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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手握无情剑,却为多情舞 / 九转阴阳爪,狭路遇仇人

九转阴阳爪,狭路遇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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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命崖”的上空,乌云密布,鹅毛般的大雪,纷纷而下。
  “绝杀门”中,那位门主又一次坐在石洞中的大厅之上,他的下方有着四个黑衣人,坐在左面的是六护法何顺和七护法刘恒,站在大厅中央的是大弟子无风和三弟子无意。
  那位黑巾蒙面的门主首先对无风和无意说道:
  “你们二人一去就是数月,如今回来却说不知道无情的行踪,和他一起的还有那么多人,你们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呢?难道他们都上天入地了不成?哼!”
  无风和无意低头站在那里,虽未与上方的师父直视,也都感觉到有着两道利刃般的目光从他们身上刮过。
  虽是寒风凛冽的季节,无风和无意的贴身衣服却被汗水湿透,对于他们的师父,二人再了解不过了,若是此时说话稍有不慎,下一刻就有可能变成死人。
  “念在你二人多年为本门出生入死的份上,这次就姑且饶过,都给我记好了,下不为例!”门主最终决定饶过他们。
  “谢师父不杀之恩!”无风和无意同时抱拳下跪说道,然后起身退到右面站着。
  怒容满面地又看了二人一眼,那位门主这才转头望着左面坐着的两位护法说道:
  “据二位护法所述,当初救走无情和洛阳郡主的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头,数月来,我派人四处查访,各门各派之中并无此人。而无情和那洛阳郡主也同时销声匿迹,就连西域和辽东我也派人前去打探了,可惜还是查不到他们的行迹,而长安那位亲王又再三追问,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们,刚才又飞鸽传书给我,说是让我再次派人前去和他们会合,一同追查无情等人。”
  “说实话,老夫我等活了七十余年,也见过不少武功绝顶的世外高人,可是前次救走无情和洛阳郡主的那个老头,其功力之高深,可以说是深不可测!这些时日,我们也曾多方明查暗访,却始终查不出此人来自哪里。不过当时我们听见那个洛阳郡主是否叫那老头师父,回想当时洛阳郡主的武功招式,却是和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有名的绝技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这事的确令人费解。”
  “唉!如此一来,要想捉了无情和洛阳郡主他们,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可是长安那位亲王的书信总是不断传来,这让我如何是好!”此时的“绝杀门”门主不再是盛气凌人,语气沮丧地说道。
  “我二人准备请大护法和二护法与我们再次下山,去和长安派来的人马会合,若是追查到无情他们的行踪,即便是那老头武功盖世,以大护法和二护法的功力,我就不信还会输给他!”六护法何顺信心满满地说道。
  “若是这样就实在是太好了!其实我也想过去请大护法和二护法出山相助,可是以他们的脾性,我恐怕是难以请得动。如今有六护法和七护法亲自出面相请,他们定不会推辞,我在此谢过二位护法了!”那位门主说着就真的起身对着下面的何顺和刘恒深深行了一礼。
  “门主何须如此,身为‘绝杀门’的护法,说起来也是分内之事。”见门主对他二人行此大礼,何顺和刘恒虽然心高气傲,却也不得不起身假意谦让一番。
  “却不知这次下山在什么地方与长安派来的人马会合?”七护法刘恒望着重新坐下的那位门主问道。
  “就在此去三百里外阴风岭,那里有一个‘关帝庙,’他们会派人在那里等着你们的。”门主此时说话的口气显然轻松了不少。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请大护法和二护法一同下山。”何顺说完就和刘恒转身走了,却未对上方坐着的门主行礼告退。
  “你们二人听着,现在就去带人下山,一旦打探到无情等人的消息,即刻和大护法他们联系,明白了吗?”蒙面门主对着站在下边的无风和无意下令说。
  “是!弟子领命!”无风二人同时应声领命。
  看着师父的背影消失在大厅外面,无风二人顿感压力不见,也都长长的松了口气。
  二人刚才听见六护法何顺说是无情被一个不知来历的老头给救走了,心中暗暗高兴。经过前次的经历,他们认为无情的想法是对的,事实上他们所谓的师父,对于门下弟子根本就没有情义可言,之所以传授他们武功,只不过是将他们训练成一个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而已。一旦有违师父的心思,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当他们知道无情被救走后,心里都暗暗欢喜。
  其实无风和无意也想过脱离“绝杀门”远走高飞,不再做那杀人的工具。可是想到一旦背叛师门,将会招致无穷无尽的追杀,就像现在的无情一样,就算天大地大,也没有容身之地!
