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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三子,醒醒,醒醒。”“额,谁啊这么没公德心,老子昨晚刷boss爆装备到5.6点钟容易吗,才睡一会就吵吵吵,别吵了,今天早课不上了。别吵,睡觉。”
“喂,小三子,你咋了,是不是饿糊涂了。”“饿糊涂了,什么意思。”赵易阳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男人头发有些花白,眼窝深陷,颚骨突出,面黄肌瘦,身穿一青衫烂长袍。
‘这是怎么回事,在演戏吗,但这人看起来不像演戏啊,到像是长期吃不饱的乞丐。’
“小三子你怎么了。”中年人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愣在那里半晌没动静,心急忙慌的问道。“小三子,您在叫我吗?”
“是啊,小三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饿的糊涂了,等下我去看看那张大善人家今天会不会施粥,我去排队多要些回来。”中年人说着就要跑走。
“等等,您等等。”赵易阳已经傻了,但不得不叫住中年人问清楚情况。中年人回过头愣看着赵易阳,“那个,我可能忘记了很多东西,请问您怎么称呼。”“呜,呜,呜,小三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呢,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呜,呜,呜……”
“等等,您先别哭啊,我这就是忘记了事啊,您给我说说我不就知道了吗。”赵易阳小心翼翼的哄骗道。“小三子啊,你怎么就忘事了啊,我是你爹啊,我们是从芒庄逃难来到这里的,你娘在来的路上故了。你有两个姐姐都嫁了,她们……”从天刚亮到太阳升空,赵易阳总算是把前因后果弄了个明白。
原来这个中年人叫吴财,现在是汉朝,汉恒帝已经死了,现在是他儿子继位,这地方应该是汝南郡。赵易阳不知昨晚搞通宵刷boss把自己搞得猝死了,不过万幸又活过来了,但身体却不是原来那个。这个身体叫吴光,是中年人的三儿子,有两个女儿,已嫁出去了,也是劳災,人已不知去向。中年人的妻子在逃难路上过世,说起来这三儿子也在昨晚过世,但阴差阳错赵易阳的灵魂跑到了这个叫吴光的身体里。
这该死的災年,这该死的古封建社会,这该死的汉朝。赵易阳无语问苍天,怎么就来到了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世界,没电,没电脑,没手机,没有美食,还没有那舒服的席梦思大床,没有一切。啊……啊……这该死的一切,怎么过?怎么过……
中年人看着小儿子又愣神了就急忙关切的问道“小三子,怎么了,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啊?”“额,呵呵,没事,您是我爹,您叫吴财,我叫吴光,我今年15岁了,对吧。”“嗯,是这样的,你叫吴光,是希望你有机会光宗耀祖,我们祖上也做过县老爷,只是几辈下来人丁没落了。唉!怪只怪这两年收成不好,朝廷还年年加税,我们不得不逃难出来了,唉!”
吴财(无财),吴光(无光),这名字取得!真真是要得。“额,爹,我记起来了,已经没事了,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做呢。”“走,去看下今天有没有施粥什么的,去晚了就没有了。”的确,赵易阳感觉肚子咕咕怪叫,肚子里虫子也是翻江倒海的劳腾,是该出去搞点吃的了。
经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和中年人,或者现在他的父亲的聊天。赵易阳知道了现在的处境,就是先填饱肚子。赵易阳这才有余暇打量四周,这是一个小巷子的胡同里,头上撘了几根竹竿和不知明的毛草,下面也铺着一些杂草和一些烂布被褥,也有些盆盆瓦罐什么的。外面也有一些或倒或卧在地上的可怜人,看上去有几十人之多,或者应该不止这些吧。唉!这是怎么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爹,走吧,我们去转转看有没有什么活做。”赵易阳实在有些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画面,所以叫上自己的便宜老爹走人。“唉,现在这世道哪有什么事做啊,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施粥。”
