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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脉象——”邱大夫沉吟了,谨慎再三开口道,“小姐近日似乎脾胃有些虚弱。”
“还有呢?”秦老爷受不了大夫这慢悠悠的脾气,连忙追问。
“这——”邱大夫闭着眼睛细细感受脉象,“这心肺处还有些郁结。”
秦老爷:“其他呢!”
邱大夫被秦老爷急切地语气吓了一跳,身子颤着,搭脉的手放了下来,他说:“老朽无能,并未发现小姐身上有任何急症。不知道小姐有何不适?具体哪里不舒服?说出症状来,才好下定论。这望闻问切讲究的还有个问字,只是诊脉不好说,还需结合来看,才能分析是何种病症。”
秦老爷很急躁。
可什么症状?这能形容吗?必须不能,一个字也不能提!所以秦老爷只能继续急躁着。
邱大夫抬眼看了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的秦老爷,心下一沉,多年来为医者的求生本能让他立刻转口道:“其实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两日便可痊愈。”
秦老爷的脸色不好看。
顾韫对大夫说了一句:“有劳了。”
“稍候老夫再给小姐开两幅汤药,可以调理脾胃,小姐心肺郁结,有什么事情还是放宽心,莫要生气,气结伤身。”
邱大夫嘱咐了两句,便忙不迭的离开了。
屋内恢复了一片寂静,到这时候,秦老爷自然不是傻的,当即就明白了过来。
秦老爷捏着邱大夫写好的方子,终于爆发了——
“我看我是太纵容着你了!让你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家法呢?家法呢?今天我要打死这个不肖女!怀孕!孩子?!你一个未嫁的姑娘家到底知不知羞耻?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还学会说谎了?我让你说谎!看我不打死你!”
秦老爷气得跳脚,喊着要打死秦欢,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
手边的花瓶拿起又放下,秦老爷嘴里嘀咕着:“这个不合适。”
打女儿这种事情,秦老爷没有经验。
毕竟秦老爷这辈子只有秦欢一个女儿,打骂那是养儿子的态度,女儿是要宠的。
秦老爷一向如此认为。
所以此刻到了不得不打的时候,秦老爷犯难了。
“没有怀孕不是挺好的吗?我又没有生过孩子,没有经验,不了解情况很正常,所以才错认为自己怀孕。”秦欢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了经验上。
她这样死不承认的态度,顿时让秦老爷更为恼火。
最后秦老爷还是举起了手边的花瓶——将无处发泄的怒气,统统砸到了地上。
秦欢:“……”
一旁的顾韫本意阻拦,但看到花瓶砸在了地上,他扶了扶额头。
碎片七零八落的铺了一地,秦老爷则重重地坐了下来。良久,秦老爷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爹你是不是很生气?”
秦老爷瞪了秦欢一眼。打又不忍心,不打气得难受,摔东西又实在有损气度,秦老爷索性别开了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我总归是要嫁人的,嫁个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好?”秦欢循循善诱道。
“那你说说顾大人又有什么不好?!”秦老爷显然不准备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