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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魔起临安,一指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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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
  张君浩手提宝剑雪临率领一众刀斧手弓箭手出来的时候,那数十上百远来拜贺的宾客撑伞出来准备看一场好戏时,马儿去而复返。
  箭已搭弓,弦已满月,数十个刀斧手已经散开,把江麒麟围在中间,只待张君浩一声令下,斜风细雨依旧,屋檐雨落滴答,落到地上的时,和积水共同发出清脆的声音,站在江麒麟身边的马儿哼嗤嗤地打了个响鼻,两团白色热气自它的鼻孔冒出,扑到江麒麟的脸庞。
  “畜生反倒比人可爱得多,冤有头,债有主,无关的人,想活命就赶紧滚!”江麒麟抚摸马儿的头,突然就笑了,但他一笑,就被一众宾客的哄堂大笑给盖住,独臂、憔悴,蓬头垢面,任谁也会当他是狼狈不堪的跳梁小丑。
  “昂!”
  马儿扬起两只前蹄,悲声嘶鸣。
  “杀了他!”
  张君浩一声令下,雪花花的刀斧就齐刷刷地照着江麒麟砍来。
  “杀!杀光他们!血债血偿!”
  无数道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整条左臂都变得炙热无比,江麒麟动了,但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动的,马儿的身旁只有一道残影,然后,数十个刀斧手就齐齐倒地,但数十颗头颅还在空中飞舞,密密麻麻,像一个个被人踢得高高的黑皮蹴鞠,纷纷滚落时,那些被切断的脖子才喷发出漫天的血雾,洒满了江麒麟的脸面全身,也溅到了张君浩为今日大喜特意换上的崭新玄衣。
  雨,还在滴答,但人已经呆住了,只有撑伞的手在颤抖,现在,谁也不会再当江麒麟是跳梁小丑。
  箭矢比雨要密了许多,当然也要快了千百倍,咻咻咻,没一箭,都欲把江麒麟射穿个窟窿方肯罢休。
  眼看,就要射成一个筛子,江麒麟纵地飞身,手中柴刀快劈如风,落地左臂横刀,手臂上青筋暴突,仰天嘶吼,额上紫红印大开,紫红光芒大作,手臂上飞出点点绿光,绿光如同幽冥鬼火,瞬间,鬼哭狼嚎,每一点绿光都似一只恶鬼,扑向每一个弓箭手。
  “啊!”
  弓箭手们还来不及躲闪,就被鬼火扑到,每个人瞬间从头到脚,冒出缕缕黑烟,皮肉开始溃烂,惨叫倒地打滚,或撞墙,或用双手去撕拉自身皮肉,不一会儿,一一化为浓水白骨,场面极其惨烈,而江麒麟也在此刻瘫倒在地,脸色苍白无比,体内灵力在百鬼出臂的那一刻,就全部耗尽了。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张家父子已然身动,雪临宝剑自半空刺下,似一道闪电刺向江麒麟的喉咙。
  “杀了他!”、“杀了这个魔头!”“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大家一起上,杀了这野狗!”......
  人人义愤填膺,仿佛此刻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斩妖除魔卫道的大英雄,而江麒麟就是那罪大恶极的魔头。
  他们之中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江麒麟姓甚名谁,来自哪里,也不知道江麒麟为何来寻仇,但是,只要别人喊出了口,自己就要跟着喊,不然,就是包庇和纵容这个魔头,甚至有可能会被人当作魔头。
  显然,方才鬼火杀人的惨烈并不能吓到他们,因为他们人多,又每一个都是江湖上颇有名头的人物,他们觉得这魔头不过是使了些旁门左道才侥幸杀了刀斧手和弓箭手这些三脚猫角色,更重要的是,江麒麟现在已经躺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连瘸腿的野狗都比不上,他死定了!
  任谁也无法相信,这条野狗竟然还有力气举刀,就在雪临宝剑即将刺到喉咙的时候,江麒麟举起柴刀,叮咛一声脆响,柴刀断成两截,但雪临剑尖的刺势也偏了,一剑刺到江麒麟右肩,还好,右边的袖子早已空无一一物,不然,江麒麟又要废掉一条手臂,但剑已穿肩而过,带出朵朵血花,现在,只要张君浩往上一挑,就能挑断江麒麟的琵琶骨。
  “噗!”
  与此同时,江麒麟吐出一口鲜血,正好喷到张君浩的脸上,而胸口,已被张千山一掌拍断肋骨。
  “好!张公子果然好剑法,老镖头雄风依旧!”,“装神弄鬼,也不过张公子一招之敌!”,“无趣得很,回去吃酒吧。”
  打伞看戏的人们放下雨伞,拍手叫绝,这场屠狗大戏,看来要落下帷幕了,雨,也停了,只有屋檐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水,而地上的血水,汇聚成流,连同污垢,流向街旁的水道。
  “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也很无奈。”江麒麟脑中闪着离家之前那晚,大哥江擒虎说的话,外面的世界大不大,精不精彩,他现在还不知道,但现在他已彻底明白,外面的世界是如此残酷。
  “我是魔头,你们是什么?张家这两头畜生又是什么!你们想说谁是魔头谁就是魔头,真假善恶正邪,人嘴两张皮,好也是你们说,坏也是你们说,你们可知张家两头畜生害了我大哥性命,又断了我一条手臂,父母不知所踪,但现在,你们却说家破人亡的我是魔头,哈哈哈,既然如此,我便是魔头,便让你们看看什么是魔头!”江麒麟吐着血,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笑出来的时候,血从他的口鼻溢出。
  但谁会关心呢,无非就是好戏又延长了些时间罢了。
  “废话真多!”
