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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拔下舌头后的我,口中流血不止,大股大股的污血往外涌着。
至于为什么是污血?应该是化鬼后的煞气所导致。
这个操蛋的狱卒从地上爬起,又用铁钳夹住我掉在地上的舌头,朝旁边的大红锅走去。
走到大锅旁边,用夹住我舌头的铁钳放进锅里抹了抹,好像是类似胶水一样的粘稠物。
铁钳在锅里倒腾一番后,狱卒将铁钳抽出,径直的朝我走来:“来,还给你,张嘴,……,”
还不等我反应,夹着我舌头的铁钳,无情地插进了我的口中。
刚缓和没多久,又是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啊……”
这种难受,不是想想就能理解的,简直就是世间最痛的痛,我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一般人过度疼痛刺激,就会直接失去知觉,或者直接晕过去,但,在这地狱中,什么没知觉,什么晕倒,那都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如果有那么好的事,可能这里也不配叫做地狱了吧。
地狱之刑应该就是要让犯人体验这种痛苦到极点的折磨。
舌头进入我口中,居然自己又接上了,我感觉到我又能操控舌头了。
狱卒拔出铁钳扔在一旁,居然还开始做起热身运动?
扭扭腰,甩甩脖子,揉揉手腕,我去,你这是要闹哪样?
不过这样也好,他多做会运动,我就能晚点受刑。
在一旁的刚来的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魂,我估计他身前应该是医生,他看到我这样子,都吓出屎来了,一个劲的朝绑着他的那个狱卒跪地求饶。
“哼!求饶有用??,除非…”那狱卒说到一半不说了,狱卒看着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不缓不慢的搓着。然后又说:“给你来个痛快的还是可以的。”
我靠?还可以这样?我特么都看懂了这是啥意思,这白大褂小伙子能不明白?
早知道我就找陈中华多拿点钱再来啊。
这白大褂急忙点点头道:“我懂,我懂,”白大褂都吓闷逼了,手忙脚乱地从自己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搭冥币道:“大人,全给你了,”白大褂说完,还不忘了露出一个极其欠揍的笑容。
“啪”
只见那狱卒猛然跃起,对着白大褂的脸,狠狠地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下去,也太狠了,连我都为那白大褂捏了一把冷汗,把白大褂扇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等白大褂爬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他脸都变形了。
“呜…呜嗯…嗯…XXOO”
白大褂还没开始拔舌呢,就开始呜呜啊啊地学我说话了?。
他拿出的那一搭钞票估计有好几万,在阳间可不算少,但是他却不知道这点钱在阴间,连根毛都算不上,阴间动不动就是上百万,也难怪那狱卒会如此生气。
这时伺候我的那个狱卒好像是热身完毕:“别看了,自觉点,来,啊。”
就这样,舌头无数次地被拔下,又无数次地被接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个狱卒的拔舌技术,从生疏到熟练,我也从恐惧到习惯。
到后来我才知道,地狱里最痛苦的并不是所受的刑和痛,而是让你体会到时间停止的可怕。
“兄弟,好消息啊!”
这时的我舌头还没被接上,我口齿不清道:“很喔好靠洗?”
意思是问:什么好消息?
这么多年了,他也能听懂我说的话了。
“明天,明天你在拔舌地狱的刑期就满了,”
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哈哈哈…”我发自内心的开心,好多年没有那么开心过了。
“轰各,功嘿a啊!”一旁用刑的白大褂也是刚拔下舌头,对我说兄弟,恭喜你啊!
“喂戏,鹅也雾以靠亿戏晃。”
我的意思是:没事,我也祝你早日释放。
和这狱卒无时无刻面对面,相处了这么些年,偶尔时不时的还聊上那么两句,虽然这种相处并不是很友好,但多少都有点感情了,
他的名字叫秦贵,听起来有点像秦桧,但是却和历史上的秦桧有很大差距,
秦贵生前也是重庆人,得知我也是重庆人之后,对我倒是客气了不少,秦贵这个魂还是属于比较正直的,也难怪他能在地府谋了份差事。
明天就要释放了,今天的拔舌对于我来说,又好像是一种纪念,
好吧,我承认又开始犯贱了。
其实到了后面几年,伺候我的狱卒秦贵好像对于每天重复的工作也是有点腻歪了,拔起舌来慢悠悠,开始是一天拔十几次,到后头一天只拔一次。
至于旁边那白大褂哥们,可就没那么爽了,对他用刑的那个狱卒,好像玩不腻似的,白大褂越是惨叫,他就越是兴奋,我感到一阵的庆幸,幸好秦贵不像那个变态。
秦贵依旧是优哉游哉,磨磨蹭蹭地抹了抹胶水,再慢吞吞地把舌头放进我口中,操作到这一步的时候,我知道,一天又过去了。
“走吧,去牢头那报道一下。”秦贵将我从十字架上解开,我一个没适应,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被绑了十年,十年啊,老子终于自由了,“哈哈哈哈,”我肆无忌惮的狂笑着。
“还不快走,舍不得走?”
“走走走,”我从地上爬起来,跟在秦贵身后来到一间屋子,这屋子依旧如同曾经,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本溥子,一枝毛笔,一个魂,那个魂就是牢头,刚来拔舌地狱的时候见过。
“白涟是吧?,来,这是你的受刑简签个字吧。”
他给我递过来一卷竹简,我迫不及待地接过竹简,直接在他手指着的地方签了白涟两个潇洒的大字。
我签完字,立马就要走。
“唉唉,你去哪呢?”
我一脸懵逼道:“怎,怎么了?哪不对吗?”
“哼!我看你是拔舌被拔糊涂了吧?你在看看竹简上是怎么写的。”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上面写着……第一层和,和…和第十二层?,我特么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连我一时都没想起来,
第一层拔舌地狱就已经让我知错了,刚结束这种折磨,又要换个地继续受折磨?而且还是第十二层?
不,我不能妥协,让我下十二层地狱,还不如越狱试试,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于是我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开口道:“哎哟!你瞧我这记性,…”
“唰”我以最快速度冲向山洞外。
我大喊着飞去:“去你大爷的地狱,拜拜咯你嘞!…”
身后还传来秦贵的声音:“我去,一条腿也能这么快?”
我冲得太快,直接跃出山洞外约十多米。
冲劲一过,咦?我朝下望了望,又是大喊一声:“卧槽”然后就是一落数万米。
山谷里回荡着我那句:卧槽…,好像是有人在学我说话似的,很多个“卧槽,卧槽…”直到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东西捉住了我?我在抬头一看,“殇神?”
“什么是卧槽啊?”
这只大鸟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殇哥啊,多谢救命之恩,…”我抱着无限的感激道。
“切,十年的拔舌之刑,还是改不掉你油嘴滑舌的毛病,你也别谢我,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带你去第十二层,舂臼地狱滴!”
听到它这话,我特么心如死灰,几经迭荡起伏的心啊,你是造了什么孽啊!
“哥,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有多少,相信我,我老板是陈中华,不,我是他女婿,我岳父好像是阴司的什么大官。”
我想报出我和陈中华的关系吓唬吓唬它,看能不能有点用,
我哪知道,不说还好,一说它抓着我的爪子握得更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哼,原来是阴阳客栈的,还是他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