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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凤鸣珠抛绣凤凰台·晋天玦谋划晋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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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了洺波的被窝里,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啊疼疼疼疼疼······姐,你干嘛!”
  洺波的姐姐叫做苏静月,是一个刚刚20出头的女孩子,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身上带着那个年纪所没有的稳重。正看着洺波的窘样抿着嘴笑。五年前,她带着十四岁的弟弟,在凤扬城下开了一间小小的点心铺,眨眼间,弟弟已经十九岁了。
  “小懒猪,还不起来?你是想排队排到城门口吗?”
  “对了!”洺波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骨碌爬起来,开始了今天的起床诸项事宜。
  今天的风扬城里非常热闹,在广场的中央,有一座雕龙画凤的高台,高台上人群簇拥着一位少女,紫色的眼睛如火地燃烧,一头凌乱的短发被束在头顶的凤冠上,全身华裳。腰间别着一把华丽的短剑——“画凤”。她就是北冥国的嫡公主,未来皇室的继承者。
  “看!是公主!”人们欢呼着一同拥到台下,虽然北冥人会飞,但是在许多热闹的场合,他们更喜欢像现在这样在地面上挤到一起。洺波和姐姐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了,呼喊声瞬间淹没在嘈杂的人海中,无法找寻。
  公主接过身后丫鬟手中的“绣球”,迟疑地要扔下去,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神久久停留在地面上,拿着绣球的手僵在空中迟疑不决。嘴里仿佛念念有词:“一个、两个、三个······”
  “发现了!”公主忽然发现身后有一股寒气,于是猛地往下一低头,一把锋利的蛇头匕首就从她的头顶划过,如果她没能躲开的话。
  “有刺客!”刚才还喜气洋洋的人群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洺波吓得两腿发软,没跑几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而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群持刀者,低头蒙面向他走来。台上的公主侧身躲过一刀,瞬间从腰中抽出“画凤”挑掉那人的匕首,然后展翅飞至台下,和下面持刀的人打在一处。
  “喂!坐着干嘛!快跑啊你!”她才发现坐在地上的洺波。
  “不!我······我不走!”洺波吓得两腿发软,哪还有力气站起来?但大敌当前,他也不好意思坐着只好拔出佩剑。谁知,哪些人一看到他手里的剑,互相对视了几眼,迅速消失在突然爆发的烟雾中,无影无踪了。
  “呼,吓死我了。”公主确定了周围没有危险后,抹了两下剑上的血,把剑重新放回腰上别这的剑鞘里,又伸了一个懒腰,回头对惊魂未定的洺波说:“有两下子嘛!叫什么名字?”
  “我啊?”
  “废话!还有别人吗?”
  “苏······苏洺波。”洺波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苏,苏什么波来着?别管了。”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饿死了,那个苏什么波,拿着这个球,姐带你去找点吃的去。”说完,把绣球随手扔给洺波。
  原来,公主叫凤鸣珠,因为是嫡系的缘故,自幼便娇生惯养,不拘礼法,酷爱舞刀弄剑,因此过了及笄的年纪还没订婚,被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急昏了头的老国王才下令让她在这里抛绣球。“谁捡到,就把谁打进医馆就行了。”公主这样想着,勉强答应了下来。不料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
  鸣珠带着洺波疯子一样地朝着一家酒楼奔去,却听见里面叫嚷:
  “诶呦,各位好汉,各位大侠,在宽限几天吧,这三天两头的要钱,小店都要赔本了。”
  “少他娘的给洒家放屁!今天洒家就给你一句话,这保护费给还是不给?”
  洺波当然认识这几个人,他们是街头出了名的混混,三番五次的挨家挨户收“保护费”,心情好的时候在你这里白吃白拿还好说,要是伺候的有一点不周到,直接砸店走人——为此,洺波和姐姐可没少和这些“绿林好汉”低声下气的交际。但是今天有公主在旁边,他狗仗人势般高声咳嗽了几下,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哎哟,洒家当是谁呢,原来是苏老弟啊!是不是你姐姐想通了,要和哥哥消遣几日啊?”
  那些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不知是为了逗乐还是真的不认识,为首的那个人走到鸣珠跟前,捏着她的脸,戏谑的笑道:“小妹妹长得不错啊,要不要跟着哥哥受用几天啊?”
  洺波已经清楚地看到公主的脸已经变了颜色,同时也清楚的听到拳头攥紧时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响声。
  “好啊。所以你们已经准备好怎么死了吗?”
  “呦,小妞口气挺大啊,让哥哥帮你治治。”那人拉下脸来,一拳挥向公主。
  鸣珠也不躲避,硬碰硬般抓住那人的拳头,使劲拧了一圈,又接上一记漂亮的过肩摔把那个可怜的小混混直接从窗户摔了出去。然后瞪着剩下瑟瑟发抖的混混们:“还有想和本公主“受用”的吗?”
  那些混混们面面相觑,然后蜂群似的一哄而散。
  公主处理完这些人后,整理了一下衣服,面带微笑着走到掌柜面前,用一种让人不敢相信的温柔的语气说道:“懂?”那个可怜的老头听完一溜烟跑到了后厨,大声叫嚷道:“给我好好伺候着!”
  在神宗国的皇宫门口,晋天珏拉住她的妹妹晋天瑶——也就是神宗国嫡公主的手:“妹妹今天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啊?为什么?”
  “刚刚传来消息,北冥的公主凤鸣珠今天在凤扬城突然遇刺,现在下落不明。所以,为了妹妹的安全起见,请务必在最近几天减少出行。”
  “你说鸣珠姐姐?那她现在呢”天瑶一下子急了起来。
  天珏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
  “哎呀!你快说嘛。”
  “生死未卜。”
  “二弟,你这就未免有些妇人之见了,看我派重兵把守在应天城,管保这刺客进不了我神宗的大门!”说话的是神宗国的嫡长子晋天珮,“妹妹只管放心出去,大哥我定会保护好你!”
  “大哥,此事关系宗室安危,切不可大意。”
  “哪那么多废话,我是嫡子还是你是嫡子?”晋天珮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是。”天珏无奈地回答。
  应天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天珏一副平民打扮,紧紧抓着天瑶的手,警惕地观望着四周。
  “二哥,放轻松嘛。”天瑶笑嘻嘻的擦着天珏头顶上的汗,试图缓解刚才的不愉快。“大哥也真是的,动不动就要用身份压人,烦死了。”
  “我没生他的气,他也是为了你好。”
  “这次真的很危险吗?”
  “小妹有没有听人提起过十六年前兀族皇室灭门一案。”
  “啊?”天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惊恐。“那······那不是政变吗?”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们的目标看似是兀族皇位,真正的目标只是兀族宗室刚下生的女儿罢了。你们嫡宗的血脉里,似乎有一种他们想要的东西。”
  天瑶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抓住她二哥的衣襟。
  在酒楼里,终于没人管的鸣珠靠在太师椅上,翘着腿,左手捏着一个肘子正在大嚼特嚼。旁边的洺波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面前吃相如此不“雅”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公主。
  “我······我说公主啊。”
  “怎么了?”
  “你的吃相······”
  “我的吃相怎么了?”
  “没······没什么。”洺波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问:“今天那群要杀你的人是谁啊?”。
  “不知道。”鸣珠只管埋头啃肘子,随口答道。突然,她的耳朵警觉的竖了起来,纵身跳到桌子上,一把抓住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射过来的飞箭。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画风”,对着窗外大喊:“出来吧。”
  回应的,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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