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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2017地产金融大较量 / D08 人心难测才是天意难测

D08 人心难测才是天意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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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天意难测,才有旦夕福祸之变。实是人心难测,才会有天意难测。
  天时四季循环、自有规律可寻,趋吉避凶,冷了穿衣服,热了脱衣服,不冷不热,正适合一个人逛商场看美女走秀。地利几乎恒古不变,争则有地利之便;不争,不过是荒芜之地,利的不过是山林猛兽、草木虫蚁。
  人心反覆则是难以捉摸的,终究其原因难以一一细说,但“变”是人心的常态,不变才是极其难见,稀少的。只看见别人变,看不见自己变,不察人心变故,即使天纵英才也难逃一劫。
  “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
  项羽不是只有武力的匹夫,只不过是他的武力值掩盖了他兵法、韬略上的光芒,不论是灭秦,还是跟刘邦阵营的刚正面,战场上都是一人单挑对面的秦末群英。好在胜负也不是只在正面硬刚,在人心权谋的战场,项羽就是小学生了。重要的亲人、朋友和媳妇一一而去,孤家寡人,整个世界都在对抗你的孤独和痛苦无人分担,项羽这种性情种人走不出自己性情上的“垓下”重围。
  死于人心的“阳谋”之下,也只有项羽本人不得其解了。
  方闲道觉得英明伟略的老爹,对人心变化的忽略,才是方清之和嘉信鼎钟集团陷入困境的原因。当然从来不缺的阴谋论者也是觉得是中州市的某些人下了个套,挖了个坑给嘉信鼎钟集团。但是分析来去,却因为这个嫌疑者的圈子中的人实在太多了,面也太广了,而且一个一个都很惨的,与中州再造新城项目一荣俱荣一损惧损的,反而找不出来了。
  前市高官、市长虽然主动辞职,但是这锅也得背,降级退休几乎是必然的,据说处理意见相当严厉,近乎一撸到底。中州市的副市长吴广文,同时也是中州城市建设投资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接受省纪委调查
  中州市城市建设投融资公司的总经理,也是财政局党高官兼局长的陈淑梅,接受省纪委调查。直接负责运作的,人称老来疯的中州市发展建设公司的总经理于风,已经被中州检查院批捕,省纪委监督办案。开始态度暧昧,后来却突然拒绝接手的中州贸易有限公司秦荣广,被中州检查院立案调查,省纪委监督办案,不死也得脱层皮。
  如果不是需要常务副市长陈凯主持工作,避免群龙无首闹出什么事来,陈凯也难逃一劫,整个中州市的干部,被省委点评为“不上进,私心重”,十年二十年中州市的干部的前途基本都断绝了,能原地踏步或者平级外放都是幸运的。
  陈凯本来打算搞个啤酒节热闹闹,也有趁机戴罪立功,万一干的好了,最终有个善果,却不想却出了纰漏,差点要了方闲道的小命。
  即便这些人毫发无损,加一起的分量也不够。揣摩不清的局面,看不懂的节奏,让诸多嘉信鼎钟的高级顾问和智囊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这样面。嘉信鼎钟集团也不是没遇到过跟此类似的事情,从别人兜里抢钱,能不遇到各种风险和激烈的抵抗么。只是从没遇到这样的怪局。
  地方权力出现真空,人心浮动,却也是觉得机遇难得,一时间地方上风云涌动,形势不稳,谣传四起,全员都无心办事。嘉信鼎钟面对一个群龙无首的地方政府,发现以往的那些策略和办法全无效果,没有交流渠道,找不到任何人来接洽。一贯顺风顺水的高级顾问和专家们终于体会到自己以往处理的那些目标的苦涩滋味。百亿资产转眼间变成百亿负债。根本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追索对象,就是想起诉都是无门的,人消债亡,只有空气在眼前。
