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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明月经天行——水与沙 / 第三十四章 天枢北斗第一星

第三十四章 天枢北斗第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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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某要去沙城等一个人,孔兄可有什么打算?”秦松陵问到。
  “我也要去沙城,传国玉玺还是要找的。”孔珞佩说到。
  任秋枫已经走远。
  “您莫非要去追任秋枫,他已经大伤,这样是否有点伤道义?”秦松陵一脸不解。
  “谁要去找他,他这会肯定被同伙救走了。”孔珞佩说到。
  “他们要去沙城?”
  “他们去沙城干嘛你说?算了,我跟你一起走吧,一边走我一边跟你说。不过你得等我一刻,不然我追不上你。”孔珞佩一脸认真的说到。说罢他走随身的布褡裢里面拿出一张黄纸、一支毛笔还一小盒朱砂来,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用毛笔蘸了朱砂在黄纸上面画着什么。秦松陵看着这有点神叨叨的孔珞佩,心中又是疑惑又忍不住想笑。
  “你不是折了功力了嘛,还画?”秦松陵有点打趣到。“不如你脱几件衣服,减轻点重量我带着你走?”
  “去去去,恢复了不少了。这种简单的小符咒还是能画的!”孔珞佩没有抬头看秦松陵,说罢已经画好了符咒。
  “你赶紧往沙城的方向跑,我这符咒可不等人!一旦用了就三天不能再用了,我跑得慢,到时候你就得背我了。天这么冷,你居然忍心让我脱衣服!”孔珞佩这话说的似乎是在气秦松陵一般,还拍了秦松陵的肩膀一下。
  “那我走了,你慢慢画符!”秦松陵似乎有意炫技,直接沉下一口气,暗运心法,再用云天暴流步往沙城方向飞驰而去。此处虽然是山区,秦松陵速度却快得如履平地一般。
  这是他拿下眼罩来第一次用云天暴流步,虽然没有萨拉齐那般的速度,但是已经足够让他自己惊叹。乃至于眼睛都不太适应快速倒退的树木,好在是晚上。
  孔珞佩看着再过一会就要看不见的秦松陵,嘴角狡黠的一笑。又看了看手上的一根头发,回想起刚刚拍秦松陵的时候顺势“偷”的这根头发,他心里又是一阵滑稽。他取出火折子来,把头发跟刚画好的符在一起烧了。
  “移步追逐影,飞廉下九天,驭风,起!”孔珞佩也没有跳跃,却直直飞到了半空,身边环绕着狂风。待地上的头发跟符咒彻底烧完,他整个人便如同一枝射向秦松陵的箭一般,笔直笔直的极速向秦松陵远去的方向飞去。
  还在岩台打坐的管成看着一切在眼里,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的后生不得了,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他又看看旁边的龚林凯,已经渐渐恢复了神志,只是还在调息。
  “龚大人啊,你要快些了,不然将来就要被这些后生追上了!”管成苦笑到。
  “七爷,您这么说可折煞下僚了!今日让您受惊了,请责罚!”龚林凯顾不上调息,感觉回复了管成。
  “别说话,好好调养,过会还等着你带我过去!”管成一边说一边又帮龚林凯打通了两个阻塞的穴道,龚林凯的气息也渐渐有规律起来。
  沙城已经不远,秦松陵却越跑越欣喜,似乎还想再跑一会一样。御风而行的感觉非常奇妙,足够让人生出许多欢喜。
  秦松陵此刻想到了不少,更多的还是给他这欢喜的萨拉齐。虽说秦松陵回沙城是为了等杜淳,但是此刻的他却有些盼望能见到萨拉齐,然而他又隐隐觉得萨拉齐跟谭宗楼还有赤都皇子的骤然回城大有关联。
  “喲,秦兄弟,好巧好巧,你这也是去沙城吗?”秦松陵发愣的工夫,听到了一声还有些熟悉的调侃。
  这话太突然,也太近,近到他有些吃惊,吃惊到感觉自己要岔气。这是非常少的状况,即便以前秦松陵还没有学会云天暴流步法,以他的心理素质也极少会在高速行进之间岔气。万一岔气了的话,显然他是要渐渐慢下来调息的。
  “唉唉唉,秦老哥别慢下来啊,你慢了我也得慢了,我刚就说了我停不下来!”说话的正是孔珞佩。秦松陵一个翻身到空中,使出来步法中的一式“反弓弦”,整个人前后翻了个身,在倒着往沙城的方向腾跃,速度却似乎没有减去多少。
  “喂,你别折腾人啊。”这声音依旧是走脑后传来。秦松陵此刻纳闷得紧,他腾跃这一下只是为了看清跟在自己身后的孔珞佩,看看他到底何方神圣,瞬间还能追上自己。怎么他在一瞬间跟着自己也调换了方向,莫非这少年也是深藏不露的轻功高手?
  “秦某稍微慢点,你提一口气上前,我俩并行吧,这样说话也方便。别老跟在我身后,我膈应!”秦松陵说话的当儿,又在空中翻了个身把身子调动过来。
  这次秦松陵特地加快了速度,依旧没有看到孔珞佩。
  “喂,说了别折腾人,你跳来跳去我就要跟着你跳来跳去!”孔珞佩的声音还是走他后面传来。
  “你别找我了,我只能在你身后四尺。一寸不多一寸不少。我这不是步法,是我刚请的风神符。媒介是你,你就是我的便车。但是只能跟着你,并且只能一直在你身后四尺,你翻身我也得翻身,明白没!不许折腾人了!”孔珞佩的语气又无奈又带着生气。
  “也就是说我行进快与慢,你也会自动调整到这般速度?”秦松陵问到。
  “对!”
