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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吹起红纱衣,娇艳似火,骆驼喷了口气,似无法承受大漠骄阳,一旁白衣女子揩揩汗道:“大小姐,你我二人此行已有两日,小莲8却觉一直在此地打转。”心道:铁定是又迷了路。想罢又皱眉道:“大小姐,此去路途艰辛,咱不如回去罢。”
“你若嫌累,便自己回去。”说罢便径自走去。小莲欲语,只得于风沙之中走向错误方向。
自这大漠西方,有一绿洲,树木丛生,聚集此地恰似聚灵宝地。一行人,风尘仆仆,为首是一白衣道长,黑发如墨,白衣似鹤。
“玉风道长,此事事关中中原武林之安危,可非儿戏。”此人虽看似憨厚,宝刀不离身,单是红色刀鞘上面五指印,已无了原色,便可知此人亦是江湖人士。
“道长心向武林,又是得道之人,可会以此为戏?”中年人低喝道。
玉风道长向其点头执意,凤目满是感激之情,又向众人道:“此番前去必先铲除蛮夷,再斩除奸凶,切莫打草惊蛇。“
“那是自然,扰我武林者必诛之!”群起而应,双目精光。深明大义却又愚钝至极。
此中一老人背着檀木药箱,凤目单单一瞥,便脚踏清风离去。此一来去无一人知晓,或是云游从医之人,亦或是隐匿行踪功力深厚之辈。
“且慢,话说慕狱兰这奸凶,与冷明宫关系匪浅,若是得罪桓冰,岂不是与这半个天下为敌?”此话一出,群雄具静。
“虽知桓冰身世成谜,冷明宫势力强大,却不至于拥有半壁江山吧。”
“你可知这天下之主姓甚么?”
“桓……”
“哼,天底下。哪一人干用天子名讳?再者冷明宫如此强势,官府竟无半点动作?”
“这……”那人愈露难色,徐决明抚须笑道:“莫要画地为牢,故地自封。讨敌乃是替天行道之事,想必桓冰宫主深明大义定不会与中原武林为敌。”
这桓冰也是前武林盟主,自是不会将武林大事至只身外,想至此便又定下讨贼心念,踏上征程。
且不论玉风道长一行人长途漫漫,先说沙龙帮,慕狱兰躺于木椅上,哼着小曲。不料一白衣人飞身而出,啪啪两下点了慕狱兰穴道,飞身带走,竟无一丝灰尘飞起。
“我倒料到你会来此。”慕狱兰笑道。
“你可知此番定是死路一条。”墨珩冷声,眉目竟少见的忧愁。
“还以为你墨盟主当真逍遥自在,遇事从容,不料竟让慕某看到如此神情。”慕狱兰冷笑,凤目冷了几分。“解了穴道。”
“你连我穴道都无法自解,还谈何决战?”声音竟多了几分怒意。
“不决斗,等着武林抹消在下?”哼笑一声,却是五味杂陈。墨珩皱眉思量片刻道“墨某身为盟主自能保你周全。”
“哈哈,墨珩你果真是山野村夫,江湖凶险倒还真有你这单纯之人。”笑容收敛“若是我与这武林为敌,你可如何?”
“武林。”沉默片刻更使答案沉重。
“也罢。”慕狱兰笑容渐敛“在下有一法可助墨兄,稳坐盟主之位。”
“何法?”
“解穴!”
…………
…………
翌日,后山。
龙德一身银袍,剑眉凤目,更显丰神俊朗,另一人略显邪魅,一袭紫衣,高傲落寞。
“公子,在下打探,武林之人巳时便到风沙阵。”慕狱兰点头不语。
辰时已到,风沙阵四周已有小兵把手,沙龙大旗迎风飞扬,尘沙滚滚,好不肃杀,仇骨站于阵中四处张望。
“帮主,中原那小子未有踪影。怕是畏惧帮主临阵脱逃罢。”那人低声道,仇骨稍加思索,想那日慕狱兰神情倒不似假话。
“谁临阵逃脱?”不见人,光听声从四面传来,便知此人内力深厚。
“哼,豪爽,后生可畏。”仇骨暗想,思绪未落便听利器划空而过,仇骨躲闪不及,右脸便被划伤鲜血溢出。
“明人不做暗事!既要光明正大决斗,就莫要使阴!”
“前辈说笑了,若无暗器,在下岂不被前辈欺负?”话音想起,仍是四处荒野穷山无意人人影,但只见利器破空,银光闪烁,仇骨闪身二指一夹,顺势而出,却只是碰于石壁。
仇骨怒道“出来,光明正大,本座绝不欺负孩子。”
慕狱兰忍笑,心道“这帮主怎如此?”凤目灵动道“好,光明正大。”
手腕一转,银针在手蓄势甩出,又飞身一踢,正踢在银针上,静谧如常,不过把阵之人倒地不起。慕狱兰飞身旋转轻轻落地,正在兵器架旁,右手一抽长鞭,回身旋转,一气呵成,速度之快,双目难辨。
那仇骨也久经沙场,九环刀将长鞭封死,大刀一震,慕狱兰虽有气护体,却仍觉双臂酥麻,心道“这厮功力不容小觑。”
“哈哈,小子三招分胜负,不伤性命,如何?”
“前辈说的是。”慕狱兰笑道,只是笑不达眼。双臂早已缓和,双臂蓄力,但见指尖发白,竟是《落梅殇》!
足尖轻点,便留残影在原地。仇骨皱眉挥刀回身横劈,竟也只是残影,一招未落竟觉有一掌落于后心,不痛不痒,不热不凉,正欲嘲讽却觉,五脏俱焚。
“招招残影,似虚似实,招招制敌,似梦似幻,镜花水月,便是《落梅殇》真谛。”慕狱兰笑道,看似从容,实则周身气血大乱,不知为何此功法一用便无法平复,不可强行用气,更不可被人用气击打,只愿那帮“乌合之众”快些到来。
“哈哈,后生可畏!”仇骨笑道,“只是经验尚浅。”说罢劈掌而去掌风自带,呼啸而来。
慕狱兰躲闪无力只得承受掌力,被击飞,只觉五脏六腑已劈的七荤八素,喷出一口鲜血,强行运功,恐怕凶多吉少,正在这时,人被接住正是墨珩,一双手带着粗茧,将气息抚平,此处正有灌丛遮盖。
“帮主,中原武林已杀入中地。”黑衣人正是龙德,仇骨皱眉“看来决斗他日再议。”转身欲走。慕狱兰发内力道
“仇骨你我风沙阵决斗胜负未定!”飞鸟四起。
“你是故意而为?”
“是,又如何?”话音未落,白衣公子提剑飞去,银光连闪,仇骨竟节节败退。剑剑朴实无华,却咄咄逼人,快!准!狠!剑剑致命。
“慕狱兰你这是何意!”仇骨怒道。
“自是决斗,在下说决斗却并未说明‘谁’来。”慕狱兰冷笑“帮主竟一点不适也无?”
仇骨蹙眉右脸伤处竟如火烧杀,手指一触,伤口早已化脓,二指夹银针处,也早已腐烂,伤可见骨。在定睛一看,双目有些恍惚。
“你这魔头,竟下此狠手!”
“哈哈,你杀我父母可想过自身阴狠?”面无表情。
“仇骨,你在劫难逃!”喊话的自然是白云道长许决明。
“仇骨,你进犯我中原武林,伤我武林义士,理因当诛。”墨珩冷声道,仇骨欲语,却一剑夺命。
再回首,龙德与慕狱兰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