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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泛领着溃兵奔逃不知多久,反正见不到枫云啸的追兵了,扫视还跟在身后的几百士兵,高泛仰天长叹,以此来减少心中的苦闷,要不是自己大意,又怎么能落的如此狼狈不堪!
“高将军在长叹什么?能不能说给在下也听一听呢?”高泛还在长叹的时候,从左侧山道上传来一句疑问。
高泛大惊,侧过身来看到一位穿着做文人打扮的武将,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这位文人手中正拿着一杆银白长枪。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埋伏在此多时的徐天。
徐天斜着眼睛道:“高将军,借你项上人头一用可好?放箭”
“快撤”
“保护将军”
兵败如山倒,高泛与手下军士早已经没有了一战之心,遇见埋伏,第一想到的就是撤退。
高泛军士争先恐后的往后撤退,眼看要逃离了战斗,高兴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展示,立刻换成了苦瓜脸。
胡应不乐意了,这都埋伏半天了,让你高泛跑了,这罪不是白受了嘛!
胡应赶紧跳了出来,手中大刀左右挥砍,带领军士从后方堵截高泛的退军。
高泛坐在马上,不断吆喝着士兵突围,也正是他的指挥,吸引了胡应的注意。
胡应瞅见骑在马上的高泛,手中大刀一翻,策马奔腾,凡是挡在胡应面前的敌人都接不住他一招,杀的身后居然出现了一条空旷道路,高泛的军士见胡应这么勇猛,不敢与他交手,纷纷往两侧后退,实在退不掉了,也只能挣扎几下迈向死亡。
高泛也注意到了横冲直撞的胡应,前有追兵后有堵截,高泛不敢耽搁,提起长枪拍马冲向胡应,希望从胡应这里打开缺口逃生。
高泛用枪架住胡应劈砍而来的刀,感受从长枪上传来的力道,顿时后悔不迭,本以为自己的士兵挡不住胡应是因为军心崩溃,兵无战心的原因,交手后才知道,胡应的武艺与力道都胜过他不止一倍。
高泛感觉不敌,连忙虚晃一枪掉头就跑,惹的胡应破口大骂高泛孬种!
高泛不理,从侧面突围,好不容易逃进一片树林,身边只剩下不足二十多人的亲兵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身后传来马蹄声,高泛大惊,待看清只有胡应一人追来的时候,高泛和身边的亲兵松了一口气。
胡应骑在马上叫嚣道:“呔,你个孬种跑的挺快呀?快过来让你胡应爷爷砍了你的脑袋去邀功”
高泛和身边的亲兵瞬间拉黑了脸,高泛满头黑线的冷哼道:“哼!猖狂”说完打了个手势,剩下的亲兵哗啦一下举起武器冲向胡应。
高泛的亲兵们一边冲一边在心里腓腹:“哪来的傻帽?一个人单挑我们二十多人,你以为你是谁呀,完全就是虫往鸟巢去——找吃”
胡应见高泛领着亲兵向他冲来,反而满脸兴奋的自言自语道:“我的,都是我的,一个也走不掉”
冲在最前面的亲兵见胡应一副吓傻的表情,暗自鄙视,更是加快了脚步争取第一个砍了这个傻鸟。
“杀”胡应突然一大嗓门吓了高泛一跳,不过紧接着他更傻眼。
胡应面对冲过来的军士,一刀一个,但凡触碰者非死即伤,胡应也不管,只是认准高泛,眨眼间到了高泛面前,在高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刀划过高泛的头颅,俩人交错而过,高泛的脖子处冲起‘血喷泉’。
当胡应提着高泛的人头走出树林的时候,徐天带着人马赶到,见面就斥责胡应不应该一个人追敌,再问高泛等人行踪的时候,胡应扬了扬手中的高泛头颅道:“二十八个人,一个没留”
徐天不在多说,带着胡应等人往惠城方向而去。
惠城,得胜归来的枫云啸等人坐在城守府接见柳州刘离派来的信使,看完手中信件,对着下面等候的信使道:“信使路途跋涉,不如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再给予回复!”
下方官兵打扮的人明白这是人家需要商量一下再做决定,逐抱拳道:“小人告退”
等信使退下后,胡应问道:“大哥,信上写的什么?”
枫云啸回答:“州长大人信上说他已经投靠了三皇子殿下,让我等不用管惠城了,前去柳州城汇合,随军出征已然称帝的二皇子,你们说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柳宇那大嗓门再次出声道:“不去,管它个鸟,咱们自己做自己的,到时候谁有把握就投靠谁!你们说是不是?”
