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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战 长老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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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女总部位于凯撒大陆的南边森林,由于那里资源丰富于是也被各长老选做为魔女族的长期驻扎地。与之对立的,是位于北部龙族的领地,寸草不生一片荒芜,这是所有人对哪里的第一印象,包括从来都不认可人类思想方式的魔女一族。对于喜爱和平不站在正在开战的人龙任何一方的他们来说,是最佳的宁静修习场所。
  但现在的魔女内部,却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宁静和平,原因自然是族长之位还未决定,现任族长也因身患的病重加深而无法正常管理事务,而原定两个月前就该出来结果的魔女选举仪式却是现在还未得出结果。
  “我们已经将结果传递给了那位大人,如今就算艾琳娜背叛我们出逃也只能继续选举下去。”最年长的那位长老这么回复着泽米娜。
  “我们不能欺骗他们。我们会受到责罚的。”
  “这不算欺骗吧?就和他们说选举的人是个叛徒,她在魔女内部已经众叛亲离。不可能还有人会投票给她了!”
  “哦?你这么确定?”一位外表与泽米娜差不多的少女讥笑起来,她同时也是一位魔女长老,只不过她的实际年龄与她的外表相差很大。“我看杰斯那家伙就说不准呢?没准羽回来后他就会把票子直接送出去?啊~我来想想,肯定不会是送给你的啦,那是送给谁的呢?”
  泽米娜咬了咬牙,话锋一转,希望长老们能改变主意:“大家现在已经开始惶恐了,杰斯病危的消息还未传出去,但纸包不住火,一旦这消息泄露出去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关心新任族长的问题的。倒时候再继续等待......我想应该不妥吧?”
  “啊啦,这点你不用担心。”与刚才那位少女不同,正在说话的这位青年显得十分温文尔雅,他戴着一副圆框眼睛,坐在长老们经常开会所用的基地园厅正中央的大树树干上来回荡悠着自己的双脚俯视着泽米娜一面笑着。
  “因为我们已经有对策了,如果事情真的败露了,我和其他长老都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杰斯自己不说还硬撑着想继续维持自己族长地位的原因。如果是这样......泽米娜你应该知道大家会相信谁的吧?”他眼角笑地眯成了一条线,仿佛在叙述着一件十分有趣的恶作剧。“再然后,他就会受到处罚,我们寻找那么几个理由将他的过错无限放大,处罚就会变成可能会威胁到生命的酷刑。这样做多好玩儿啊?”
  “那族长之位的事情......”泽米娜吞了口口水,她对四长老的这种变态的爱好已经见怪不怪,最后干脆无视了。
  “对此我们也想好了解决的措施。但如果你想要成为长老,你就必须按照我们说的去做。”青年笑了一声,说着,“艾琳娜那孩子我倒是有些了解的。很重情义对吧......”
  “那又怎么样?”泽米娜还是没有想明白。
  “呐,你说啊。如果她听说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已经病危了......并且魔女一族将其孤立在了牢房内不给予他帮助让他自生自灭,那她还不会有所动摇么?”
  “难道四长老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要......”她不知怎么的,就是说不出那句话,族长之位她想要,是为了之后能够修炼成功普及成族内长老团中的一员。但她同时也希望杰斯能好好活着,同样也成为魔女族的新长老。但她知道长老说的没错,杰斯现在的价值也就只有四长老所说的这点。他对魔女一族已经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
  可泽米娜为杰斯感到不值,魔女族欠他太多了,他不应该得到这个结局,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人生。
  “我觉得,杰斯他,他应该也有资格成为一名长老吧?”最终泽米娜还是为杰斯说了话。
  五长老眯眼:“这几百年来我们魔女一族换了几百多位的族长,但能当选上长老的却不足十人。你知道这种概率吗?”
  “知道。”泽米娜后悔为杰斯说话了。
  “艾琳。”为首的长老提醒了一声,转头回复,“他与族长之位本身无缘,即使他没有身患疾病也是如此。”
  “......”泽米娜沉默不语,这是她早已清楚地结果。
  “杰斯大人为魔女族确实做出了不少的贡献。但那也是仅此而已了。”最终,大长老还是一这么一句话结束了他与泽米娜之间的谈判。
  “与其担心别人,我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一下自己吧。族长参选的投票会重新选举投票的,趁着这点时间还是多去和族内的人打好交道。”
  “魔女只要关心好自己眼前的了利益与事务——”泽米娜强调着。
  “在许多年前确实是这样。但现在的情况让我们不得不......”五长老顿了顿,有着什么难言之隐无法说出口。
  (不得不与人类联手。)
  与人类联手。这句话传到泽米娜耳中就犹如针扎。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也觉得自己身上的血统不净了。
  “我不明白,我们自己明明也可以度过这一劫,为什么还需要人类——”
  “泽米娜,你我原本都是人类不是么?”四长老提醒着,“只是我们是特别的那一类罢了。我们的指尖能拼发出火星,手指间攒动着魔法,但这不代表我们就不是人类了。我们与他们是平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点羽比你了解的更加清楚,包括杰斯也没有理解,即便他已经做得足够出色了。”
  又是艾琳娜。泽米娜撇嘴,自从艾琳娜展现出了她那与生俱来的潜质与才华之时,原本长老们关注她的目光就转移了对象。因为什么事永远只会是艾琳娜比她好,族长竞选的时候她做的努力比任何人都要多,她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到了高处,却因为长老们的一句“那孩子有潜力”而被击退甚至已经知晓了结局。
  她不甘心,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了。
  而上天却不知怎么的,又给了她那么一个机会,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在和她开玩笑似的。艾琳娜背叛众人,参与到了人类的队伍成为了一名复仇之鸟。而人类那边似乎也与魔女族的冲突一触即发。原本按照规矩,对手一方如果先行离开就会被视作弃权,而魔女之位也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但可笑的是,还未等结果公布,那个副队长就闯了进来搅了局,甚至还光明正大地把人给带走了!
  最终长老们对这件事情的表述也只是大会因意外而暂停,内部人员也要去调查为何魔女族内会出现人类的原因。这让泽米娜有口难辩,她知道长老们这么做有一半的目的是为了掩护她不让她擅自做出主张去找人的事情败露。可她还是觉得长老们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一点。
  “哎哎哎,你别着急着走嘛!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在长老们一个个都退出园厅回到自己房间时,四长老突然叫住了正准备一同离开的泽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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