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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手握无情剑,却为多情舞 / 二女诛杀手,一女救无情

二女诛杀手,一女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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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杭州城总兵府内,苏卫国正在书房内和陆战秉烛夜谈:
  “陆老弟!今夜叫你前来,实有要事相商,否则为兄也不敢贸然打扰老弟。”
  “总兵大人您客气了!但有任何吩咐只管示下即可,却不知大人有什么话要对属下说?”陆战闻言急忙起身抱拳回道。
  “哎!陆老弟何需如此见外,你我虽有上下之分,可是在我心里早已把你视作自家兄弟,以后休要这般多礼,快快坐下,听为兄对你说来。”苏卫国语气诚恳地说道。
  端起茶几上的白玉杯浅浅地喝了一口,苏卫国这才不疾不徐地道来:
  “想必你也知道,我大唐开国至今,看似太平盛世,普天之下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四方大小属国也都年年进贡。其实暗地里却是凶险异常,人人自危,惟恐什么时候就会性命不保,更有那么一些人,犹自不满足于目前的爵禄,意欲取天下而代之,故而四处拉帮结派,以待时机便要行那置天下万民于战火之举!”
  见苏卫国再次举杯品茗,陆战便趁此插言道:
  “属下虽也耳闻朝野之中有人在营私结党,却未想到有大人您说的这么严重,却不知当今圣上是否有所察觉?”
  “吾皇乃英明之主,对此怎可无所耳闻,只是一时之间并未掌握确凿证据,且对方亦是树大根深,势力遍布朝野上下,所有才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其实也在为其布局,一旦时机成熟,必将给予雷霆一击,将其连根拔起!”
  苏卫国说到这里抬眼注视着陆战,须臾又接着说道:
  “之前已经有人传书带信给我多次,让我到时举兵相助,并许我事成之后加以节度使之职。想我当年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后因得到定国公的赏识,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定国公如今虽已年迈,可他对大唐的忠心天日可鉴,我又岂能做那忘恩负义大逆不道之事!所以我便一再拒而不应,对方见我如此铁石心肠,便欲将我除之而后快,就在前几日,长安派人告知于
  我,不日将有杀手前来杭州行刺于我。我虽不畏生死,却担心我死之后,杭州的数万精兵会别人带向那万丈深渊,我也上表请奏,若是我又什么不测,就由陆老弟你来主持杭州的一切军务。”
  言已至此,苏卫国一声轻叹,抬头看着陆战不再说话。
  “大人岂可如此丧气,就算有什么杀手前来行刺于您,也只是藏头露尾的行径,又胆敢明目张胆,我们只需加以防范,当保无虞,大人尽可放心!”陆战起身握拳说道。
  “陆老弟所言不错,今夜叫你前来,还有另一个打算,就是让你带领营中精兵强将,暗藏于周围,若那杀手胆敢前来,我们便来个瓮中捉鳖!”此时苏卫国也站起身来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事不宜迟,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大人你自己亦要多加提防,切不可给对方可乘之机!大人保重,属下先行告退!”陆战对着苏卫国重重一抱拳,转身走
  了出去。
  夜,依旧如此的宁静,一盏盏灯笼,依旧照亮着总兵府内的每一个角落。
  西厢房的后花园内,露珠又比刚才浓了一些,那一轮弯弯的月亮,高悬在中庭的上方,缕缕清辉,柔和地洒落。
  苏玉梅站在那一处六角亭里,手扶栏杆仰望着星空弯月,久久的没有动。月夜之中,她那婀娜的身姿一如弱柳,紫色的纱裙时而轻卷,时而飘飞,在晚风的吹拂下柔如无骨。
  此时此地,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还无睡意,没有知道她在想什么。女儿心事,又有几人能猜透。
  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过总兵府西厢房的后花园,径直向苏卫国的住处电闪逝去。紧接着,又是一道白色的身影跟随在三丈左右,同样快速地朝那苏卫国居住的高楼飞纵而去。
  蓦然间,苏玉梅的耳中传来了夜行人带起的破空之声,即便风声几乎微不可闻,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回首处,苏玉梅刚巧看见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即将隐入花园的转角处,一紧手中的“惊虹剑,”苏玉梅双足轻轻一点地面就飞过了两丈多宽的荷花池,朝着两道身影急追而去。
  房顶上,无心紧紧地贴住屋脊,手握杀人剑透过那一片掀开的瓦片,注视着苏卫国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苏卫国,却是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依旧是那么淡定如常,手握毛笔坐在书案前将一件件公文从头批阅。
  突然,无情刹住身形,猛然回头四下查看。天上,明月还在散发着光亮,地上,柳枝依旧在晚风中轻拂,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再已没有别的声响,除了他自己的身影,再已没有别的人影。
  隐藏在一棵粗大柳树后面的白若云,暗自庆幸自己躲藏及时,否则就会前面那名黑衣人发现了!