  随着审计的深入,中州发展下面的复杂的产权债务关系被理清之后,牵扯到近乎中州市近10年的城市建设的资产1/3的产权、权益和负债,涉及很多公共利益的建筑和土地权益,中州市政府完全变成了轻松的管理部门。
  负债半城,也富有半城。富有半城的隐形地方富豪在中国多也不多,但绝对不会很少。但是暴露出来不死的,似乎还真没有。结论就是宁可自爆内伤,也比放个大礼花,直接撞上河东省省委和省政府的枪口,招来中央级的清查要强,风险警告,已经台风登陆级的。
  中州市虽然是个二三线城市,远离经济政治中心,但政府就是政府,不是私营企业能对抗的,历史上毕竟也阔过,也有上达天听的能力,河东省的高度重视,中州的干部已经挺惨了,在要加压,恐怕翻脸的就会是河东省了,但中州政府怎么也算自家人,私营企业怎么都是外人,如果不是看在中州方鼎被压的眼看要奄奄一息,谁沾手谁倒霉,还需要嘉信鼎钟和旗下中州方鼎公司挺住的面子上。嘉信鼎钟和中州方鼎也难逃纪检进驻。即便如此,省、市审计纪检也在中州方鼎的大厦里面呆了半个月差点把中州文旅集团查散架了。而嘉信鼎钟集团的内部管理人员为此也换了个遍,凡是经手过秘密业务的,能被调走的都被调走,被销毁的机密文件足有两卡车,剩余的也随时处于销毁的边缘。为此股东们弹冠相庆,这里面有多少是方清之积累的黑材料,有多少方清之的资源付之一炬,我们可以扯旗造反了。
  只是中州也是嘉信鼎钟集团背后的力量所不及,控制不了的地方。当初方清之最终将信鼎钟集团的总部迁移到此的理由是基础设施较好,交通便利,发生较大影响的事也不易扩散,也容易控制,更兼荫蔽之功效,设立为中立地带。为此也进行了一番清场,河东省几乎是嘉信鼎钟业务绝迹之地。
  中州当地的主要干部都是土生土长的,就是市高官和市长也多半是省内地方上上来,轮调而来的,因为当地经济资源条件限制,实是难有大的发展。历年来经济指标都是不断的衰退,但又不是偏僻地区,想当土皇帝也是不成的,官员也不无知蛮横,容易和平相处。
  两任政府为了振兴当地经济发展,咬着牙,勒紧腰带、四处求借,交通、通信、水、电、医疗、教育等基础设施都是近几年城市大开发新建设的,机场、高铁、高速都是不缺,使得当地生活质量只要肯花钱就没问题。基础硬件设施满足,地方不大但也不小,安静,偏于保守,和任何一个经济不发达,年轻人不断外出谋发展的众多国内中小城市一样,除了自己城市的人根本受不到任何人关注,城市平静如积水。
  当地最大的两巨头的双双离职,使当地政治结构体系完全崩塌,一时之间,河东省也闹不清,搞不懂怎么个事情,尽快派出接替人选是共识,但却意外的总是难产。
  有朋友但是敌人更多的方清之夫妇,从来没遇到如此束手无策的情况,两人选择离开中州的核心原因是一旦被扣在中州,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会用不上。这一点在录像当中和书面当中都已经特意说明,方清之清楚自己这个傻儿子,智商有,情商无,要不就不认定目标,怎么都行的很随意的逆来顺受,要不就认定个牛角尖,钻进去就不回头的逆来顺受。更指明陆泽雄律师和自己的亲信秘书柳长治,用书面的形式特意说明白这件事的原本始末。
  方清之的错误却是一环接着一环的犯,知道自己儿子这样还告诉什么真相呢,这不是更加把儿子套进去,愿意钻牛角尖的人都属于主动找牛角的,找不到还好,找到了必然还往里钻。这也都是父母的通病,对外人精明,对自子女糊涂。言教不如身教,往往还要依靠子女来点醒自己。等到方清之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世界不是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所以前后的书信的逻辑都是乱套的。
