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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穿越大帝国之行经记 / 第五章 伦巴第人的战争

第五章 伦巴第人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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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卡尔来到罗马拜见教皇,将国王丕平的信呈上。
  教皇仔细看完信后对卡尔道:“殿下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本尊这就安排去办理,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卡尔有些顽皮,便直言道:“这里有球玩吗,上次见我伯父时,看到他无聊的时候用脚踢一种球。”
  “这叫哈巴斯托姆,这在教规里没有禁止,可以玩的,殿下,不过我们这里没有这种球,据说伦巴第人有的。”教皇道:“我小的时候也玩过,后来成为与上帝沟通的人也就不玩了。”
  “好吧,我去问我伯父吧。”卡尔做了个鬼脸。
  “国王陛下已经允许你见伯父了,不过一定要带着人去。”教皇严肃道:“我的大主教,你去办事吧,顺便带殿下去看卡洛曼修士。”
  大主教答应后就出去了。
  杜环等人在前国王希尔德里克那里伺候他做修士,闲来无事就与昆仑奴练武,但小矮人常把昆仑奴拉到一边去胡闹,只有约翰一本正经地跟着修炼。
  偶尔,杜环跟约翰、希尔德里克讨论基督教在历史上的种种劣迹,争得不可开交,特别是说到海巴夏的事,更是忿忿不平。
  一日,正在争论,大主教来到这里对众人道:“卡尔殿下来罗马了,带来了国王的信,你们四个先去见他。”
  众人一听就跳跃起来:“终于等到机会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还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让殿下高兴才放你们呢。”大主教板着脸。
  “那希尔德里克修士呢,国王会如何处置他?”
  “这个我不清楚,只有教皇和殿下才知道。”大主教道:“走吧。”
  “可我们没有马,难道走过去啊。”
  “哎呀,这个马,我来安排。”大主教有点不耐烦。
  众人跟着大主教来到一座宫殿下马,左右有人牵过马,收了兵器,让大家进去。
  来到前厅,有人往里通报,接着有官员领着众人进入接见大厅。
  大厅上坐着一个英俊少年,穿着华丽的王子服饰,手里把玩着一个球,见到大主教领着人来,便放下球,正襟危坐。
  “殿下,您要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就是这四位。”大主教指着杜环等人道。
  “你们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殿下问道。
  杜环等先向殿下行礼,然后一一自我介绍。
  “来自东方的大唐汉人,杜环少爷,不容易,那么远,还为了我伯父的教子约翰修士到罗马来,胆子也不小。”殿下道:“可我伯父犯有重罪,要不是我父王宽容,肯定会严厉处置你们的。”
  “正因为如此,我们在遇到伦巴第刺客时,没有投敌,相反,击败了他们。”杜环道。
  “这件事父王已知道了,所以就宽恕你们了,不过,我伯父冥顽不灵,与那希尔德里克修士不同,多人多次劝导,就是不肯认错,希望你们能说服他。”
  “错,他又什么错啊?”约翰道。
  杜环拉了他一把。
  那殿下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一下约翰,用手指尖抵住那球,然后快速用另外一只手拨起来,那球就飞旋起来,这殿下猛的将球举起朝约翰这里扔了过来,边扔边大声道:“挑起内战,死了很多法兰克人,就不是错吗?”
  “可你父亲不一样杀了很多人吗?”约翰毫不退让。
  “大胆。”大主教发怒了。
  这时,球滚到眼前,杜环顺势用脚飞踢那球,这球就飞回殿下那边,那殿下跳起,一把抓住了球。
  “无礼。”大主教喊士兵了。
  “大主教,干什么啊,他这球踢得太好了,应该鼓掌才是。”殿下很高兴。
  左右的人听罢立刻鼓掌。
  “谢殿下的夸奖。”杜环赶忙谦虚起来。
  那殿下带着球走下宝座,来到大主教跟前道:“约翰也没说错,我父王在这件事上也有责任,他早就认识到了,所以最后采取了两人单独决斗。”
  那约翰还要说什么,被杜环拉住。
  “杜环少爷,你会踢球?”殿下抱着球走到杜环跟前问。
  “在我们那里,很多人玩的,王子、公子都喜欢,我们那叫蹴鞠。”
  “蹴鞠,可这里的人叫什么哈巴斯托姆,我喜欢玩,以前我伯父就有这样的球,你能不能跟我多玩上脚?”