  紧跟而来的苏玉梅,却误以为前面的白若云发现了自己,急忙闪身隐藏在围栏之下,久久的不敢露出头来。
  手中“无情剑”一挽,无情又转身前去飞纵而去。
  白若云经此一吓,便不敢轻易现身,她担心前面的黑衣人是在故意引她出来。
  一样的心思,苏玉梅见白若云躲在柳树下不停地四下查看,也同样不敢轻易露出头来,只是透过围栏的缝隙注视着白若云的举动。
  “砰!”一声窗户被大力震碎的大响传来,一名头戴黑色面罩,手握黑剑的黑衣人破窗而入。面对这突兀起来的变化,苏卫国却是否并无多少惊慌,只是稍一愣神就恢复了镇静,放下手中的毛笔平静地站
  起身来,如遇故人般地问道:
  “我还以为阁下会提前赶来,怎么这个时候才到呢?真是让本将军久等了!”
  “如此说来你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了?不过知道与否都一样,结果都是你今晚必须死!”无心说完,缓缓地从黑色的剑鞘里往外抽动着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剑!
  剑,是杀人剑!光,是杀人光!
  抽剑的动作非常缓慢,剑身与剑鞘摩擦着发出了“咝咝”的刺耳之声,听起来就像阎王从九幽地狱发出的召唤!
  苏卫国依然站在书案前面一动不动,此时的他,伟岸的身影越发的挺立,气势越显磅礴。
  “铮!”一声脆响,闪着寒光的利剑终于全部出鞘,剑尖上扬,直指苏卫国的胸口。面对此时犹自泰然自若的苏卫国,作为一名杀手,经历了无数腥风血雨的无心的心底不禁升起些许的不安。
  “怎么?难道害怕了?”无心眼中闪过的那一丝不安之色并未逃过苏卫国的眼睛。
  “嘿嘿!既然你急着去见阎王,那我也就不耽误你赶路了!”说完,无心就是一招“苏秦问路”对着苏卫国的前胸刺来。
  烛光摇曳中利剑带着一抹劲风极速递进,眼看剑尖就要刺破苏卫国的胸襟,此时的苏卫国突然举起右掌在书案的左角上用力一拍,他脚下的地板忽然从中分开,他那高大的身躯也随之极速下坠。
  锋利的剑尖,擦着苏卫国的头皮一划而过,深深地刺进了对面的板壁之中。而那突然中分的地板,在苏卫国整个身子没入后又瞬间闭合如初,根本看不出一丝破裂的痕迹。
  就在无心看着地板愣神的那一刻,屋外突然一声锣响,一时间周围火把高举,人影幢幢,将书房包围的水泄不通。
  从板壁上抽出利剑,无心知道已是中计,此时的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不是恐惧与绝望,而是更为冷厉的杀人光芒。
  或许,作为一名杀手,这样的结局已在他脑中闪现过千万遍。正如那句话所说:杀人者,恒被人杀!
  窗外,除了人影幢幢,除了牛油火把发出的哔剥之声,夜,是静得如此可怕!
  一道黑影从书房内穿窗而出,一道声音随即撕破了夜空:“放!”