  现在方闲道不钻牛角尖了,而是把牛角戴头上了,觉得得方清之自己这个老爹才是真正的智商有,情商无,钻进牛角尖不回头。置身事外,看的清,只缘身不在此山中。
  在方闲道看来,嘉信鼎钟集团在中州市的自取灭亡是大势所趋,必然而亡,是人心所向,不可逆转的过程。立身中州却与当地格格不入,带着一种清贵隐士的派头。大隐隐于市可不是凤凰跑鸡窝里,何况嘉信鼎钟集团直接圈了一片好地,自己盖了个高标准大厦,这不是隐,这是显摆。防火隔离措施和制度时间久了只会放在柜子当中,人事更替早已经忘记了,何况总部这种三流摆设队伍。多年的平安无事,很多非核心的部门、业务在“效益”、方便的名义下,多半都交给了中州当企业。人员流动,虽然嘉信鼎钟集团本部人员一直不用中州本地人,下属的中州方鼎公司的雇员却日趋本地化,虽然这些职员多居于下层,但是总会晋升的。而因缘天注定,结婚当地安家落户的,甚至因婚姻离开嘉信鼎钟而在当地发展的原中州方鼎和嘉信鼎钟的职员也不是没有。自然也形成了与当地人交集的朋友圈。如果有心人认真了解和推算的话。即便是盲人摸象也能知道自己摸到一个大腿,有多粗不一定知道,但是肯定很粗。
  中州市中上层商政圈子就对中州方鼎和嘉信鼎钟就很关心和热情,毕竟这么大体量的集团公司,偶尔漏下点渣,也够本地商企开心的了,嘉信鼎钟的传闻和热议一直是中州商圈的话题之一。彼暗此明,嘉信鼎钟自觉的高明的政策其实根本不符合实际,根本却不知道在中州人民的雪亮眼睛里面,已经暴露了狐狸尾巴,中州方鼎集团。尾巴这么粗,身子能有多大。
  对外来的企业集团,中州本地政商圈子是欢迎的,做生意都想要走出去,但走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嘉信鼎钟集团和旗下的中州方鼎这样的强龙,中州市的政商精英们当然想巴结上。
  却不想热脸贴上冷屁股,主业在外的嘉信鼎钟集团压根就没重视过当地关系,也觉得没必要,拿中州人的热情不当回事,瞧不上这些中州土鳖,多有瞧不起的欺压的行径。疏于礼则容易结怨,而这种怨还极难消解,是容易传染的小人之怨怼。中州方鼎集团没能融入当地,还深深的挫伤了地方政商圈子的精英心。这种怨怼也不是没有起因的,嘉信鼎钟集团一直享受着中州市的优惠政策,但是对当地的经济建设以及各种活动,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有人提出过要反哺当地,注意与地方政府的关系和谐。偶有落实却都是居高临下的教训,没起任何好作用。也不是说嘉信鼎钟集团的精英们是高智低情的二傻子,而是心里不在意这种怨恨,以中州市政商圈这个小体量与嘉信鼎钟集团的能量相比,小鸡蛋碰大石头么。
  但是当地的商政精英却不清楚。中州这种城市,政经圈子就拿么大点,姻亲关联、同学关系、拐弯抹角的什么关系,总之关系紧密。一种想法如果遇不到反对意见就会成为整个圈子的看法,最后形成一种偏见。越是了解中州方鼎和嘉信鼎钟的富裕强大,越是反差嘉信鼎钟的冰冷无情。吃不到的抱怨;吃到的抱怨付出的多,回报少。仇富是相对的,仇富本身就是缺少理性的。讲的再多,让穷的就安于穷困,都是说服不了别人。
  熟人好办事,熟人也是成帮结伙的阻碍办事的,不需要有人去协调,熟人之间的会形成一种隐秘的默契,不需要去言语,无声无息的就自然的配合上去。有人摔碗,就有人砸盆,铁锅菜刀筷子就会跟着动,想吃好饭是没门。
  得人心时处处利,天堑变通途。不得的人心,处处坑,半夜也有人砸玻璃,就是阳光大道,也会让你寸步难行。潜移默化之下整个中州市的政商圈对嘉信鼎钟集团有一种含而不露的敌意,只是两者吃饭的范围不同,从无真正的利益碰撞,这种敌意就是没有爆发的时机和地点,才维持这面上的和平
  自大,自傲,就是自取灭亡之路是从无意外的。
  蛇虽小,但是毒性大,大象也扛不住,是以大小绝对不是碰撞之后决定胜负成败的唯一和决定性因素。嘉信钟鼎以为中州市还是一心一意的还要继续再造新城项目,却不清楚暗地里面的人心潜流早已生变。城市熟知情况的中层的普遍观点来看就是应该是嘉信鼎钟和中州方鼎集团这个外来户背这个锅。