  是啊!都说杀手无情,又有谁能知道杀手的无奈和酸楚!
  离开峨眉已经几天了,苏玉梅匹马走在茫茫的风雪之中,心中想着无情,却又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地沿着官道往前走。
  雪花,越积越厚,一片洁白,掩盖了世间万物。
  寒风,无情地吹过一切,毫不怜惜人间的凄和苦!
  “无情———你在哪里呀———”
  苏玉梅再已忍不住泪流呼唤!
  泪珠,在寒风中凝结成冰!
  一个声音久久地回荡在茫茫的四野之上,一阵寒风吹过,消散在漫天的雪花中。
  走进一家酒肆,手脚都已冰凉的苏玉梅,要了一壶“文君酒,”就着桌上的几样下酒菜,一杯再接一杯。
  苏玉梅手握壶把,看着酒壶上的酒名———文君酒!
  再看着下面的那首诗:
  “休道人间贫与富,与君同醉影不孤。
  莫问柔情终何处,一片冰心在玉壶。”
  苏玉梅的心中想起了书中的那一双情侣,眼中浮现出了他们的相依相偎———
  一个是流落街头的落魄书生,一个是来自豪门的大家闺秀,无视世俗的流言蜚语,无视世俗的门当户对,牵手相依,成就了一段千古佳缘!
  一滴泪珠,滑落在酒杯里,仰首喝干,苦涩的酒,苦涩的泪!
  “嘿嘿!四位护法先请,先请!”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酒肆的门外传来。
  侧坐在木桌旁边的苏玉梅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三番五次截杀无情和自己的“魔影”郑通!
  这一次,苏玉梅不再躲避,而是若无其事坐在那里继续吃菜喝酒。
  走在“绝杀门”四位护法身后的不只是郑通,还有“铁爪”莫鹰以及十多名黑衣武士。
  “四位护法请这边坐!”此时的郑通和他对待属下时的态度真是天壤之别,点头哈腰地伺候着“绝杀门”的四位护法,因为他心中明白自己那点微末之技,在别人眼中实在是不够看,以后要想捉拿无情等人,全都要仰仗这几位护法。
  “堂倌!还不快快给我们上酒上菜,还在那里磨蹭什么?”看着堂倌正在另一张木桌旁对着几名食客问这问那,莫鹰一脸不耐烦地喝道。
  “客官稍等,小的马上就来伺候!”堂倌对着莫鹰等人笑容可掬地回答道。
  恰在此时,郑通无意间扭头看见了坐在邻桌的苏玉梅!
  “刷”地一下站起身来,郑通吃惊地喊道:
  “莫鹰你看!”
  随着郑通的手指看过去,莫鹰也是“刷”地一下站了起来!