  “你这身法轻功,跟在我身后不累吗?”
  “哦,你自己扭头看。”
  这次秦松陵学聪明了,换了个侧身的“风切弦”一式,这样便能看到孔珞佩了!
  “嘭!”的一身,身后紧接着便是树木折断的声音。
  “你你你!!是不是成心的你,我让你扭头,不是侧身!小爷只是搭个便车,你这样折腾我,车马钱我可不给了!”孔珞佩似乎有点生气了。
  秦松陵终于还是以一个他自己感觉很奇怪的姿势把头扭了过去:
  此刻的孔珞佩额头上有尘土,肩头上还挂着树枝跟细小的干藤蔓。更奇的是孔珞佩并没有能够像正常的轻功好手一样一跃没有一丈也有七八尺,他竟然是用跑的,一步一步跑的。他双腿交替的速度已经到达了一个远远超越秦松陵认知的程度,脸上却是写满无奈。
  秦松陵故意加快速度,孔珞佩双腿交替也立时加快;故意减慢速度,这双腿交替跑动也减缓。
  这少年的心性还是显露无疑,秦松陵便又故意加速减速几回,孔珞佩只能无奈叹气。
  秦松陵只感觉这实在是太滑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声点笑,别把气息岔了,我就只能让你背我了!到时候我使个定山法,压死你!”孔珞佩还在嘴硬。
  “你放心,我这步法即便笑岔了气,内息也不会岔气!”秦松陵又是一阵大笑,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生以来都没有今天笑得这般快活过。
  孔珞佩无语得很,噘着嘴不想理会秦松陵。
  “唉,你不是神机妙算吗?怎么没算出来搭我的便车没有好事?”秦松陵打趣到。
  “去去去,我功力还没恢复呢!”
  “没恢复还跑这么快?撞树上也一点事情都没有!恢复了岂不是我可以带你去撞墙?”
  “你等着!!等爷功力恢复了,让你撞墙撞一天!”
  “喂,要到沙城了,还一里,我要收功了。你要不要把符咒解了?”秦松陵问到。
  孔珞佩听罢走兜里又拿出来一个青铜制的小摇铃,又是口中念念有词:“各正其位,解!”说完一阵大风吹过,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消解掉了。“好了,你随意吧!你可以让我为你做一件事情,只要不违背天地正理就行。车不是白搭的,虽然有点颠!”孔珞佩一边说,一边从口里吐出来一根草芥。又吐了几口口水,貌似是在吐出跟草芥一起到的他嘴里泥土。
  “要做的事情我暂时还想不到,但是我还是有事要问你。”秦松陵说到。
  “哎哟喂,你扶我下。这样我就告诉你!”孔珞佩似乎耍赖一般坐在了地上。“你身法太快了,我就是被言灵推着走也累死我了!”秦松陵总体觉得这个孔姓少年很是实诚,人也好相处,对他的好感又多了起来,便不假思索上去搭住了孔珞佩的肩膀,将他拉起来。
  “你得跟我说说,你又没有事先看到今天酒桌上的玉玺,怎么知道玉玺问题。”
  沙城已经在眼前,二人便这么搭着肩膀不紧不慢走着。
  “刚就说了,开席的时辰五黄是凶位,凶位就是不祥。我们八人是抽签坐的,后来的座次按照先天八卦排的话:孟丹超震位、管成艮位、龚林凯巽位、谭宗楼乾位、我坤位、徐海渭坎位、任秋枫兑位,剩下你是离位。谭宗楼是坐的乾位,乾者、天也。今天的酒席他是主导者,酒席之中腾挪捭阖却是也是他。坎者,险也,所以后来坎位的徐海渭交待了性命。任秋枫是坐的兑位,兑为牢狱、为毁折,所以后来经脉伤了一半。你是坐的离位,离中虚,又为九紫右弼星,说明你不是为玉玺而来,是来辅弼震位的孟丹超也就是赤都皇子的。”
  “没听懂拉倒,反正这是一开始大家坐定后按照位置我推算出来的。按周易后天爻辞: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你可以把帝看作帝业,看作传国玉玺。出乎震,就是走孟丹超也就是涂人赤都皇子那边现世;到最后成言乎艮,就是预示着最后会到管成那边。”
  “但是这玉玺有问题?”
  “哼哼,这就说明这有问题的玉玺也是走赤都皇子那边出来的!”
  “就凭推算?你又没有好好鉴定这玉玺的真伪,真假哪里晓得。”
  “管成后来看出来了,而且刚已经说明白啦。而且谭宗楼肯定是知道的,他开这个席就是故意的,北涂的皇子也知道这是块有问题的玉玺。不然你以为管成会这么容易把玉玺给任秋枫?故意的。”
  “他到底是谁?”
  “笨,人家已经说了!七星之首,统镇北天!当世谁还敢说这话,还当着龚林凯的面!”
  “我听一个带我的师傅说过:天枢北斗第一星。当今皇帝名讳明栋宸,录王爷名讳明极宸。天枢星,若是单独取一个枢字还真有这么一位王爷。这管成竟然是弼王明枢宸?”秦松陵渐渐明白为何这管成有如此的胸襟气魄。
  “日月经天,皇上为大济之日;录王统领云、沐二镇,上应北极星;弼王统领贺州镇,上应天枢,不知谁为这大济之月!?”孔珞佩说罢,又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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