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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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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中想起,三年级那年,有一位外村的学生,半路插在我们班上课,人家的字写出来是我们班里最好的。学习成绩那个人并不算好,甚至成绩属于靠后,字却远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好。小学生学到了什么?说白了就是识字和写字。光让我们抄课文有什么用?社会上也有这种现象,最累的人,不见得做事情有效率,方法不正确,再辛苦也是没用的。
  日期:2019-02-1512:17:08
  02:派系之争
  三年级的时候,班内渐渐的分了帮派。有人说分帮派是人类的天性,也许是同性相惜的缘故,谁都有看着顺眼的人和不顺眼的人。如果说分帮派也是正常心理学现象,帮派的“头领”就是人的天性了。谁是帮派的头领?往往都是长得个子大并且有劲儿的。
  
  在小学里,谁发育的早,谁就会成为帮派的“头领”。当某个同学的子高出别人半头的时候,基本上就能用武力征服对方了。
  我们班被三个“头领”分了三个派系,这些老师们是不知道的。这三个头领作威作福,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学校的厕所在操场的后面,去一趟厕所要走过操场,尚且有一段距离。三个头领谁也不走路,每天坐“轿子”过去,也就是让人用胳膊抬着他去厕所。有时候在路上,两个头领坐着轿子碰见了,还会相互瞪对方一眼,以示意彼此的不服。
  这三个头领其中一个叫“张亚军”,他是一组的组长,曾经是一名留级生,这小子年龄本来就大,并且最先进入青春发育期,三个头领里面他个子最大,实力最强。
  另外一名头领是体育委员,他的名字叫“林峰”,这人仗着长得胖,有一副相扑的模样,也拉拢了一个帮派。最后一名头领叫“何涛”,他手下的人数最少,三个派系中实力最弱的。由于他块头儿不如其他两位头领,仅凭借动作灵活,打架敢下手,人称绰号“猴子”。
  小学时候时候的打架不像拳击比赛,没有量级的限制。你再灵活,也只是轻量级选手,遇到块头大的人,体型相差悬殊再灵活也不行。
  在班内不同帮派的人,走碰头儿也不说话,谁见了对方,似乎都得瞪一眼以示不服。经常看到两个帮派之间互相下战书,约好放学后在村外打一架。每次打架的时候,都是头领对头领,跟班对跟班,只要某一帮派的头领输了,其他人一哄而退,这一帮派就等于输了,第二天就会有几个叛徒背叛组织。
  在班内,张亚军是我们一组的组长,也就顺理成章的拉我到了他们帮派。和我之前在一起写作业的是吴平杰,他正好是林峰的帮派。
  我们两家住的不是太远,有一次,放学回家,同学们都排着大队走出校门,快走到我们那条街道的时候,路上就我和吴平杰走在一起。
  
  街上当时还不是柏油路面,下了雨全是泥洼洼的路。很多地方两边都是泥水,只有中间很窄的地方可以通过。那小子先走过去,然后张开双臂挡住我的路。
  我只好从他侧面躲了躲,他又故意的挪过去挡住我的去路。这种明显的挑衅,一下子激怒了我。我心想他用后背挡住我,很方便我下手对付他。在后面把他脖子抱住,冲他膝关节处一推,他两膝往前一弯,然后跪下了,我从后面将他身体搬倒了。
  他倒在地上,不服的说:“你让我起来,看我揍死你!”
  这小子这时候还这么说,我干脆不能让爬起来,心想把他打服了再说。于是,一脚一脚的冲他踢了起来,当时都是小孩子,也没多大的劲儿,踢人多数也就是吓唬,拳脚都是很轻的。他挨了几下,便向我讨饶,我才放了他。
  那家伙刚爬起来,就冲我扑了过来。我转身就跑,谁知刚跑几步,凉鞋的钎子掉了。早晨出门的时候,发现凉鞋的钎子掉了。由于是塑料凉鞋,我妈就把凉鞋的塑料烫一下,再令其粘在一起,我就这么凑合穿了一天,没想到这次没粘结实,关键时候掉了链子。
  我没跑出几步,就被人家追了过来。这时候,我看到一条狗,正好是我一个大伯养的狗。这条狗在我们胡同里出了名的爱咬人,谁进我们胡同,都先打听这条狗有没有拴着。此时此刻,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招呼那条狗过来,狗过来以后,我抱住狗的脖子,回头冲吴平杰一指,说:“有本事你过来!”
  吴平杰说:“你别狗仗人势!”
  我说:“你有本事过来,不敢过来就赶紧回家,今天的事儿一笔勾销。”
  吴平杰说:“晓光,今天你打了我,你让我打你几下找回本儿,咱们就算没事里,否则,你明天上学的时候,到时候等着瞧!”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希望赶紧了事儿,觉得让他打几下也行,反正刚才打了人家。我们把这件事情和解了,省得以后还有麻烦。
  我放开了狗,走过去,像让他打我几下出出气。吴平杰把我身体抱住,立刻就想使劲摔倒。结果,我身体倒了一半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小子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再加上有今天的怨气,当他把我摔倒后肯定会痛打一顿,绝对不仅仅是打两下就完事儿。
  此时此刻,我觉得不能这么犯傻,于是我身体一转,顺势把他一推,他又摔倒了。我心想你刚才不是不放过我吗?那是因为刚才没把你打服,这次你又倒了,我不能那么轻易放过你了。于是上去又是一阵子乱打,他又讨饶了。
  “讨饶?你起来后变卦怎么办?”
  
  “绝对不会变卦。”
  “我早就不会相信你了。”
  接下来,我又打了一顿,才放手了。那小子今天吃了大亏,起来后就扑上来要跟我拼命,揪住我衣领,又使劲儿拽我的扣子。
  我被他死拽之际,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他头发长,我头发都是平头,他即使抓我头发也揪不起来。他只是抓着我的扣子使劲拽,我们挣扎了半天,他使劲儿拽,我也使劲儿拽。最后,我的扣子掉了,他的头发也掉了。我一看扣子掉了,哭了,他一看头发掉了,也哭了。
  我指着扣子眼儿,说:“你给我安上!”
  他指着自己头皮,说:“你给我安上!”
  ……
  
  最后,我们协商好了,他还给了我那枚扣子,我还给了他那一小撮儿头发,我们各自回了家。吴平杰每年都会和我打一架,从三年级到六年级,平均每年都打一架。我分析原因,因为我们住的不远,接触的机会也多,再加上两个人身体都不是很强壮,都属于瘦弱型的。往往能打起来的人,大都是各方面力量差不多的人,才有必要争一个不服。
  日期:2019-02-1513:57:47
  03:一定中原
  三个头领里面,张亚军是最会作威作福的。他想做一个弹弓,就要求“随从”去帮他到村外砍树,找小树杈做弹弓的木架,还要求每人出两毛钱帮他买一条长长的气门芯,当作弹弓的皮条。很多人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就连同帮派的兄弟他都这样对待,更别说对待外帮派人了。
  
  在小学,那时候很流行起绰号。小学生取绰号,往往是根据对方的长相特征,或者根据对方名字的特征。比如,“亚军”这个名字,带着“亚”字,于是有人送他绰号“哑巴”,因为在村子里“亚”和“哑”同音。后来,有人延伸了一下叫他“哑巴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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