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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打败修行者 / 有香味?

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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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人惊堂木一拍。
  “啪!”
  茶苑里响起一片叫好声。
  “话说天神与那叛贼大战三百回合以后…”
  雨水从檐角滴落,晶莹剔透,刚划过初生的柳叶尖,划过破旧的檐角,眼见就要滴落在檐角一破烂老头的脸上。
  老头斜躺着,眼睛微咪,不知有意或是无意,一个酒嗝打来,水珠儿竟被气流吹偏,直直钉入墙内,水渍渐渐晕染开来。
  “老头子,得手了。“
  一位少年脸庞白净,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甚是可爱。这少年从墙角摸过来,衣服鼓鼓囊囊,掏出来却是一壶酒,酒壶上还镀了金。
  “方北,有长进啊。”
  老头子伸手就来拿,一脸笑意。手法却很飘忽,眼见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就要碰到酒壶,名叫方北的少年双手也是一阵恍惚,楞是没让老乞丐抓到酒壶,反而先往自己嘴里倒上一口。
  老乞丐嘴中气流一吹,方北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
  ”哎呦“一声闷在还未咽下酒的嘴里,酒壶重新落到老乞丐手中,方北用衣袖抹了把嘴,痛得龇牙咧嘴好一阵。
  “老了,控制不好力度,你啊,十八岁的少年郎了,收起玩心,以后讨个良善人家的姑娘做老婆,就不用跟着我这个老不死过这种乞儿生活咯。”乞丐揶揄到。
  方北却不以为然。
  “良善人家的小媳妇哪会了我这鸡鸣狗盗的破烂乞儿!“方北白了老乞丐一眼。
  “怎么的,瞧不起我这老乞丐?”
  “有种自己浪去啊!”翻过身继续大梦春秋了。
  雨过天青山水色,
  檐楼茶社有人坐。
  望断滚尘云墨处,
  不见浪人影飘着。
  滚滚云烟深处,山界限早已经模糊不清,像断了线的珠帘,像洒了墨的壁画,天际边中谁晓得有多少异形猛兽出没。冠名曰:十万大山。只是这大山,又有谁人数过。
  一个蛇形字符的奇怪标志印满了大街小巷,这小小落雨城遍布是黑影卫的间谍。寻常一个卖菜老奶奶都可能在夜深人静之时飞檐走壁,杀人灭敌如砍瓜切菜。
  而这只是一方小势力的凡人武者在这方天地的闭塞边缘地带龙盘虎踞。但又有何妨,挡不住方北对十万大山神隐大地的灼灼热切。
  踏踏…踏踏…
  那是兽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一转身,一位头戴斗笠,身穿白衣,面佩白纱的女子急匆匆翩然而过。轻纱舞动之间,方北只觉一丝香气若隐若现从那女子方向飘来。方北有些奇怪,生活在这落雨城的大多数是些贫苦百姓,只比自己和老乞丐好上几分,有个固定的居所。方才那壶酒,可是他费了好大心神才从这落雨巷最大的茶楼那偷来的。
  这女子好好的为什么要配着白纱又戴斗笠?
  如果是不想让人看到面貌,又为何要用这般招惹人注意的香水?
  不待方北细想。
  “前面的小子,可曾看见一白衣覆纱的女子从这边逃了去!“
  “几位大爷,小子只见往那边去了。”方北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
  “啪!“急鞭破空的声音,旁边一堵矮墙应声倒塌。“可是实话!“黑脸大汉挥鞭又欲再耍。
  “是是是,是实话。那边去了。”方北抱头蹲下。
  “几位大爷,确实是往那边去了。”方北呼吸急促,语无伦次,看样子就像要尿裤子了,黑脸大汉也不做他疑。
  “驾,喝!”
  “踏踏…”一行人马才往方北指的方向追去。
  方北深吐了口气,咽了口唾沫,雨后的微风不停,那香味怕是吹散了,这些体糙的汉子有这么明显的线索却追不到,也是活该!方北望向老乞丐,那老乞丐早已睡得如同一滩烂泥。不细看都不会发现檐角下还有一个大活人。
  方北定一定神,向刚才那白纱女子追去,只蹲下抱头的那一瞬间,方北瞥见为首的那黑脸大汉内袖里有个蛇形字符。又是蛟龙帮的人!想必那绞龙帮那伙一时三刻就会发现追错了方向。
  穿街过巷,路上虽有行人,却是人渐稀少。日头从雨后苍白的天空破出,洒下半城的红色光芒,斜倚着山头。似乎醉醺醺就要跌下山头去。
  而日光之下的人却没这般情致去欣赏。方北心下的紧张随着白衣女子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升级。即使施展开老乞丐教的鬼隐步也有些吃力。而因施展开这步法已有半柱香的时间,脚部跟腱也传来酸痛。白衣女子却是一副体力充沛的样子,方北一下没有跟紧。拐角处却已不见白衣女子的身影。
  这女的也太厉害了了吧。
  方北叹了口气,准备揉揉脚就回去找老头子说这件怪事。略一抬头谁知却看见前头石板缝上一滴鲜血,血中带黑,这是中了毒的鲜血。
  难道…
  方北站起身细细嗅着,缓步走到一垛草前,迟疑着准备摸起倚在墙边一根长棍子挑开来看。
  “你是何人!“
  老头子一个冷战,翻身起来又打了一个喷嚏“啊嚏“直打得胡子都吹起,唾沫星子乱飞。唉,老头子从身下翻出那壶酒,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晃了一晃,听响声还有大半壶。
  “踏踏…”“踏踏…”又一阵急乱的马蹄声直逼耳前。
  “老叫花子!”黑脸大汉瞥见老头子举起的金光闪闪的酒壶,勾起嘴角狞笑。
  “刚才站在这的一个小子你可曾看见?”
  “什么小子,没有没有,这儿就我一个糟老头子。您不找小娘子找什么小子啊?”老头子把酒壶藏到衣袖下去。
  “嘿嘿,哪来的臭小子。”
  “是吗?”黑脸大汉凶相毕露,一鞭子使出全力甩向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咳嗽一下,有意无意间竟然躲开了去。。
  “把这老头拿下,带回去复命!”几个大汉从马上飞身下来,老头子抱起酒壶就走,几条鞭子下来,脚下一个踉跄,竟摔了一跤,怀中酒壶飞了出去,琼浆玉露洒了一地,顿时酒香四散了开来。
  老头子用鼻子使劲抽抽,“我的酒,我的酒!”心疼得叹息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身上的麻布衣服,脸色有点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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