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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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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木窗落进昏暗的房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从药浴桶内蒸腾出来的雾气。
  云城面色痛苦的泡在药浴中,皮肤隐隐呈现血红色,是血管要炸裂开来的征兆。
  “难道我真的要止步于此!?”
  药浴的温度在不停的升腾,筑基丹的药力在云城体内横冲直撞,但堵塞的经脉却始终不能通明。
  “噗···”终于,云城在强大的药力下被逼得体脉破裂,吐出一口血来。
  “云兄,居十方前来拜会,我前些日筑基成功!现今可入内门做弟子了!”屋外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男音。
  居十方来到云城的弟子房门前,气息一探下只觉屋内灵气混乱不堪,又听见一阵东西倾倒的动静,立马意识到云城情形不对劲,推门而入。
  “云兄!!!”
  居十方进门后只见药浴桶中泡着一个血人,而地上散落着一张清灵符。
  “怎么会这样!?”几步间居十方已来至云城身前,单指点至云城的眉心,一道金光没入其头颅之中,接着地面上躺着的清灵符突然无风而动,飘到居十方面前,蓝光微放,房间里的闷热立马被驱逐出去。
  云城醒来时已是三日后的正午。
  睁开眼,云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浸泡在山泉之中,身旁清澈的流水上还漂浮着一些药物,转过头去发现居十方盘坐在岩石上也刚好睁开双目。
  “十方,我的果体又被你看去了,你叫我以后如何嫁人?”云城语气微弱的对居十方说道。
  “云兄,都什么时候了还说如此戏言,你可知你强行服食丹药筑基,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护住了你的心神,恐怕你现在早就···”居十方欲言又止,脸上一片愠怒。
  “啊呀,就你一天到晚瞎操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云城捂住小兄弟从山泉中站起来朝着居十方扭了扭,只觉全身剧痛难忍,又安分的坐了下去。
  “云兄···强行筑基的后果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我也只能将你的命保住,至于修行···恐怕再无可能了···”居十方脸色黯然,眼眶竟是有点微红。
  云城听到话语后晃了晃神,只觉是自己资质真的太低劣,自己为这次筑基准备了那么久,竟然最后关头还是毒火攻心以失败告终。
  当然,幸亏有居十方的及时出现没以爆体而GG也算是件幸事了。
  “这是你昏迷期间我为你在外门书阁内寻来的武技,就算以后不能修行,但这些用来强化体魄长命百岁还是能做到的。”居十方将武技放在山泉旁布满苔藓的岩石上后不再说话。
  “十方,我怎么记得在我昏迷前,你好像在我门外大吼了一句“我特么筑基了!”?”云城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没有那样吼,只是为了在这陪你活过来,迟了去内门报道的三日之期。”居十方平淡的说到。
  “哦呦,居师叔,弟子在这给您赔礼了。”云城抱拳低头行礼。
  “免礼。”居十方低眉看了一眼还在泉水中赤裸的云城,微微的说道。
  “云兄,我虽然平日里不喜饮酒,但此去内门,恐怕出来的机会就不多了,来!”话落,居十方从身后提来一玉壶,酒水才斟入杯中香味便溢满树林。
  “我没看错吧?十方,你转性啦?”
  居十方不语。
  要知道这货平时可是滴酒不沾,酒味儿更是敬而远之,每次云城喝完酒去他那发酒疯都被居十方强行扫地出门,这次这货竟然自己带酒来了。
  “这什么酒啊,居师叔?”云城有点嘴馋的问到。
  “药酒,对你的伤有好处。”说着,玉杯擦着水面划开水痕向着云城飘来。
  香酒两人一同饮下。
  云城只觉药酒入喉清甜,但酒水越往下,所过之处即全身都火辣疼痛起来,水面上不停颤抖出一圈圈波纹。
  “好酒!”云城大喊,他当然知道这酒是用来救治他的,而且酒材之珍贵才一下肚便有了愈伤的反应,只是这疼痛难忍,怪不得居十方要舍命陪君子了。
  “原来酒是这等滋味……“居十方若有所思。
  “这药酒让十方兄你破费了。”云城酒过三杯后向居十方谢道。
  云城话音刚落,只听林中一阵哨声划过,一张传讯符飞到了居十方面前,十方信手捏来,皱了皱眉。
  “云兄,谨记以后每日三盅,不够时我会从内门叫人给你捎来。”居十方认真的对云城说道。
  “行了,别磨蹭了,再不走可得耽误你大事了。”云城不耐烦的打发道。
  “那好,云兄,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保重!”
  居十方走时带起一阵轻风,只留下岩石上的酒器与书简。
  “NM···这货也不给我留衣服。”
  几个时辰后,云城自觉身体不再像之前那般无力时便起身摘了一片蕉叶遮羞,带着药酒与卷轴向着弟子房的方向走去。
  山涧溪水流淌,树木葱茂寂静,斜阳已经垂落山头,云城看见不远处篱笆内的青瓦房,心里忽然觉得很平静。
  “也不是每个人穿越过来都能当主角的啊,以现在自己的情况既然不能做修士,练气巅峰在凡间也可以为虎作伥一段时间了,哈哈。”云城边想边自嘲道。
  云城走在路上闻着十方的药酒,想着自己筑基失败的经历,不由得一阵叹息,这时忽然听见前方草丛里传来几句人声。
  “云管事现在已经爆体而亡了吧?”
