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山上下山

　　白天砍柴跑步挑水，对个还是孩子的玄凡来说还是非常的辛苦的，好在饭菜管够，每天玄机子都叫玄凡山上捉来野味，让玄凡换着口味做好一起吃。起初是捉不到，然后就慢慢学会，有些小猎人的风范，从追着猎物到处跑，到安装陷阱，全凭自悟；
　　晚上秉承灯火，玄机子开始教玄凡认字，跟他讲史。那才是玄凡最珍惜的时光，每一个字、每一个故事都十分地用心，投入。
　　尤其是讲到外面的世界：在北城镇和西岭镇这些小镇子外面还有好多小镇，在上面还有部落，还有城池，还有郡县，还有国，还有域……玄凡听着那些传奇的史诗，无比向往外面的生活。就像玄机子一样，他本不是本地的，而是出来游历。他前半生去过好多地方，去看过比这更美的日落，翻过比这更高的山峰，饮过风露，经历生死…
　　除此之外玄机子老道就很少和玄凡说话了，一副冷漠话少的模样。
　　就在这乏味单调却又满是期待地日复一日里，小身板玄凡的小身高也拔高了一小截。玄凡看着玄机子总是会在早上和中午无事的时候写着东西，然后就直到过去半月，玄凡看着那线装的黄色书本从空白写得快要完了，玄机老道才把书放在厨房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然后吩咐玄凡：“嗯，半个月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玄凡看着师傅放好书，听到师傅的吩咐不由问道：“这个，师傅，我们去哪啊？”
　　玄机子面无表情道：“下山。”
　　玄凡又问：“下山干什么？”
　　“查一件事。”
　　“什么事。”
　　玄机子撇了撇玄凡，见玄凡咽了咽口水，嘿嘿傻笑，有些不悦道：“说了多少遍，不该问的别问，尤其是在外面。”
　　玄凡就像好奇宝宝，就是这样多玩对话发生的第一次，玄机子就告诉他，有些问题你不要去问，一是即使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二是有些问题问了会使人不快，三是你不问才会让人感觉高深莫测。
　　玄凡也还是会不觉明历地下意识问。
　　“哦”，见师傅不说话，玄凡还是闭嘴了，没等玄机子继续开口，就自觉地去收拾东西。
　　临走一一
　　出现了一副不和谐的画面，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一前一后，重点是高的那人身上啥也没有，一副轻装上阵的样子，而矮的人身后却是背着一个超大的行李包裹，。
　　身高一米八的之人便是玄机子，在要出门的时候看见玄凡背着好的东西走出来，他的眼角是抽了一下。没问问什么玄凡要背这么多东西，而是暗道“也好多锻炼锻炼，等实在背不动再说”。
　　没有多余的话，玄机子在前面走着，玄凡弓着腰，紧绷着腰身，低着头看着脚下。跟着玄机子老道走着，前面的师傅身高高，步子也是大，所以玄凡就走两步。
　　就这样，一幅特别的画面慢慢向着山下走去。
　　“呼，呼…”小小的身子在不断的行走中，汗水浸湿了衣服。可还是一直坚持，玄机子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不过脚步明显慢了下来。
　　玄凡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不过天空的九个太阳是分散开来（无尽大陆，上有九个太阳，晨时太阳由九个方向徐徐升起，午时聚拢，晚时又由散开，从各方位反向缓缓落下；月有七轮，其运行轨迹仍旧像太阳一样，随着夜晚时间的推移而聚散离合）。是快到下午十分的样子，玄凡用袖子擦拭额头的汗水，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些激动地道：“总算到了，师傅！”
　　玄机子没有停留，边走边说：“我看得见。”
　　“来来，看看我这刚从地里摘的西瓜，绝对新鲜啊…”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十年磨出的老字号大饼，包你吃了还想来一张…”
　　“小张啊，你上次那丝绸是哪里买的，我看过可是真不错的…““那可不是，我是在那…”
　　两人也下了山，进了小镇里看着十分热闹的过往来来往往的人，热闹的买卖人家如海如潮，各式各样的吃的玩的好不多，吸引着玄凡的眼球。
　　小玄凡就是转着黑眼珠子丢溜溜得看着周围这一切，半个月没见到熟悉的这些还是让他有些想念，边看变问：“师傅，我们是要去朱掌柜那里吗？”
　　玄凡见玄机子没有说话，又道：“朱掌柜那的饭菜可是很好吃的，比我做的好多了，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多玩…就是那茶不好喝。”
　　玄机子还是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我知道你感觉好吃了，不用强调三遍，我们不去朱筐的酒楼。还有，那个茶的价值可是那顿饭的十倍。”
　　玄凡把有些滑下的包袱个使劲颠上去，然后说：“就是搞不懂，明明有钱，却是这样浪费，还不如给穷苦人家一点帮助。”
　　玄机子蠕动嘴唇，好久才说：“你还小…还要受很多磨难…”
　　玄凡不明白地挠了挠脑袋：“我不懂师傅您可以告诉我啊。”
　　玄机子老道不说话了，接着走着。
　　玄凡跟着有问：“那我这是要去哪里？”
　　还是不说话。
　　“师傅……”
　　时间不长，来到了一大门前。
　　对就是大门，大大的门环，大大的门板，两旁有着巨大的石狮子，体现出无言的威严，大大的门匾上还有两字--武禁。
　　人族有些国家的地方管理部门便叫做--武禁，从字面上理解也是，禁止一切武力之地，也是保证皇权与王权的基础保证，这个部门也称之为--六扇门。他们在各地的基础组织我们也可以理解为--衙门、警察局。
　　玄凡看着大大的“武禁”两字，就是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师…傅…”
　　玄机子老道撇了撇玄凡道：“你把东西放着，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带个人出来。”
　　玄凡如寻常百姓般有些怯怯道：“师傅你不然别去了。”
　　玄机子轻轻拍了拍玄凡的脑袋说：“没事的，一小会就会出来，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走右手拿起半米直径的铁门环向着黑色肃穆的大门，叩响，“咚、咚、咚”三声闷响传递开来，里面片刻便是想起一身声有点尖锐的声音传出：“谁啊，来了。”紧接着大门左边一扇被缓缓拉开，一个八字撇胡，看着有点奸滑，形象上还带着猥琐的中年人伸出个头。
　　露出的头四周看了看，看到玄机子老道就是换上满面的笑容，好似盛开的菊花，热情似火就是凑上前：“大师你可来了，我家大人可是好等好苦，这不今天轮休也在这里等着。”
　　玄机子老道见这么热情也没怠慢，拱手到：“让张师爷久等了。”
　　张师爷眯着小眼睛：“哎，大师哪里话，这不是见外嘛，来来大师请，里面走。”然后看见旁边的玄凡不由看向玄机问道：“这位小朋友是？”
　　玄机子淡淡道：“老道的徒弟。”
　　那张师爷疑问的脸上又是瞬间换上笑容，对玄凡说：“不错，不错。一看就是人中之龙，小小年纪就是跟大师出来，将来可是了不起了。这时候不早，走，小朋友进去吃点东西…”
　　玄机子见又是谈到吃上，打断说：“贫道此次前来，是为一人，当初叫他报我道号，不知…”
　　张师爷听玄机子这样问，就道：“可是金龙酒楼的掌柜朱筐么，他现在不在这。”
　　玄机子眼睛微缩，眼神变得说不出的凛冽：“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