  二人现在看到的,不是苏玉梅还会是谁!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敢在这里出现,真是自寻死路!”郑通转身指着犹自品酒夹菜的苏玉梅大声喝道。
  又是慢慢地饮尽杯中酒,苏玉梅这才微微抬头说道:
  “你说我为什么要怕你们呢?倒是你们,见了本姑娘还不快快逃命,犹自不知死活地在这里大呼小叫,自寻死路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
  “哼!这个无知丫头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目中无人!“绝杀门”的四位护法并不认识苏玉梅,刘恒一脸怒容地问道。
  “前辈无需和她计较,此女乃是杭州总兵的女儿,前面几次都让她侥幸逃脱了,今天她却出现在这里,等会定叫她无处可逃。”莫鹰急忙回答刘恒心中的疑问。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端酒上菜。”莫鹰说完,接着又对站在那里发愣的堂倌喝道。
  在莫鹰看来,就凭苏玉梅那点功底,不要说今天有着“绝杀门”的四大护法坐镇,就算是他和郑通等人,要想捉拿苏玉梅也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所以他并没打算饿肚子。
  “哈哈哈!丫头真是聪明,这个时候还顾着喝酒吃菜,等会倒是可以做一个饱死鬼!”看着苏玉梅又回过头去自斟自饮,简直就是没将他们放在眼里,郑通气极反笑地说道。
  “呵呵!你倒没说错,我是吃好喝好了,就怕等会你们成为饿死鬼!”苏玉梅说着突然玉面一寒,手握桌上的“惊虹剑”站起身来。
  “岂有此理!我不动手你还当我是怕你了。”郑通一声怒吼就向苏玉梅扑去。
  但见苏玉梅右手握剑不动,左掌一番使出一招峨眉派七十二式无影掌法中的“丹燕掠水,”快如闪电地击在扑面而来的郑通左肩上面。
  一声痛呼,郑通那高大的身躯立即被反震回去,刚好仰倒在端着酒菜过来堂倌怀中。
  但闻一片唏哩哗啦,郑通撞倒了堂倌,将他托盘中的酒菜撞落一地,各种各样的菜肴,钻进了仰倒在地的郑通鼻孔里和嘴巴里。
  “呵呵!就算你怕做饿死鬼,也不用这样着急嘛!你看你现在这副吃相,真叫人恶心。”苏玉梅一掌震翻郑通,并未跟踪追击,而是反唇相讥地指着躺在地上的郑通说道。
  “哈哈哈……”
  “哈哈哈……”
  “………………”
  酒肆中的其他食客早已被打斗之声吸引了目光,此时听苏玉梅如此一说,再看看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郑通,那副模样的确滑稽之极,众人想不笑出声来都不行。
  “全他娘的给我住口,再笑老子就先宰了你们!”狼狈站起身来的郑通已是恼羞成怒,拔出长剑对着一众食客喝骂道。
  经他这么一骂,众人这才想起他们是在以命相搏,不是大街上玩杂耍的,再不逃命恐怕就要悔之晚矣!
  看着一个个抱着脑袋往外逃跑的食客,堂倌连滚带爬地大喊着:
  “各位客官别走啊!你们还没付钱呢?各位客官……各位……”渐渐的堂倌就不喊叫了,因为酒肆面除了苏玉梅和那群黑衣人,其他的食客都已跑得无影无踪。
  手提长剑转身,郑通一步步地逼向苏玉梅,此时的他心中暗自后悔刚才太过大意,居然让这丫头一招就将自己打翻在地。众目睽睽之下,这个脸可是丢大了。
  “死丫头!老子现在看你如何得意,给我受死吧!”看着苏玉梅还在那里冲着自己咯咯直笑,郑通差点没被她气背,长剑一挥,气冲斗牛地劈了过去。
  “当!”一声长剑被折断的脆响,郑通手中的精钢剑已被苏玉梅一爪抓断。
  这一次,不但是郑通一步步后退着大惊失色,就连那四位护法也突然变色起身。能够空手接白刃倒并非是什么大不得了的功夫,许多功力稍强的人都可以做到,只要避其锋芒,抓住刀剑的钝面就能将其折断。可是大家刚才都清楚地看见了,苏玉梅根本就是一伸手就将长剑的剑锋抓个正着,而且毫不费力地将其折断,而她那嫩葱般的手指竟然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
  这样的身手,就连何顺和刘恒这样的“绝杀门”高手也是望尘莫及,场中恐怕只有“绝杀门”的大护法和二护法能够做到这样了。可是那两位护发的年纪都在七旬以上,他们的功力可都是经过数十年的苦修得来的,而苏玉梅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刚才的那一爪如何不让人震赫呢!