  “啾啾啾……”无数利箭带着尾音,直射无心全身上下。
  “叮叮叮……”无数的箭杆被闪着寒光的长剑削断,掉落在无心周围,可是,他的左胸还是被一支利箭穿透,鲜血,正在从后背上箭尖上成串地滴落。
  无心反手抓住箭杆,用力往外狠力一拔,箭头的倒钩上带着肉丝和血丝,在火光中显得那么刺眼和恐怖!扔掉手中的箭杆,无心手捂左胸已是摇摇欲倒。鲜血拼命地穿过他的指缝往外喷射!
  “放!”大吼之声再次从手握长枪的陆战口中响起。
  弓弦,再次弹奏出悦耳的韵律,利箭,再次一支支地激射而出。
  又是一阵剑光飞舞,又是无数的利箭掉落在无心四周。他的右腿和左肩,再次被利箭穿透!手拄那柄闪着寒光的杀人剑,无心跪倒在地艰难地喘息着,随着他的呼吸,左肩和右腿上的那两支箭羽在不停地颤动。他的左手仍然死死地地捂着左胸,可是,他身体里面的血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往外泛滥!
  “你若此时束手就擒,或许尚能保全性命,倘若妄加抵抗,唯有死路一条!”陆战长枪一横指着低头喘息着的无心喝道。
  “哈哈哈……哈哈哈……死则死也,哪来这么多废话,杀!”猛然间,无心抬起头来,松开捂着伤口的左手,任由那鲜血往外喷涌,双手握剑扑向陆战。
  “放!”陆战后退一步,又一次发出了放箭的命令!
  “叮叮叮……”这一次,所有的利箭都被悉数削落在地,而无心的身前,却多出了一名和他装束一模一样的黑衣人。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快滚!”无心面对身前救他一命的黑衣人是否并不买账,反而冲着那人怒目喝斥。
  而那名后来的黑衣人对无心的喝斥却是充耳不闻,伸手一提无心衣领,奋力一纵朝着不远处的围墙之上落去。
  与此同时,无数的利箭对着二人后背直射而至,那名手提无心的黑衣人不得不在半空中反手用剑格挡。如此一来,眼看就要落在墙头的他们,只能无可奈何地落在了墙根下面。
  火把,再次将二人照亮,弓箭,再次将二人包围!
  火光外,一条紫色人影激射而来,瞬间就到了陆战身边。
  “小姐!你怎么也来了?”回头看着身穿紫衣,手握“惊虹剑”的苏玉梅,陆战略带诧异地问道。
  “陆叔叔!我父亲怎么样了?这两个是什么人?”苏玉梅连声反问道。
  “小姐放心,大人并未受伤,此二人来历并不清楚,末将正要将他们生擒了加以审问。”陆战双眼紧盯着无心二人说道。
  不远处的围墙之上,正潜伏着尾随而来的白若云,此时她的心中暗自说道:
  “原来这位紫衣女子是杭州总兵的女儿,而那黑衣人果不出我所料,竟然真的是杀手!”
  白若云并未马上现身,依旧潜伏着未动。
  “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我的死活不用你管,快快给我滚!记住,这是命令!”无心背靠墙壁,一手按住左胸,一手握剑喝道。
  “师兄!你我同出一门,为难之时,我岂可弃你于不顾!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说完,黑衣人把脑袋伸向了无心,同时一把撤掉黑色面罩,露出了那张年轻而又英俊的面庞。
  “啊!怎么会是他?”看着无情那张英俊的面容,玉梅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就是西湖边上身穿白色儒衫、拿白色纸扇的那个儒雅青年!
  “啊!怎么会是他?”同样的惊讶之声,来至潜伏在围墙之上的白若云口中。
  “恶贼!纳命来!”随着一声娇喝,白若云手中的“冰心剑”带着一抹白光从墙头上电闪而至。
  看着白若云手中直刺而来的剑,看着白若云那姣美而又无比愤怒的面容,无情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此处与她遭遇!