赵易阳同便宜老爹走出了烂街胡同,一路走来,到处是处着木棍拿着破碗逃难的人。路上也多是菜色面容的人,不用想也知道都是些吃不饱的人。看到这里赵易阳心塞得厉害。走走停停少见富人。走过几条街巷才看到一些高门大户和一些挑着担子卖东卖西的商客,还有一些个酒楼,看上去酒楼生意也是门可罗雀啊。
太阳从这边照射在眼睛上格外刺眼,看来到了县城的东区,东区都是住着最有权或者最有钱的人。古时人们多信迷信,太阳的东起西落寓意着东升西落。有权钱的人都选择住在城东面。
踏,踏,踏!看着一些流民乞丐都朝着一个方向走。赵易阳的便宜老爹急忙喊到:“小三子,快,看来张府今天又会施粥了,走,快点。”赵易阳跟着吴财随着人群往前走,走到了一处高门大宅前。
前面排着长长的乞丐队伍,队伍前有两个摊子,摊子上有几个不规则木桶,木桶里冒着一阵阵白烟,看样子是刚出锅的食物。再前面对着的木门半开半掩着,上面挂着一张匾额,上书张府二字。在摊位边站着几名女仆,有一中年妇人看上去略显福态,看上去应该是主人了吧,再外围有几名男仆的家丁护院。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赵易阳和他老爹也领到了一碗黄褐色的稀粥,听老爹说这是栗米粥,那个妇人是县老爷的夫人,县老爷和他夫人都是好人。
赵易阳看着眼前的稀粥,食欲缺缺,但腹中的饥饿让他不得不适着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除了栗米应该里面还加了些什么。这碗也不是后世的瓷碗,这不知是什么泥土烧制的,应该是陶碗吧,是吴爹随身袖带的,不知这碗有洗过没有,唉,古时有没有注意卫生什么的,看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没有那样的条件吧,算了,先填一下肚子再说吧。看着那些喝完粥把碗舔得干干净净的,赵易阳这才明白这哪里还需要洗碗啊。
唉!难道我要这样下去,虽然在后世自己不是什么名人,也不是有钱有权的人。但好歹也是三流大学生一枚啊。唉!需要怎么做?把自己再次弄死回到未来?或者带着便宜老爹在这里努力奋斗!
第二章为了未来努力吧
赵易阳看着那个贵妇人与女仆们收拾着东西就要往宅院里走时,他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起身向妇人走去,“等等,夫人您稍等等。”妇人回头看向赵易阳,现在的吴光。几名家丁护院赶忙上前阻止住赵易阳。
妇人看着眼前身穿破烂衣衫不足一米六的少年人。用询问的眼光柔声问道:“小兄弟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没吃饱!”吃饱,这样的稀粥怎能让人吃饱。赵易阳连忙摇头轻声道“夫人您好,我不是没吃饱,谢谢夫人您的施舍,让我们这些流浪的人有口粥喝。”
妇人腼腆的回答道:“小兄弟客气了,我夫君身为一县之尊,当然要为城中的百姓负责,老妇人也是为了多做善事而为。”赵易阳赶忙道:“不,不,在这样的乱世下,县尊和夫人能这样关心我们这些流浪的人,实在是不易,您看城中的富户也不少,可也没见有人向夫人您一样天天在这里施粥啊!”
“小兄弟切莫多言。”妇人用扫视的目光四下里观看了一下。是啊,在这饥荒年间,有谁会拿堪比黄金的食物来救济这些災民。妇人看着眼前这个谈吐不凡气质沉稳的少年人继续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有什么事吗?”“夫人您好,我姓吴,名光,尚未取字。我想在您府上讨份活计做,我能识字,也会算计。”赵易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哦!”现在读书识字就是富贵人的专利。那这少年家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妇人也不想多去过问。但是旁边的吴财心里却是打翻了五味杂瓶。他儿子什么时候读过书了,自从早上起来儿子就怪怪的。
贵妇人和赵易阳却顾不了边上吴财心里的坎坷。妇人想了想,多一个小子应该没什么,何况他还会识字算计,且先看看他会什么吧。“那行吧,你就进府来跟着福伯做些事吧。”“夫人,那个,您看这是我父亲能不能也一起进您府上做事。”赵易阳指着旁边的吴财说到。妇人顺着吴光手指方向看到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人说道“这是你父亲?”