徐天忍不住噗呲一笑,柳宇一愣,出声问道:“徐天你笑什么?”
枫云啸也一脸疑惑的追问道:“是啊!徐天你笑什么?”
徐天坐直了身体,回复一下神态道:“大哥,我是被柳宇的话给逗笑的”
“哦?什么意思?”
徐天微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之前是决定好好发展再投靠有实力的皇子,可是现在诸位皇子相互征伐不休,正是我等出名之时,有了名气,才有好的前程,没有名气再有才华,那也是白费”
枫云啸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我决定了,咱们就先跟随三皇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们下去准备准备吧!徐天,该带的东西别丢下啊”
“呵呵!大哥放心”说完徐天诡异的笑了笑,胡应和柳宇虽然不明白俩人打什么哑谜,但也都没有多问,直到五天后来惠城上任的城主看着空空荡荡的仓库时气的跳脚,写信给枫云啸讨要的时候他们才明白什么事情!
淮渠省,南宫浩淼以及一班文武正在头疼不已,自从南宫浩淼就地登基以来,惹来自己三位兄弟的征伐,向帝国全境发出的征召令响应者也是寥寥无几!毗邻的北疆守将贺覃更是回应都没有。
看着低头不语的文武们,南宫浩淼气道:“说话呀!怎么不说了?三路大军该如何抵挡?你们倒是拿出个主意来呀!张纯,你当初极力主张朕登基,希望你能拿出个解决的办法,莫要让朕失望啊”说道最后,南宫浩淼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下方已经因为有从龙之攻而升为丞相的张纯惶恐跪地,心道你难道不想登基?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说道:“回陛下,臣已经有办法应对危机了”
“说来听听”
张纯继续说道:“臣以为,此次三位皇子连手看似一颗心,其实不然,只要陛下能挡住其初始锋芒,站稳脚跟,然后再图天下,臣建议一:在百姓中散播其他三位皇子为反贼。二:回收兵力,派遣得力将领扼守要道。三:私下通信南宫烁,称我等臣服,愿意尊他为帝,只求封王边塞。”
“皇兄会同意吗?”
“回陛下,南宫烁绝对不会同意”张纯不假思索的说道。
南宫浩淼脸色一沉:“既然不会同意,那为何还要朕去丢人现眼?”
“呔,张纯,你是何居心,上次鼓动陛下登基,现在又让陛下在天下人面前出丑,你还有做臣子之心吗?你当陛下是什么?再说了,你说的散播言论,那完全就是胡扯,天下人早就心中有数了,还会听信这些言论?回收兵力扼守要道?你这是变着法的让陛下放弃领地,敢问张丞相是投靠了其中哪位皇子?”陈台站出来指着张纯喝骂道。
自从上次俩人发生摩擦以后便势同水火,如今又再一次落井下石的机会,陈台又怎么能放过呢!所以无论张纯提出什么建议,陈台都会跳出来反对!
南宫浩淼本就没有主见,听完陈台的话更是对张纯有了别的看法。
张纯被陈台这么一说,也是火冒三丈,回击道:“陈台你够了,散播言论,无论天下人信不信,但陛下占据正统,至少不会出现一边倒的言论,此事有利于陛下正统名声的稳定,至于向南宫烁表达臣服之意,无论成败,都可以透露南宫烁已经同意的消息给其他两位,使其互相猜疑,内部不稳,如果陈大人觉得我这计策不行,那麻烦陈大人出个高谋,替陛下排忧解难!”
陈台冷哼道:“此有何难,陛下,臣有一计可替陛下分忧”
南宫浩淼好奇问道:“哦~什么计策?”
陈台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陛下,臣之计分为两步,第一步攻占北疆,北疆过后是外族,实在不敌时可以率众攻占外族地盘容身。第二步咱们可以在敌军驻扎附近的水源投毒,其兵马必退”
南宫浩淼又觉得左右为难了,觉得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他都想用,索性取了个折中的办法,派人在民间散播自己是正统的言论。收拢兵士扼守要道。引得三路敌军聚集在一起,用毒一战吃下敌方。另外攻打北疆,以做后路。至于用自己的脸面去用算计别人,那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南宫浩淼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这个决定成为后世历史上著名的“毒杀战役”,而出主意的陈台更是被称为“毒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