  张君浩的手腕动了,剑尖一挑,江麒麟右肩的琵琶骨被切断,雪临宝剑果然不负削铁如泥的称号,与此同时,张君浩抬起脚,就要一脚踩断江麒麟的喉咙,但脚悬在半空,怎么也踩不下去,因为已经被江麒麟的左手抓住。
  “无双典,魔納百川!”
  江麒麟的声音凄厉至极,滚滚黑气自他的左臂涌出,罩住了张家父子,张家父子瞬间动弹不得,张君浩只觉体内苦练多年的内力瞬间涌向脚尖,被江麒麟的手臂吸纳,身体面庞的皮肉迅速枯萎,顷刻之间,张君浩整个人化为黑烟,尸骨无存。
  江麒麟受伤的肩头胸口,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他,又站起来了!
  独臂单手成爪,一爪抓到张千山的天灵盖上,眨眼间,张千山已步入张君浩的后尘,原本看戏的人,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人,惊慌四散逃命。
  “一个也跑不了!”
  双眼瞳孔中尽是猩红,额间月牙儿紫红扑闪,江麒麟怒吼出口,左臂不断地涌出黑气绿光,成滚滚巨雾,涌向逃命的人群,但凡被黑雾绿光追到的人,瞬间发出凄厉惨叫,化作一滩滩浓水。
  江麒麟足底如生风,独臂握拳,追上幸存的人,拳拳取人头颅,一拳砸碎一颗人头,直把数十颗头颅尽数砸碎,又把没了的头颅的尸体踩成团团肉泥,方肯罢休。
  江麒麟捡起地上的宝剑雪临,纵地飞身劈落名远镖局门上的牌匾,狠狠一剑射进明远镖局大堂,吓得大堂内名远镖局内缩在墙角抱头的妇孺女眷痛哭失声。
  “杀了她们!斩草除根!”
  千百个声音在心头狂吼,江麒麟走进名远镖局,盯着那些妇孺,手臂上再次炙热无比,但眼中的猩红和额间月牙的光芒却闪烁不停,像风吹的烛火,似乎在挣扎。
  而他的识海内,黑雾已经快要把白雾吞噬干净,那棵小树苗上的芽苞,有一大半已经绽放成叶。
  “这不是我,不是我要的道!”
  一道强烈的声音在心头呐喊,压住了那些唆使的嘶吼,识海中,白色的塔尖冒出了海面,随着它冒出了头,雾气上面,滚滚雷鸣,一道闪电劈向了海面,塔身开始往上冒出来,一层,两层,三层,直冒出了六层,才停了下来,白色雾气开始反攻,一点一点开始壮大,滔天的黑雾竟然节节败退,直退到白塔以外,双方才消停了下来。
  江麒麟恢复了理智,看着那些哭泣的妇孺,终于咬了咬牙,扭头便要走,但一转身,就走不动了,名远镖局门口此刻已被官兵层层围住,水泄不通。
  “乖乖束手就擒吧你这罪大恶极的魔头,你已经走不掉了,不要以为你练气后期的修为便可在此为非作歹!”
  官兵中走出一金甲银盔的年轻将军,盯着江麒麟怒吼。
  “滚开!再阻拦我,我定屠光临安城!”
  江麒麟此刻又气又愤,为什么,人们总是不问青红皂白,他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从一开始就被人嘲笑,讥讽,又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十恶不赦的魔头,原来多错,真的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谁的拳头够硬。
  “这个人,我保了,你们退下吧,还有你,既然已经筑基,为何眷留凡世不回中洲,莫非忘了筑基以上修士不得插手凡世的规矩?”
  从始至终,谁也没有发觉名远镖局的屋顶上竟然坐着一个人,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看她的装束,原来,雨还没停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那里,或许是江麒麟刚到的时候,或许更早,谁也不知道答案。
  “可笑,我回不回中洲关你屁事,你要保他,你凭什么保他!”那年轻将军指着屋顶那人笑道。
  “就凭这个!”
  那人揭开斗笠,抛飞蓑衣,黑丝如飞瀑,露出倾国倾城的脸蛋,正是救过江麒麟的黑衣女子,一块血红玉牌自她手中飞射向年轻将军,被那年轻将军接住,年轻将军一看玉牌,大惊失去,跪地磕头直呼:“小人是问道宗的外门弟子,因为犯了宗规,被遣回凡世悔过,近日才侥幸得以筑基,是故来不及返回宗门,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修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
  “问道宗,哼,好大的名头,但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黑衣女子落地随意一指,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金甲银盔的将军惨叫一声,化作一缕飞烟。
  “走吧!”
  黑衣女子吸回玉牌,一把抓住江麒麟肩头,官兵们只见眼前光芒一闪,便已不见二人踪影。
  “鬼呀!”
  纷纷大叫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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