是啊,吴财看上去都成半老头了,可实际年龄还不到五十。“是啊,这是我父亲,姓吴名财。”吴财看着两人间的一问一答,才连忙收拾心情,急声道:“是啊,我是他父亲叫吴财,呵呵。”虽然吴财没读过书,但也不是傻子,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妇人看着这不像父子的父子说到:“那行吧,你们一起吧,好了,小秋,收拾好东西我们进府了。你们父子也一起吧。”“谢谢您!”“谢谢,夫人真是好心人啊,好人是有好报的。”吴财连忙道谢到。
“夫人等等,我们也可以做事的,什么事都可以做的。”“是啊,夫人我们也会做很多事,心心好,收留我们吧。”“是啊,是啊!”旁边的一些流民看到吴光父子成功被收留,也急忙自存到。
夫人听到后急忙抬脚进入宅院,那些个女仆捉急忙慌的收拾东西往里赶,吴光也上前帮忙拿些东西,几个家丁护院急忙上前拦住想要靠近的流民,虽然流民人多,也不敢上前,只能看着吴光父子跟着进入大宅里面,留下了一地的呜呼哀叹。
吴光父子跟着贵妇人进入了大堂里,妇人跟一个长相有些清廋面带胡须,头发略微参带些许白根,看上去应该有上六十的人说了些话就带着女仆往内院走去。管家模样的老头走到吴光父子跟前,用询问的眼神扫视着两人,慢吞吞的问道:“你们就是吴财吴光父子?你会识字算计。”“是的,先生,我入过几年私塾。”吴光连忙回答到。
“嗯,那你们跟我来。”管家带着吴光父子七拐八绕的走到一处屋舍前说到:“这里是府里的账房和仓房。你先留在这里,我带他进去看看。”管家对着吴财说到。仓房门口两个家丁笔直的站在门口。吴光随着进入到内堂。账房里面积不是很大,大约二三十平米。左边摆放着几张汉代的矮塌,这时的人们还没有桌椅板凳,都是席地而坐。右边放着一排木头架子,架子上放着一排竹简,‘我的天,不会吧,让我看这些竹简。’
管家随手拿出一筒竹简让赵易阳算算看。赵易阳此刻内心是一万头草泥马飞过。竹简上字体歪歪斜斜都分不清什么字体,有些像隶书,虽然赵易阳在大学时期也学过些古文字,但由于玩游戏时间多过学习,早把那些字还回给老师了。唉!咋办,这下是糗大了。那些数字到是认识,就是不知上面写的啥意思。翻来覆去看了数便,还是不认识,考,只能懵了。
拿上竹简放在矮塌上,赵易阳学着古人席地而坐,认真的看起来,一些简单常用的字还是能认识,但大多数是不认识的,看了许久,赵易阳才算是把这简弄了个七七八八,这应该是出纳的。林林总总算起来是支出了一百多两银子。管家看着吴光算出了结果,虽然与自己算出的有少许差别,但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那好吧,以后你就在这里算这些账簿。”
就这样,管家带着吴光吴财来到家丁住宿区,这里分别建糙着两排木屋,有些简陋,但在外边的世界已经是天差地别了。管家让人拿来两身换洗衣物给两人,分给两父子一间房,又给吴财安排了一下以后的工作就离开了。赵易阳看着房间里就一张矮塌木床,木床上一床破旧的被褥。赵易阳心里就又是一阵唏嘘,唉,先在这里安顿下来,以后看时机再寻出路吧。转过头看到吴财一直看着自己的目光,赵易阳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草,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这古人不是挺笨的吗。
吴财看着自己儿子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有些躲闪的眼光就轻声问道:“小三子,你还好吧。”“额,呵呵,爹,我没事啊,挺好的啊!”“小三子,从早上起来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你平时很少说话的,还有你什么时候读过书啊,从你爷爷开始我们家就没落了,哪有钱去读书啊。”唉!看来这一关不好过啊。
“额,爹其实我昨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我上了天庭,有一个白胡子老先生教了我很多很多的东西,还看了很多很多的书,所以早上醒来我就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了。”看来只能编糙一个善意的谎言了,都说古人很信神的,应该可以吧。