  “可以啊,殿下,不过这球不是两个人玩的,是多个人玩的,这里的人叫哈巴斯托姆,有点费劲,你们也这样叫?”
  “我们还不知道叫什么,法兰克人玩的不多,我看,用脚踢的球,就叫它脚球吧。”殿下道:“可他们就弄到一个球,我还想知道这球怎么做的,以后回去跟母后、弟弟一起玩。”
  “殿下真用心,好啊,就叫它脚球,以后有空我再带你踢上几脚。我也不知道怎么做的,你伯父以前既然有,他肯定知道。”杜环觉得还是有希望的,便要想办法见到约翰的教父,想到这里,他故意道:“可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玩法和规矩跟我们哪里是否一样啊。”
  “对了,不如去问问伯父球如何做,怎么玩法,我们一起去,然后就对打。”王子下了决心:“走,大主教,去见我伯父。”
  想到教皇已经同意的事,大主教没办法,只好带路。
  穿过几条街来到西北角的山上,就能看到一处外观很普通、低调的修道院,进了修道院,大主教就来到内室,跟里面的主教说了什么,这主教便领着大家往山顶上走。
  在山顶上,有一矮木房,门口有一条狗,见到有人来便不停地狂叫,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人,那人看到一群人来,便把狗拉回去关好,然后在门口站好。
  当大主教来到跟前,这人向他行礼,当看到王子殿下,那人一把抱住了他,欣喜地看着王子,然后拉着王子通过屋子走到后院空地上坐下。
  “好久不见了,我的好侄子。“那人道。
  “是啊,好久没见伯父了,这次是父王让我来看看你。“殿下道。
  “卡尔,不要提你的父亲。”那人不高兴了:“上次我有点激动,说了几句过头的话,惹了他生气,害得你们父子、兄弟不开心。”
  “这事早就过去了,提他干什么呢?不过,侄儿和父王不赞同你的说法,难道帝王家的兄弟一定是自相残杀?这话就是不对,我和弟弟小卡洛曼一定不会这样的。”卡尔王子还是年少,非要弄出个是非黑白。
  “难道伯父我错了?作为兄长的我还不是因为我的弟弟,让我失去了一切,这不是证明吗?”
  “你们长辈是你们的事,我们这辈不会学你们的样子。你虽然失去了土地和百姓,可你没有失去兄弟,我们的王国更大了,别人更尊重我们了,看看,在父王的领导下,王国就要变成帝国,连教皇也承认我们,给父王加冕,伯父能做到吗?”
  这伯父和大侄子争论起来了,其他人不好参与,只能听着。
  “教父,我是约翰,是来想救您的,可我无能,反而被他们看管起来了,真是对不住您。”约翰向卡洛曼修士行礼致歉。
  “约翰修士,不敢当,我没有做过你的教父,不要连累我,我在这里活得挺好,有弟弟、侄子、教皇照顾,那需要你来救,可笑。”卡洛曼看也不看,继续跟卡尔争论。
  “唉,他说的是反话,你听出来了吗?约翰。”杜环道:“你就不要给他添麻烦,给自己惹麻烦了,他根本就不想连累你,与你撇清关系了。”
  “是啊,我们也听出来了。”昆仑奴跟小矮人说道:“是吧?”