  “当!”无心奋力举剑格挡,虽然救了犹自发呆的无情一命,手中的长剑却被白若云击落在地。
  回过神来的无情反手抓起身后的无心,正准备纵身跃上墙头,背后却有数支带着劲风的利箭对准他的后心射来。
  “快闪开!”无心一声急喝,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无情猛地开,同时用身形死死地挡在他前面。
  “噗!噗噗!”三支利箭,穿胸射入无心的胸口!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忘了他们是冷血的杀手,全都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是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两名黑衣人。
  “无心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啊!”这一刻,无情忘了周围还有这么多人要取他们的性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右手紧握“无情剑,”慢慢地蹲下身去,抱起已是
  站立不稳的无心,轻轻地说道:
  “师兄!你说过的,杀人者,迟早会被他人所杀!师兄!我这就陪你一起回家,去那个永远没有杀戮的地方,好吗?无心师兄?”
  艰难地,无心抬起头来,口角淌着血丝说道:
  “傻孩子,别说傻话了,师兄知道,你的心里一直不想做杀手,可是,我们的命运不是由我们自己主宰的!你还年轻,不用陪我一起死在这里,去吧!记住要好好活着!”无心说完,他那向来冰冷无情的双眼中,居然淌下了两行滚烫的热泪!
  “嗨!”一声大吼,无心忽然双手将无情举起,朝着墙头猛力扔去。
  “嗖嗖嗖!”一阵箭羽之声同时响起,墙根下的无心瞬间变成了刺猬!而就要落在墙外的无情也未能幸免,左臂和后心同时被射中。
  “哪里逃!”白若云和苏玉梅同时一声娇喝,双双纵身越墙追去。而陆战和那些平时只会骑马射箭的士兵,只能绕道而追。
  云朵,不知怎么就遮住了明月,西湖的水面不再明亮,唯有那画船上的一盏盏纱灯,依旧照耀着西湖水。
  船头上,许莲心已经不知站立了多久,任由晚风将她那衣裙牵扯,任由晚风将她那长发吹拂,冰凉了她那纤柔的身躯,冰凉了她那手中的“玉女剑。”
  “小姐!夜已经很深了,你也该进去休息了,外面露气这么重,会着凉的!”早已醒来的幽兰已经是第三次催促她了。
  “兰儿!你先睡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听话,去吧!”转头怜爱地看了幽兰一眼,许莲心柔声对她说道。
  “哼!好嘛!”幽兰嘟着小嘴无可奈何地再次回到了船舱内。
  云朵,越来越密,月光,越来越暗。
  画船上的纱灯,却是越显明亮,透过渐渐飘起的水雾,洒落在西湖的水面上。
  身中双箭的无情,知道他的无心师兄永远都回不来了!此时的他没有悲痛、没有泪水、甚至都感觉不到箭伤的疼痛。他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无心最后对他说过的话:
  “你要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着……”
  鲜血,从他的左臂和后心不停地渗出,回头看向越来越近的两条人影,无情在拼尽全力地向前奔跑!
  他不知道,前方,会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此时此刻,除了奔跑就是奔跑,因为,他想活下去!
  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黑影,顺着脚下一路的血迹,白若云和苏玉梅手握长剑紧紧追赶着。
  西湖岸边,薄雾轻绕,缕缕的薄雾贴着水面,漫过了湖心,爬上了许莲心的船头。
  此时的西湖,纵然游人多么留恋着湖光美景,也都敌不住疲倦的侵袭,所有游船上的游客都已进入了西湖的梦乡。唯有许莲心,依旧毫无睡意,依旧静静地俏立船头。
  薄雾萦绕着她那缥缈的纱衣,灯影下,衣更缥缈,人更缥缈!
  “噗通!”一声巨大的水响,在静夜中传出好远!
  一条黑影,手握一柄黑色的长剑,纵身投进湖水之中,奋力地朝着许莲心的方向游来。
  黑影的身后,原本清澈的湖水,瞬间被他身体中流出的血水染得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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