吴财听完儿子的话后两眼直冒光,“呵呵,呵呵,呵……我儿子是被神仙教学的,呵呵呵,好,好,好啊,七娘啊你看啊,我们儿子出息了,还被仙人教授东西,七娘啊,你咋就走了啊,呜呜呜……。”我靠,这咋回事,说着说着就哭了啊,等等,怎么人也晕了。赵易阳急忙上前扶起这个便宜老爹往床上躺下,摸摸鼻息,还有气,唉!这搞得,真是什么啊。
第三章做板凳
经过几天的熟悉,赵易阳才算了解到身处何方,和现下的社会。这里地处汝南郡,这个小县城叫阳涿县,这个县尊姓张名阳字义诚。县尊有两任夫人,大夫人生了一个儿子难产死去了,第二任夫人生了两个女儿。就是施粥的那个妇人,姓宋,是一个小家族出身的。县尊本身出自大家族,但非直系,却是旁支。
管家是县尊父亲带的人,后来跟了县尊。管家是张家的家生子,叫张来福。现今的社会有身份的人取名两个字,没身份没地位的下人取名才会有多个字。在府中有家丁十五人加上吴光父子。丫鬟仆妇有七八个,都是负责主家的生活起居的,有一对中年夫妇负责家丁们的伙食,伙食每天两餐栗米粥究着咸菜,这让赵易阳几欲无食欲。咸菜味道有点苦几几的。
赵易阳跟着管家学习了这时期的文字,经过几天的努力,总算是把大多数给弄了个明白,不懂的就是福伯不懂的,唉,这些大概现在也够用了吧。就是用手刀在竹简上刻刻画画有些麻烦,真是怀念用纸的时候。还有就是总是席地而坐,这让在新时代生活惯了的赵易阳很是恼火。决心自己做桌椅板凳。
这一天账房里已经没什么事了,就跟福伯说做一些家乡的桌椅板凳,让福伯帮忙找些工具和木材。福伯看着眼前十五岁的少年一阵唏嘘,这才几天工夫啊,这少年不仅学得快,而且算计得也快,这两年的账簿给这小子算得清清楚楚,而且还搞了个什么分门别类。这少年以后一定大有前途。愣神了一下后福伯还是帮赵易阳找了些工具和木材,让赵易阳做他说的家乡的桌椅板凳。木材是以前修缮屋舍剩余的。
赵易阳带着工具,叫了两个熟识的家丁帮忙带着木材往住宿的地方赶去,福伯看了看,发现现在也没啥事情也跟着去了。到了宿舍后,赵易阳在院子里忙慌着清理出一块空地。在两个家丁放下木材走后,赵易阳才看着木材发呆,草,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东西,这时期好像还没铁钉啊。
这时福伯也走了过来,看到吴光在那里发呆就上前问:怎么了?额,看到福伯后,赵易阳连忙问道:“福伯,您能找到铁钉吗?”“铁钉,什么样的铁钉啊?”唉,看来是白忙活了,没有钉子,你让赵易阳如何能做出桌椅板凳。“钉子,就是用来固定凳子不变形的东西。”“哦,你说的是木屑啊,我看你样子好像是不会做吧!”福伯看着赵易阳对着木头发难时,就看出对方应该没做过木工。是啊,赵易阳只有座过桌椅板凳,哪有造过那些东西。“您看出来了,呵呵,我真是没做过,但我知道样子。”“要不你跟我说说,我也做过些木工,虽然没那些匠人精通。”“行,要不我给您画个样子出来。”额,没有纸笔,这又让赵易阳犯难了。
想来想去,只有用木炭在地上画些样子给福伯看,福伯看着吴光在地上画出的等子愣了一下,世上有这样的凳子吗。赵易阳在一边解说,福伯则用锯子把木头锯成一块块,一条条。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完成了一根凳子,赵易阳让福伯坐上去看看。福伯坐上后感觉整个人轻松舒适了很多,“嗯,不错,很好,走我先拿去让夫人试试。”。
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福伯带着夫人过来了,来的还有一些丫鬟仆人。夫人走到吴光面前对着他说:“这是你们家乡的凳子吗,坐上去感觉挺舒适的。怎么没听你父亲说过。”这几天吴财跟着夫人在外施粥,也做些杂活。这还是自上次和夫人分开后,第一次见面。赵易阳连忙回答道,“是的,额,我父亲可能没想到这些所以没说。”
“嗯,这凳子好用,可以多做一些。”夫人对福伯说道。然后又对吴光说,“你不是说还有什么桌椅板凳吗,要不你都画出来让我看看。”赵易阳依言画出了吃饭用的桌子和长条登,还有什么躺椅摇椅什么的,边画还边给夫人及旁边的人解释着用途。夫人听完后只觉世界观被破坏了,这些东西都是后世的,这时期哪有些东西,然后这时不管做什么都是席地而坐。这让夫人很是为难,然后对吴光说,“要不,你先做几根凳子试试,我先跟老爷商量商量。”第二天夫人让人带话给吴光让他试着做一些桌椅板凳,并且找了个专业的木工匠人,赵易阳终于有望享受后世家具带来的便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