  “笨蛋!现在哪还有云管事这一称呼,该改名叫金管事了!再说,那可是长老亲自动过手的丹药,别说练气巅峰,就连筑基修士吃了都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云城身形猛然一震,原来自己筑基失败是有人在丹药中做了手脚!顿时一股怖人的戾气瞬时间涌上云城心头,一步上前就要诛杀眼前二人。
  “不行,现在自己修为残破,如果正面发生冲突,恐怕连眼前这俩个练气七层的都敌不过。”
  正当云城犹豫时,背后的山林中忽然嗡鸣作响,只见群鸦飞出,走兽散开,一个庞大的透明虎形光团遮天蔽日,有如席卷一切的风暴向着云城这边飞速碾压过来。
  “这!”云城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虎形光团吞噬进去。
  “云!···啊!”躲在草丛里的两人听到动静,回头发现云城竟然就在他们身后,还未出声便也被光团淹没。
  森林中一切声音都消失了,透明光团如同海啸将云城所在方圆十里之内的林木之地都瞬间吞没在其中,鸟兽,岩石,折断的树干这一刻都在透明光团中瞬间静止了,而庞大的光团还在继续前行。
  云城只觉自己好像被一层厚重的粘液包裹住,看见这些流动的仿佛液体一样的光辉里开始浮现一些画面。
  在血水中出生的婴儿,被白衣护士的手托着送进了充斥着暖光的育婴室。
  穿着拖地雨衣的小男孩在水塘里光着脚踩水。
  昏黄的路边小摊下举杯痛饮的一群男生。
  ······
  然后他看到那个男孩身体里有一个东西在午夜时突然发出了五彩的光芒,然后男孩就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这些都是云城脑海中的记忆,可是最后一个画面中那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云城思前想后也毫无头绪,但现在他猜测,他的穿越很可能和这个不知名的发光物有脱不开的关系。
  就在云城本以为一切就要结束时,所有穿越前的画面全部破碎,紧接着碎片衍化成了一个绚烂的光环,就像是一个无尽的通道,里面不停地向外喷射出流光,通道旁站着两个人。
  “你真的要去吗?”云城听见其中一个人说道。
  “嗯,真实的存在,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离光圈近的另一个人在话落后便一脚踏了进去。
  ‘咕噜’,云城就像被包裹在气泡里从光团中输送了出来,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得清晰,这里还是进去之前的小树林,什么变化都没有,自己被这怪物碾压过去竟然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云城回头看去,只见那俩人也从光团里被吐了出来,一脸震惊的模样还未褪去。
  杀机刹那间在云城眼中迸发!但很快便被收敛回去。
  “云!···云管事,刚刚那是什么?”其中一人神魂未定的发问道。
  云城没有回答他。
  “莫不是这山里的大神出没了,幸好其没有在意我们···云···云管事,您老这是才从山泉里洗浴出来吧!我们兄弟俩今天来找云管事正好想请教一些事情。”说话之人见云城虽一副悠闲的出浴模样,但气息零散微弱,心头有了计较。
  “哦?”云城抬眼看向二人。
  旁边身形偏瘦的男子想到刚刚说话时云城可能就站在背后听着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了,一个劲地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弟子听说前几日云管事您闭关筑基,想必现在弟子已经该改口称呼您师叔了吧?”
  “不必。”云城回道。
  “哦,那云管事···弟子就不打扰了,刚刚被那大山神穿过,我们师弟俩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修为有点不稳,得回去稳固一下,就先行告辞了。”说话那人行礼后便拉着旁边还在发抖的人离开了。
  “师兄···云···”
  “别说话!”
  外门的管事弟子房较之普通弟子房自是要地大宁静许多,只见小院里的泥地里还种着一些低等的灵草灵果,倒像是一个隐士高人的所在。
  房屋的木门上挂一小镜,到不知是哪吹来的风,竟是将小镜吹拂的左右摇摆,那位高瘦师兄在走的时候双眼四下偷瞄,见此景后突然眼睛一眯,竟是瞬间将一旁还在憋着的师弟一把拽至身前。
  小镜不知何时已被风吹得镜面方向正对二人,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一束黄濛濛的光突然从小镜中发出穿过小院照至两人身上,与此同一时间,窗口应声破碎,一柄黑色的小刃从中飞出直射二人。
  那名矮胖的师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浑身被黄光罩住后不能动弹,紧接着便被黑色小刃穿过头颅,脸上还停留在惊恐的表情。
  而躲在后面高瘦师兄则是借着这个肉盾挡了致命一击,随机贴上风行符便快速的消失在小路尽头。
  “麻烦了,还是放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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