  “我不蠢啊。”小矮人道。
  约翰气得走到一边去了。
  看到两人还在争论,杜环想了想就走到跟前向卡洛曼行了个大礼。
  “这人是谁,怎么是外人啊,黄种人,哪来的?”卡洛曼一直说话没注意其他人,看到杜环很惊讶。
  “他可不简单,来自遥远的东方。”卡尔道:“本事多着呢。”
  “你们父子喜欢用外人,我可不相信外人。”卡洛曼看了一眼杜环对卡尔道。
  “你当然不信任我这个外人!”杜环接过话题道:“你连自己的兄弟、侄儿这样的骨肉至亲也不信,还能相信谁?”
  “啊,这?这?”卡洛曼指着杜环道:“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说错了吗?我一个外地人,因为听了约翰讲述他和教父的事情,很感动,不惜历经艰辛来到此地,为了见你、救你,才落得如此,你对约翰毫不关心、怜悯,却在这里和王子争论什么没有结果的东西。其实,我告诉你,国王对你还算可以,要是在我们中国,你早就被自己的亲兄弟杀了,正如你说的手足相残。”
  “你们中国,有什么事吗?”卡洛曼道。
  “远的有秦始皇死后他小儿子继位杀光了自己所有亲兄弟,后来又三国的曹丕继位逼死自己兄弟曹植曹彰的事。”杜环道。
  “所以上次我跟两位侄儿说帝王家兄弟自相残杀没错啊。”
  “如果这样,你还能活到今天?这样的做法就是不对,你跟两个小孩子说这些,就是在误导他们以后也这样,你做为一个长辈,实为不该。”杜环道:“中国人一直对帝王兄弟骨肉相残十分唾弃,难道你想他们成为这样被世人骂的帝王?”
  卡洛曼听了默不作声。
  卡尔看到伯父理屈词穷,心里可乐了,不过他觉得这样有点尴尬,于是对杜环道:“杜环少爷,这是我们的家事。”
  “帝王无家事,家事即为国事。”杜环道。
  “他说得对。”卡洛曼道:“我需要继续修行。”
  “你也不是完全不对。”杜环道:“修士,对教廷在管理上出现的问题提出建议有什么错,他们就这样惩罚你,我看是他们不对,你脾气有点过火,其实我以前也一样,不过后来我的一位朋友传给我一种方法,我每次发火就按此修炼,很快心平气和。”
  “什么办法?”卡尔和卡洛曼一同问。
  “这个就不说了,在这里是禁止的。”杜环道。
  “啊,那就算了,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有啊,殿下来干什么啊,不是讲踢球的事吗,不开心、要发火就踢球,这样就开开心心了。”
  “对了啊,我怎么忘了。”卡尔如梦方醒。
  王子站起身来,叫随从拿过球叫给卡洛曼:“这球是怎么做的,又怎么玩啊?”
  卡洛曼站起来用脚踢了几下道:“这是用动物皮毛做的,玩的时候在中间划一条线,两边设球门,那边踢进对方球门的次数多就算胜者。”
  “我们那边球门很高,谁踢进的球最多为胜者。”杜环道:“其实,长期在外行军打仗,因为无聊士兵们经常玩这个,我们那里的老百姓也喜欢。”
  卡尔一听来劲了:“今天我们就玩,怎么样,我把士兵们分为两队,伯父替我们画线设置球门,我与杜环少爷各自参加一队,看谁赢。”
  “赢了有什么奖励?”杜环道。
  “你们胜就恢复你们的自由,我胜了你们就为我干活。”卡尔道。
  于是卡洛曼就在边上的空地上指挥士兵画线,用木头和石头做了简易的球门,然后宣布比赛开始,约翰、小矮人不会玩,在一边看着,昆仑奴则跟着主人下场了。
  一连玩了好几局,那卡尔因为技艺尚浅,输了很多次,最后他伯父看不下去了,亲自上场,裁判员变成了运动员,这才扳回几局。
  “我输了,你的技艺好精啊。”卡尔对杜环道:“以后你多教我一些技艺。”
  “好说,只要你兑现自己的承诺。”杜环道:“球还需要修士做的。“
  “我一定做好球,那你呢,卡尔?”卡洛曼道。
  “你们自由了,是靠自己的本事自救的,不是别人帮忙和施恩。”卡尔王子宣布。
  “多谢王子殿下。”杜环等人赶忙表示感激。
  “伯父,我看你在这里挺无聊的,你年纪也大了,在这里也不方便,不能好好保护你,我想给你找个伴,让你们俩在一起修炼,这样你们就不会寂寞,也相互照顾,父王也不用派很多人来保护你们。”王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出自己的想法。
  “是的,殿下这么做,教皇和国王也不会反对。”大主教道。
  在一旁的杜环悄悄地对约翰道:“殿下的能力看来远胜于他父亲,这明明是教皇与国王安排好的事,被他说出来就是不一样,感觉出来吗?”
