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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失魂记 / 2010 年 2 月 行李箱中有死婴 一

2010 年 2 月 行李箱中有死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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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像奖和持枪杀人案
  
  我约黎名吃饭在桂花路的一个市民公园——桂花公园的“天地轩”酒楼。
  
  “天地轩”是长沙唯一一家开在公园里的高档酒楼。只要是就餐的车辆,就可以长驱直入地开进公园,保安引路停车,这里尽停些名贵的车,搞得市民一度反映不爽。
  
  选择在这里请黎名,是想让他下车时就心情放松,大家进餐有闲情雅致的效果,在这种闲情的效果里他会接受帮我一个忙。
  
  一米七高的旗袍美女引领落座。头次来的黎名心情很好地点了两个菜,我一听尽是五十元内的湘菜,就拿着手上的餐牌一人搞一份大虾、一份大蟹、一份鹅肝——尽量把价搞到千元。
  
  酒不敢点,这一向全国都在抓酒后驾车,罚得重。公安酒后驾车被抓更是直接下岗,我们很“文明”地各点杯碧螺春,以茶代酒,做文明的搞。
  
  黎名看了下周边,叹:“这地方不错啊,只怕不得便宜。”
  
  “请你还到得差地方啊?”我笑说,“我们两个平常都没工,难得聚下,搞个舒服点的地方,吃点也还可口的,也算对得自己住不。”
  
  黎名哈哈大笑:“确实,我们的工作虽然行业不同,但只怕都是一个头两个大的,压力大起吓人,活着不易得嘞。”
  
  “讲得太对嗒,黎哥。人一世只活得这久,只怕累了一世不知道乐趣在哪里。”
  
  对于这有些哲学意味的话,他一时不知如何接,开始吃菜。
  
  “上次那个路,搭帮(幸亏之意)你黎哥神探,不然,我是要‘二进宫’嗒。”
  
  “快莫是这样讲,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我是文强嘞。就算抓了你,也证据不足,冤案哪那易得制造啰。那也是有技术含量的。”
  
  “哈哈,是的是的,我出过车祸,人变得不清白(清醒之意),一开始我还真的以为是自己杀了人。”
  
  “那你撞得有蛮厉害,影响生育不?”“不影响。”
  
  “那就可以。”
  
  “因为没打算再结婚生崽所以不影响。”
  
  “哈哈,你好策,你们做生意的都会策。看样子,你工作没受什么影响。”
  
  “应该还好,我这人工作狂,每一个任务做一件事都死记,再一个,我老
  
  大蛮宽容我,不作声不作气地时刻提醒,暂时还没塌什么场。”
  
  “那就可以。”
  
  “但我一直有个心结。”
  
  吃得满嘴油的黎名说:“你讲啰,兄弟办得到的一定办。”我把香港机场行李箱里出现死婴的离奇事件告诉了他。
  
  他像是在听一个人扯鬼谈,叉子送入的一块鹅肝没嚼完含在嘴里,张口定格:“不是幻觉吧你。你讲这些,我听得都有点怪异。”
  
  “你见得多,还会被一个死婴吓起?”
  
  “不是,我担心你是在讲一个你自己想出来的故事。”
  
  “我晕嘞,我脑壳出现失忆是不假,但这个事真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不信?不信你做个事,你看是我骗你不?”
  
  “你讲。”
  
  “那个被杀的妹子葛曼丽沙,我其实一直认得,她和我一个朋友谈爱——”我粗略地把曼丽和庄的事说了一说。然后说:“从香港车祸回来以后,葛曼丽就跟我没点联系。据后来他们老板说她那段时间请了假,我怀疑是在屋里养胎。算时间,我去年去香港的时候是009年4月1八日,我记得第二天是香港金像奖。那时候葛曼丽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我陪葛曼丽去香港出车祸是00八年7月4日,那天是香港法会,宗萨钦哲仁波切对大陆弟子最新开示。所以这点我是记得清的。你算下时间,我们去的时候,时间一碰拢,正好十个月。”
  
  黎名都听傻了,张口半天,一坨菜在里面变凉。待回过神来,他说:“你脑壳很清醒啊,这比我们没撞车的记性不知道还好好多倍。”
  
  我懒得和他解释:“我做了功课好吧。”
  
  “我知道意思了,你是想让我查查,因为你怀疑那个死婴是葛曼丽的?如果是,有没有可能出现在庄学钟箱子里?又是怎么到嗒庄学钟的箱子里的?”
  
  “对头。”
  
  “事情嘞是过去有蛮久了,不过还是有办法知道的,你知道她在哪个医院生的崽不?”
  
  “我要知道就不得问你了沙。”
  
  “还有什么线索不,庄学钟在离开长沙的头天住在哪家酒店知道不?”
  
  “通达19房。”
  
  “兄弟,你撮人本事很大啊?我被你搞醉(搞蒙之意)了。”
  
  “怎么讲?”
  
  “你连没失忆啊。你是傲腿。”
  
  “做嗒功课,做嗒功课。累你。”
  
  009年1月初的中午,天心区芙蓉南路新姚路口一银行门口发生过一起持枪抢劫杀人案,全城皆通辑令,全民皆公安。正牌公安更是加强了医院、车站、机场、酒店和旅社等处的络联系。黎名充分利用这个信手拈来无形有形之,给了我一个满意得令我滋味万般的答复。
  
  “我找到了你讲的那个葛曼丽生毛毛的医院,她在预产期10天样子就住在旺旺医院里了,请了个保姆陪。在009年4月14日生了一个细伢子,可惜细伢子一生下来就死了,是脐带缠绕颈部太久的原因。死的第二天,也就是16日,葛曼丽出院。医院很奇怪,她走的时候执意要抱走死婴。她只说要自己把孩埋葬,医院就同意了。我查了她和所有人的手机记录。她在1日给一个香港的号码发了个短信,说:“老公,孩子是个男的,这两天我就会把孩子生下来。”她还要那“老公”看着办。后来几天两人都有通电话。通达大酒店给出的信息是,4月17日庄学钟开了一间豪华单人房,正是19房。1八日下午,葛曼丽退的房。”
  
  再不明白,我只有蠢得做猪叫了。
  
  联系不上,又找不到庄学钟,在香港喜看到庄学钟却只看到他的决绝,曼丽精神几近崩溃,好在还有孩子,孩子不会抛弃她,她把爱与希望投射到肚里的孩子身上。她请了病假,请了保姆,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誓要生下庄学钟。但是到了将临产时,她还是心存最后幻想地发了短信给那个对她来说永远在盲区的号码。是的,庄学钟早把她的号放在了黑名单,但那条力度够狠的信息仍可以扎入他眼,难以无视。信息七级震荡,他耐不住最后给她打了电话,左问右问,左算又右算时间,百分之九十、一百确信孩子是他庄家的后。自己的孩子,他要降生,欣喜的是,那孩子还是自己最想要的男孩。电话里两人叙到旧情,复到旧好,还共商起孩子未来之大计,只是没有人谈到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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