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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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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今天这是从哪儿惹了个阎王,自己搞不定,送过来阴哥几个!
  
  “兄弟,贵姓?”
  年人把黑杆的粗烟递了过来。
  韩枫也不客气,接下却不吸,“免贵,韩。谢了。”
  韩枫不是丨警丨察更没有除暴安良的心思,只想要钱还不竖敌,如此讲和正好,接下这烟的意思是接受讲和的示意。
  笑了笑,年人拿出一百块钱,“兄弟,以后金三角这片,有事儿你说话。好使。要不兄弟能入伙,每个月五百,咋样?”
  马了个蛋的!
  
  万没想到,这是要拉入伙的节奏,五百。
  五百什么概念,那可是老爸班时一年的工资。
  这个年代,当贼都能赚这么多……
  “你这身手,铁西这片没几个能打得过,在我这里当金牌!和我张五爷一起,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养家糊口,盖房子、娶媳妇儿,哥都给你包了。”叫张五爷的叼了黑杆烟。
  旁边的那个赶紧划了根火柴给点。
  “谢谢了,张五爷。我还在学。我丢的,拿了行。”
  
  韩枫心说,这位看来真是港片看多了,连雪茄都整来当道具了。
  把自家的二十块钱拿走,韩枫把桌的大茶缸子拿起来,把有字的面儿转给了叫张五爷的看。
  “张五爷,这缸子不错,你从哪捡的?”
  轻蔑的笑了笑,放回去,说完这句话,转身出门。
  被称为张五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看着离开那小子的背景,脑子轰轰作响!
  “五哥!我去捅了他得了!太他么嚣张了!能打,能打怎么地,也得怕刀!”国字脸捂着好不容易端的下巴,拿出一把杀猪刀。
  “滚你妈的!”张五爷一腿踢了过去,“还嫌不丢人?你以为用刀能解决?猪脑子!”
  
  门口准备看好戏的老秦和卷毛刘强两个听到屋里有动静,心正自欢喜没料未过一分钟从里面走出来的却是这小子。
  顿时,卷毛的腿一软,挂到了老秦的身,“表、表叔,我,我怕!”
  老秦黑乎乎的脸也都吓的没了血色,只是太黑看不出来。
  两人一起愣愣的看着走出房门的韩枫。
  韩枫用这二十块钱在老贼,那个一脸折子的老秦脸狠狠的甩了两下!
  “老奸种——你等着啊。今天我先不收拾你!”笑了笑,走出院门。
  老秦感觉下身一个没控制住,湿了。
  “老秦!你这俩杂种给我进来!”小胡子站在门口一声咆哮,大吼了一句。
  老秦脸一绿,完了。
  韩枫听了这句,只是笑笑,今天会有人狠狠收拾这两贼胚,这种下三烂的货色,以后遇着再说——今天很意外,没想到重生后这身手虽然又慢又没劲,可是辈子熟的不能再熟的这些把式可以直接用,要是再好好练练……
  除了格斗术,还有射击?
  
  厨师?
  养猪?
  写材料算不算?
  呀!
  突然间,眼前多了一个人,鼻子里还闻到了一丝洗发水的香味!
  “是你!”
  “啊,你?”
  闻声吓了一跳,韩枫惊呆了。
  刚抬起头来,却看到了一个熟人,两人差点撞个满怀,一缕胰子香味儿透着鼻子钻了进来!抬头看去的时候,两人像电脑死机一般,定在了当场。
  “啊,冬梅,张冬梅同学你好。”
  韩枫想起来在放寒假前,送给她的那首胡乱填过的清平乐调。
  
  “咏梅”。
  辈子,据说——正因为这个,这丫头一直苦等到知道自己结婚的消息才找个人嫁了。
  要说辈子莫名其妙的耽误了的的人,是她。
  心有愧,反应迟钝。
  韩枫竟不知怎么面对。
  刚醒过点儿思绪来,突然遇到她,立时有些蒙圈。
  刚才,进这村时想起来的这里是张冬梅家所在的村子。想起来,在半年前的高二的夏天,因回家遇到下雨,还去过她家躲雨、借雨衣,说说话困了还躺人家炕睡了半小时,后来穿着她的车行雨衣回的家。
  
  “嗯。”
  一身淡蓝校服,长发马尾高调着梳起来,她低着粉嫩嫩的颈,紧咬着嘴唇,两手撕弄着衣角,似乎在看她那双穿着白鞋的脚丫。
  柔柔弱弱地站在胡同里,像一株娇羞的嫩柳。
  韩枫记得,因她神似港星周若媚,又静、好学、成绩好,被同班称为“天一枝梅”。那时没有校花之类的称谓,可是全校好看的女生里,她数得着。
  “你——”
  女孩抬起了头,脸微红微红,“是来……赶集?”
  
  “我来买药,顺便赶集,没想到走到这里来了。走错路了吧?”
  韩枫连忙接了过去,寻了个理由,“那什么——卖药的药房在哪儿?”
  哦——原来是这样,张冬梅心思略有遗憾。
  她神色缓了缓,“喏,出了这个胡同左拐,再右拐……算了,我陪你去吧,怕你找不到。”
  “好。那谢谢你啊。”
  韩枫摆脱了最初的慌乱和不适感,平稳下来,虽然心不安,总感觉亏欠实在太大,可总不能这么尴尬下去,再者自己都几十年的岁数,这点儿事算啥。脸皮最不值钱。
  “啊,好!你等等我哈,我去给叔叔传个话儿,马来。”
  女孩风也似的跑起来,转身进入韩枫刚刚走出来的院子。
  韩枫瞪大了眼睛!
  心想张五爷……张冬梅——我草,不会吧?她是——张五爷的侄女?这刚打完那家伙的脸好不?
  须臾,又是一转风似的转了出来,女孩伸手过来又连忙缩了回去。
  
  “走吧。”
  韩枫想笑又不敢,只能别过脸去看向别处,“走,那,谢谢你了啊——”
  “你寒假作业做了吗?”
  “还没。这几天生病……”
  “药是给你自己抓?”
  “不是,我是感冒,已经好了。是给我妈抓药,她一直身体不好。”
  
  “哦。希望姨能早点好起来。”
  “哎,慢性哮喘,紧忙治不好。”
  韩枫努力的回想,可是高时代毕竟太久远了些,甚至对张冬梅本人也所记无多,只记得她是个特单纯、简单、静的女生,哦,还有是喜欢拉着自己陪她说话。
  可,那辈子,真的对她没非分之想啊!现在再看么,这丫头是人说的那种出水芙蓉无需任何雕饰的那一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概说的是这种吧?
  按方抓了药,出了门,张冬梅买了一大袋子雪梨和冰糖非给拿,并反复教了熬制方法,这才娉婷离开回家,看着她的背景,韩枫感觉有些窒息。最怕对不起人的那种感觉,没想一重生归来第一个遇到的是这个因一首不是情诗的歪诗误了她十年最美青春的同学。几次想对她说把那诗撕了吧,可最终也没敢说出口。韩枫不敢多看她的背景,在她回头时挥了挥,连忙钻进人群。
  这次逃了,下次呢?
  这辈子呢?
  突然间有些乱了阵脚的感脚。
  “走一步,看一步吧!”
  深吸了一口气儿,看向这个杂鱼乱粥、熙熙攘攘的菜市场,不再是生活的无奈和感伤,而是勃勃生机,还有春意盎然的美。
  还有什么活着更美好?也许,只有重生并拥有前世记忆的人才懂得活着,好好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吧。尤其现在老迈与年轻交叉,冲动和平稳交织,活着像交响曲,啥都得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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