  嘉信鼎钟和中州市政府,中州政府的上层和中层的人心全都是不一致的。通常而言,下面是没法违背上面的意志。但是这一次坑太大,没有人有信心在秦荣欣倒下之后填补上这个坑,完成中州新城再造项目,心首先死了。
  而明知必死谁都会抗争,自下而上的意见和想法就据了上风,少数几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多数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在行动。
  外患既出,内忧也是必然有的。
  方闲道认为人心变化之二是嘉信鼎钟集团的股东和合作伙伴的心态变化。地理上的疏远,导致难以交流,引发的是担忧。
  面对面
  茶碰茶
  酒碰酒
  手书对手书
  为什么这些交流和活动方式是微信、电话、电子邮件、公文取代不了的。是因为这些东西阻碍了人与人之间那种最微妙的信息传递。
  有些无法出口,无法落实到文字上的东西是需要默契来传递的。琴棋书画,烟酒茶花就是形成这种微妙和默契的交流方式,空间上阻隔,自然慢慢隔绝了这种高层之间的默契的养成,自然而言的疏远之后,小小的担忧就逐步发酵成信任危机。
  嘉信鼎钟集团的业务即便是在发达国家,也是神憎鬼厌的业务,即便人人佩服,但是社会声誉上始终是灰色的。在中国,道德优先的前提下更是让人不爽的。
  嘉信鼎钟集团这种金融投机虽然绝对严格遵循法律,但是经不起推敲的,尤其是与现在的国家大政策和大趋势毕竟不符,规模小是国家管不过来,规模越来越大还走这种钢丝,很容易被国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摧毁掉,受到鱼池之殃。
  一代为创业发财,自然是什么都顾不,海里有什么就捞什么。
  二代守业虽然艰难,但是上岸成就基业,渡过原始资本积累的阶段,自然就想与过去做切割,不受制于人被拽下水。
  三代发展是为了奠定家族和企业的未来基石,商誉和家族声望是需要维护的无形财富,走好阳光大道。
  现在基本都是三代的情况,嘉信鼎钟集团没有洗白的情况下,人人都在避嫌,有进行切割的打算。只是合作太深,自然彼此了解,也就更加知道嘉信鼎钟集团这把金融刀的锋利和可怕,一旦放弃持刀,自己的安全如何保证。血淋淋的教学太多了,有多少人就是因为急切想上岸而死在岸边上。
  而现在洗白的趋势如此明显,除了想金盆洗手,把过去的黑暗就埋葬在送过去。谁不想争夺这个大蛋糕;谁想自己有把柄和弱点抓在它人之手。想取而代之的,那绝对不是少数,更不要提随着洗白暴露出的一些信息,原本树敌无数就又平添无数敌人。
  难说这中州市的再造项目新城的坑是怎来的。只说这事后形成的空前压力,坐实这上百亿的,以压迫嘉信鼎钟集团破产解体,拆分不是目的,不拆分怎么夺权。650亿的负债若是能拌到方清之那更是在好不过,偌大的中国,虽然能容下众多鲨鱼,多一条少一条无所谓,但是自己周边活动的鲨鱼,少一条可就影响可大了,抢食的时候少了好多压力,也许还能顺道收之为小弟,这个就只能想想算了。
  方清之对此当然非常不满。应该是我先背叛把你们卖了,你们先背叛就是不对。没有内部这帮叛徒,搞出来的150亿恐吓人的巨大数字,能把这中州和河东省吓成这样,弄出这么大乱子么。正面是众志诚城的中州政商圈界以及河东省,后面却是紧闭的城门的扯旗叛乱的股东。老看了这些抱怨言语,方闲道有点觉得自己这老爹有点高智商的傻,灯下黑。
  居安思危,就是看字面的意思。中州十年,也算半个家,自己的家都扫不清,你是怎么打下的这么大江山呢?难道你就是牌位,有隐藏BOSS?还是你属于被主角攻略踩到脚下的BOSS,威风的出场,躺尸送礼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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