  一名黑衣人此时犹然不知苏玉梅的功力已是惊世骇俗,见郑通手握短剑不停地往后退,脸上竟然还有着惊恐万状的神色。便想在众人面前表现一下,抽剑出鞘,一个箭步朝着苏玉梅冲去。
  此时的苏玉梅正侧身对着那名黑衣人,见那人抽剑冲了上来,苏玉梅并未转身,而是左手一挥,五指微曲成爪,迎着那人的头顶就抓了下去。
  但见爪影一闪,那名黑衣人连叫都没有叫,犹如五支利箭般的细长手指就已穿透了他的头盖骨。
  拔出细长的五指,那名黑衣人脖颈一软无声地倒了下去。
  他的头盖骨上,排列着扇形般的五个血窟窿。
  粘稠的白色脑浆,和着猩红的血水,不停地从苏玉梅的手指上掉落。
  “什么?这不可能!竟然是‘九阴白骨爪!’”二护法冷冲望着大护法胡烈赫然说道。
  这个时候,莫鹰和郑通终于明白苏玉梅看见他们后为什么不逃走了,可是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只是数月不见而已,苏玉梅怎么就有了如此令人胆寒的功力和绝技了呢!
  左手成爪,爪,是“九转阴阳爪!”右手握剑,剑,是削铁如泥的“惊虹剑!”苏玉梅一步一步地朝着莫鹰逼近。
  就在莫鹰惊恐地看着步步紧逼的苏玉梅时,她却停了下来,语气如冰地问道:
  “告诉我,无情在哪里?”
  “我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莫鹰颤抖着上齿敲着下齿,结结巴巴地回道。
  不是莫鹰如何怕死,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早就做好了被人杀死的心理准备,可是,此时的苏玉梅带给他们的却是比死亡还要令人可怕心理压力。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在整个酒肆中弥漫着,那个堂倌以及掌柜,早已吓得蜷缩在柜台后面晕了过去。
  “哈哈哈!莫鹰不知道无情在哪里,老夫倒是知道,而且我知道还有一个洛阳郡主和他在一起。”大护法胡烈忽然接口大笑道。
  莫鹰等人听胡烈这么一说,全都非常惊讶地回过头看着他,莫鹰等人不明白胡烈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因为胡烈根本就没有见过无情。
  胡烈毫不在乎莫鹰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满是质疑,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直视着苏玉梅。
  “好!很好!既然你知道,那你现在就告诉我洛阳郡主和无情他们在哪里?”苏玉梅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冷如冰霜地问道。
  “洛阳郡主现在在一处地牢里面,至于无情嘛!留着已经没有用处,早就被处死了,尸体已被丢到野外喂狼了,哈哈哈……”胡烈说着又开始了大笑。
  紧紧地盯着仰头大笑的胡烈,苏玉梅没有发怒,也没有悲哀,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等他笑够了,苏玉梅才又问道: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没骗我?”
  “哼!死了就是死了,我为什么要骗你这个黄毛丫头,我虽没有亲自动手取他性命,却是亲眼看见他被活活勒死的,哈哈哈!”
  苏玉梅没有再问他,也没有再看他,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的双手在变,左手变得越来越白,就像森森的白骨那样的白。右手变得越来越红,就像炉火中的烙铁那样的红。
  两只颜色不同的手掌,散发着不同颜色的雾气,白色的手掌萦绕着白色的雾气,是那么寒气袭人,甚至比门外的寒风还要刺骨。红色的手掌萦绕着猩红的雾气,那么的炙热,就像火山爆发出来岩浆那么热,可以熔化一切!
  屋外,咧咧西风,屋内,死一般的静寂。每一个人都紧紧地闭着嘴巴,每一双眼睛都紧紧盯着苏玉梅的双手。
  苏玉梅也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她的双手还在变,红的变得越来越红,白的变得越来越白!
  忽然,两滴泪珠滚落,一滴落在白色的手背上,顷刻间凝冻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珠!
  一滴落在了红色的手背上,眨眼间就被蒸发,化作了一缕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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