入大牢里,两个牢狱把勒哈阿瓦按倒在地面上,乌歇尔特手起刀落,就把勒哈阿瓦给砍了。然后他们就把勒哈阿瓦的尸体拖了出去。可伶的勒哈阿瓦,这就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下场。
  吃晚饭的时候,塔克马尔就偷偷地积攒了一下吃的揣在怀里,偷偷地塞在萨爱特的衣服里,赛阿特就偷偷地跑回到他的房间里,把那些吃的东西从衣服里掏出来藏在床铺上面的稻草里,然后又跑回到厨房里,帮忙洗起碗筷来了。
  塔克马尔他们吧把厨房里收拾干净了,这才拉着塔克马尔得手回到房间里,塔克马尔一进入房间里就把房门给闩上了;赛阿特则把他藏在稻草下面的煎饼,还有馒头给拿了出来,放在稻草上面,塔克马尔转过身,快步走到床铺边上,就把吃的收了起来,又藏在稻草下面,就和赛阿特躺在床铺上,昏昏欲睡睡了过去。
  深更半夜,夜深人静。恩赐他们一个个从隐蔽的地方这里出来来到大街上,自己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恩赐他们走到一个小摊贩边上,恩赐就对那个摊主冷生生的嚷道:“喂,给我们一人来一碗面条,几个煎饼。”
  没过多久,摊主就给恩赐他们一人端过去一碗面条,分别放在他们四个人的面前,又把煎饼端了一木盘子放在他们的面前,恩赐他们端起面条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恩赐他们吃饱喝足以后就来到城墙边上,他们找到那个被封存起来的洞口,恩修和上问就扒开那个洞口,恩修对恩赐笑眯眯的说道:“恩赐,你就护着上佳先回去,我跟上问在哈密城在找找师父他们。”
  “那要是师父他们已经回去了呢?”
  “不可能,城门还关着,难道师父他们是飞回去的呀?要是你们回到家里,看见师父他们真的回去了,进来哈密城叫我们一声。”
  “那好吧,你们俩可要小心点。”恩赐说完就从怀抱里把碎银子给掏了出来塞到恩修的手里,笑眯眯的说道:“就这么一点点,你们俩可要省着点花。”
  “你放心吧。我记住了。”恩修说完,恩赐就匍匐在地面上,从那个小洞穴里爬了出去,待恩赐从那个小洞穴里一出去,上佳就匍匐在地面上,也从那个小洞穴里爬了出去。待他们俩从那个小洞穴里一爬出去,恩修就和上问把那个小洞口又重新封存起来了,然后就往城内快步走去;恩赐则搀扶着上佳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
  深更半夜,塔克马尔和萨爱特起床了,塔克马尔将吃的东西塞在萨爱特的衣服里,然后就拉着萨爱特的手来到后院里,塔克马尔揭开锅盖,拍了拍苏雷康衢,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国王,该走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苏雷康衢被塔克马尔给叫醒了,就在塔克马尔的搀扶下,苏雷康衢从大水缸里爬了出来,塔克马尔又搀扶着苏雷康衢坐在板车上,塔克马尔这才从萨爱特衣兜里掏出吃的东西塞在苏雷康衢的手里,苏雷康衢一看见吃的东西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塔克马尔在前面拉着板车往前走,萨爱特在后面推着,朝破庙那边慢慢腾腾的走去。
  没过多久,塔克马尔他们就到了那个破庙里,塔克马尔停了下来,对苏雷康衢轻声细语的说道:“国王,这里有一个破庙,破庙里住的都是叫花子,你每天深更半夜以后,就站在院子里等着我,网我给你送吃的来的。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明天就去大街上要饭去,一旦你看见穿的衣服跟你穿过的衣服是一样的人,头顶上没有头发的人,那就是来哈密城救我们的人,你就告诉他们,你就是马菲尔的父亲苏雷康衢,他们就会想办法救走你的。然后你就带他们来这里。你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于是塔克马尔就搀扶着苏雷康衢从马车上面下来了,苏雷康衢就一瘸一拐的往破庙里走去;塔克马尔拉着板车走在前面,萨爱特在后面推着往回走去。幸运的是,他们回到厨房后面没有被人发觉,他们俩就进入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这时候,塔克马尔一颗“扑扑”乱跳的心才算尘埃落定了。而这时候,苏雷康衢就在破庙一进门的地方躺下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扈枯月特他们就把勒哈阿瓦的尸体挂在城楼上,在他的尸体边上挂在一个木头笼子,笼子里装着勒哈阿瓦的人头。
  城门打开了,进进出出的人们看见城楼上悬挂在一具尸体是吓的战战兢兢,乌歇尔特带领匈奴武士仔仔细细检查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群,他就怕和尚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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