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火光摇曳,冷风吹拂,白衣飘然。女子一语惊杀众人。若是江湖中有人不知冷明宫宫主桓冰,那便是白活一场。若有人不识滴血观音林紫阳,那边是江湖中白混一场。
“女侠为何在此?”仓巍问。
“小女子隐世多年。”杏目低垂不再多言。
“女侠,我等不过是路人,借贵地稍做歇息。”玉凤道长赔礼道。林紫阳杏目一眯道“歇息?屠我两人,还出言不逊,道长歇息之法甚是风雅。”朱丹白玉,言语凉薄。玉风道长也无话可说。
见一男子苦笑走出,此人倒是平庸至极,自己竟感知不出此人一丝功力,不觉警惕几分。
“方才在下夸下海口,还望前辈谅解。”墨珩苦笑。右手持一宝剑,木制剑柄早已脱了颜色。这人不过二十出头,可这剑却是与本人不符。
“阁下可是刘安之徒?”
“前辈认得尊师?”
“当年我等一行人闯江湖。”似在追忆往昔“纵使昔日情深,也断不能让其弟子在此造次。”说罢便提剑飞来,直冲墨珩右眼,此招狠厉,墨珩躲过却被划伤。
墨珩苦笑看了眼身后,那人却是悠闲,仿若事不关己,笑的无害。
“这……二位快快住手!”白锦玦吼道,林紫阳杏目一转,心道:刘安之徒,玉风道长,还有他……杏目诧异打量眼前白衣公子。眼前形势不利,强硬只能是死路一条。“尔等究竟所为何事!”剑入鞘中,轻叹一声。
“不瞒女侠,此次前去为的是落梅殇。”柳眉微皱。
“七年前,马帮杀了慕天诚夫妇,那秘籍于其子慕锦兰手中,还去秦州作甚?”
“慕家三人惨死家中,秘籍匕首尽丢。”玉风叹息,慕狱兰冷眼旁观心道,这戏不错。“且中原武林与西域沙龙帮常年不和,若是宝物在仇骨手中,中原武林定危在旦夕。”
“你尽……”柳眉微皱。
“女侠若是阻拦我等,那我等也免不了交手。”玉风苦笑,双眼狠厉却另有深意。
“徐决明!你还算修道之人?”朱唇微启,咬碎一口银牙。
“在下也是人,不活命如何修道?”林紫阳柳眉微皱,眼中杀意不言而喻。
“虽隐世多年,小女子如今也想插一脚。”林紫阳勾唇浅笑。
“可容晚辈说句话?”慕狱兰笑道,林紫阳眯了眯眼冷声道“阁下是……”
“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辈罢了。”那笑容纯真无邪,看着此人身形瘦弱肤若白玉不若习武之人,一双凤眼,满目真情,到是让人放了戒备,“前辈为何要与我等同行?”目光一转,一切了然。女侠身后几十西域之人,白短褂,黑肥裤,一双软皮鞋,腰中一把西域弯刀,此装扮何等熟悉?当年爹娘便是被……心中怒火,却不表露面上。
“说来话长。”叹口浊气。“身不由己罢了。”
“若不带,女侠可要如何?”玩味一笑。
“你们可知,藏宝处机关冲冲?若是无专人领带,再是武功高强,也是有进无出。”
“女侠为何执意同行?”
“我有我的意图,与你们无关。”说罢转身离去,只留话语“明日启程,今日容你们一住。”听音却不见人,可见功力之高。
“道长你看如何?”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徐决明亦是不知怎办,若是身份暴露,再想制霸可是难上难。
“你们细谈,晚辈先歇息了。”慕狱兰打着哈欠,眼角还有泪花。
“也是,明日视情况再定夺吧,今日先歇息。”徐决明道,将众人遣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走过,敲了三下铜锣,见有一屋烛火微明。“女侠,三更深夜为何不休息?”
“还有些事,你且去忙吧。”只言片语将那人打发走,忽听得身后有人道“女侠果然不同寻常。”
猛回首,见一男子一身紫衣,面若白玉,一双凤眼看不出端倪。身形瘦弱不若习武之人。却暗自警惕几分,自己何等功力竟未察觉此人。
“你是谁?”玉手暗自摸向一旁青玉剑。
“你杀不了我。”话语几分自傲“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杏目中满是怀疑。
“同是天涯沦落人,女侠可是别下了蛊?”嘴角笑容自信非常,林紫阳心下大惊却不表露于脸面。
“不曾。”
“在我面前撒谎可不是明智选择。”慕狱兰笑道,不发缓慢随意,却是煞气逼人。竟将侠女步步逼退。
“你究竟是何人?”竟不敢只是那人双眼。
“在下性慕。”不在多言。
“慕……”似是明了何事。那人也是含笑点头。
“在下拿回自己的东西,你祝我一臂之力,我会解你蛊毒替你报仇,女侠意下如何?”这其实不容拒绝。
“小女子还有甚么选择。”朱唇微启轻叹一声。
“接着。”一颗碧蓝药丸落入掌心。“此药丸可缓解蛊毒之苦,事成之后再为你解毒。”
“若是不呢?”
“无妨,不过秦州之行路途漫长,谁知会发生何事?”双眼自信。“你若是吃丸药,便不可间断,若有间断,蛊虫便会毒火攻心必死无疑。”
“前前后后皆是死,定不会让你这卑鄙小人得逞。”
“随你称呼,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只是听说蓉儿如今可爱灵动。”慕狱兰邪魅一笑。
“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女侠深思。”说罢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之人。
风微亮,吹尽青丝三千丈。
打过四下锣。
“无月之夜是否太过寂寞。”白衣男子坐下,温和一笑。
“竟有与在下一般之人。”慕狱兰笑道。墨珩只笑不语。
“你找了林前辈?”
“何事还能瞒过墨盟主?不过是和林前辈做了一交易。”笑的天真烂漫。
“交易?”墨珩挑眉笑道。
“事成之后再详说。”慕狱兰笑道,有望向远方,重岩叠嶂,笑容不在,神色凄然。
“若是慕某不在世间,可有人发觉感伤?”
“许是有的。”
二人相视只笑不语。
若说时光待人,怎容流水东流不回?
二人竟在山崖边过了一晚,一行人备了马匹,白锦玦笑道“慕兄,墨兄可是半夜比武切磋了?”
慕狱兰轻叹一声,墨珩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