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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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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婉在我认为他就是属狗的,翻脸太快,前一秒还笑嘻嘻的,下一刻就便的冷酷严肃无比,就算是狗崽子都没有他翻脸快。
  “你不同意也可以,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会同意。”他冷冷的一笑,随后只见他将电脑打开,开机速度太慢了,我等的都有些着急了,心道你丫的就不能换个电脑吗?
  随后只见他轻轻一点弹出一张图片,我的眼神骤然变冷,同时心也开始狂跳不止,果真是丧心病狂,就连你家里人都不放过。
  图片上是我外婆的一张照片,他们居然直接那这个威胁我。
  “我们知道你的身世,也了解你的生活背景,所以,我们为了能让你安心,便擅自做主将老人家接了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们是以你的名义将她接过来的,现在生活很开心,不过我不能保证她能开心多久。”他看着我,那不屑的笑容,像是在向我宣示,你斗不过我的。
  我紧握着拳头,突然感觉胳膊被拉了一下,余光瞅过去,陈娇轻轻的向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冲动,当然我也知道,我在这里如果真的冲动了,那么不光是我自己走不出去,同样也会连累到了外婆。
  我从小是随外婆长大的,我并没有见过父母的面,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在人世。当我记事起,就只有我和外婆两个人,是她一手将我养大的,我们的感情很深,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会那这个威胁我,正所谓,祸不及亲,他们的做法让我内心添了一丝仇恨,我开始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随后我便笑了,“原来你们也这幅德行,以威胁来示人,说实话我很看不起你,你最后又把握彻底弄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你就时刻防备着我玩死你。不过话说回来了,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至少我不会因为无意触犯到你们,也同样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年轻人,有脾气是好事,但是话不要说得太死,但是我不得不对你说,做事有时候,是需要不择手段的。”他的笑容让我反感,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一把捏死他。
  可是我不能,现在我并不能确定外婆的安全,凡事需要慢慢谋划,慢慢忍。
  “还有什么要我注意的,别到时候你又说我不停安排来威胁我。”
  “聪明,具体我会一点一点的通知你,今天喊你来,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婉婉向着大明使了个眼色,大明对我笑了笑,伸出了拍了几下。
  从外面进来几个人,他们手中拿着一沓东西,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当他们撑开我才看清楚,原来是黑色的头罩,还是那种透气不透光的。
  我,陈娇和陈柏三人被戴上了头罩,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随后我便只感觉,有两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两条胳膊,胳膊上微微传来一丝疼痛感。
  “走吧。”
  我只听到了一声轻响,好像是古装剧中暗格被打开的声音,任由他们带着,走了好久,我感觉到了有光。
  幽暗的地下室,很宽广,四周摆满了木架,上面放着各种化学药品,各色各样,我转头细细的打量着,在回头的时候,这里边只剩下了我和陈娇、陈柏和婉婉四人。
  “走吧,他们在里面等着了。”我们随着他向前走去,绕过了一个木架,右转,有一扇生了锈的铁门,看起来有些年月了,走近细看,上面的锈有些发亮,像是被打磨过的。
  婉婉推开门,我看了他一眼,便走了进去。
  他没有跟进来,我只听得身后铁门关闭发出沉重的声音。我回头,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你们来了?”我在一转头,只见那形如枯槁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前方。
  “我该怎么说呢,是有缘还是阴魂不散?”我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
  “你不需要恨我,我也是被逼的,也是无奈之选。”他就如同一个过了古稀之年的老翁,走路都有些不稳,一个不小心都容易跌倒。
  “那经过你手的无辜之人该有多少?你说你是被逼的,可是你有何须逼他们呢,他们也有家庭,有父母,可是现在他们还好吗?”我不知道他们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不是合法的,政府为什么没有查处,可是如果是合法的,为何还要这般神神秘秘,我不相信他们是经过政府批准,在底下干些偷偷摸摸的东西。
  “哎。”他叹了口气,“你还年轻,认知的太过片面,也太过简单,他们有的过的很好,但是也有的过的很惨,但是这并不是完全由我决定的,这里就是一个世界的缩影,你们从这里以一个新生存在,接下来完全取决于你们自己,人生谁都不是那么如意,准会有牵挂和羁绊,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我刚要反驳,便感觉手机震动了,是婉婉发来的微信。
  “你们将在这里待两个月,翁老会教你们专业的东西,你们要在这两个月将所学的东西,尽数掌握。”
  “若时间不允许呢?”我不是故意抬杠,实在是不喜欢这般命令式的口气,听着让人反感。
  “生活不容易,你自己看着办。”
  我看了一下聊天记录,突然发现一个很恶心的问题,我自己的微信昵称居然是叫——欢猪!
  这尼玛什么别称,真的是那啥了狗了。
  “我叫翁崇,你们叫我翁老就好了,接下来两个月,我会教你们有关灼伤的理论和实践,你们的时间其实不多,抓紧时间学吧。”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们开始向翁老学习理论,他在前面各种分析,我们在下面认真记录,刚开始还有些信心,但是越到后来,越乱,直接就睡觉了,可是每当睡着不过,二十分钟,就被打醒了。。
  他就像古时的那种先生一般,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戒尺,不听话,一顿揍,睡觉的,一顿揍。
  两个月的时间,终于过去了,我是哪个挨戒尺最多的人,不,应该说我是唯一一个,因为这个老头有些流氓,只打男人,不论谁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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