  约翰点点头,然后问道:“你让我教父住哪里去?我们自由了可以自行活动吗?”
  “一起住到皇家修道院去,这里的守卫可以抽掉一半,剩下的就跟着去,你们可以随便地自由活动。”卡尔道。
  “唉,你说这些有啥用。”杜环低声道:“约翰,我们住外面要花钱的,还不如住皇家修道院,这样和他们在一起,你不是更放心吗?”
  “啊,是啊,我怎么这么傻啊。”约翰道。
  杜环上前对王子道:“上次出了问题,我还是不放心,怕再出事,这样吧,我们还是先暂时再在那地方住几天。”
  “行,只要你答应跟我玩脚球。”王子道:“今天就回去吧,大主教,你来安排我说的事。”
  大主教答应了,先带杜环等人回去。
  “皇家修道院?和谁一起修炼啊?”卡洛曼问。
  “那里条件比这里好,你去了就知道。”王子上了马回头对伯父喊道。
  第二天,大主教带着人帮卡洛曼移居皇家修道院。
  进入修道院,有人就往里通报。一会儿,通报的人出来就把卡洛曼带到内屋。
  “怎么是你?”两人都惊呆了。
  “怎么啦?”大主教看着两人真好笑:“你们俩个老对手,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也有今天。”两人不约而同。
  “我们都有今天。”两人相逢一笑泯恩仇。
  “你们两个老家伙倒好,仇人老了成了伙伴,还在一起修行。”大主教笑道:“历史在跟你们二位开玩笑。”
  “是啊,当初,是你们兄弟苦口婆心把我骗到巴黎当上了国王,后来,你们兄弟闹翻了,你成了修士。”希尔德里克修士道。
  “我的国王陛下,我弟弟打败我后,就把你废了,结果你也成了修士,哈哈。”
  “好了,我开始还怕你们要打起来呢,现在我得走了。”大主教道。
  “这里确实没你什么事了。”两人道。
  从此两位修士在一起修炼,无聊时,这卡洛曼就为卡尔做了几个球,但这里的皇家修道院规矩严,不允许踢球,这又使两位成为孤寡老人。
  杜环见此,就找来了小石子,偷偷教他们下围棋,这样在修炼之余有点打发时间的事可做。
  不知不觉过了半月,教皇接到南部领地的主教急报,伦巴第人再次入侵,要求派兵征伐。
  这时,卡尔王子正准备回巴黎复命,听到此事,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便对教皇道:“以往都是我父王征伐,这次,就不要他老人家亲征了,你想想,等你们送信去巴黎再赶到这里,人家早就占了好多地盘、抢了好多东西。”
  “那殿下的意思是?”教皇问道。
  “通报是要的,但等我父王赶来再行动就晚了,有我在此,您就不要担心,我这次不是带了好多将领和士兵吗,加上你的士兵,应该就能打败伦巴第人。”
  教皇有些激动,他很感激王子,但王子太年轻了,那能叫他领兵打仗啊。
  看到教皇的样子,卡尔王子知道他的意思,便拔出剑道:“父王给我的这把剑也不是摆设。”
  教皇不再犹豫,便道:“好,好,好。”
  这王子要打仗的消息传遍罗马,连在修道院的杜环他们也知道了。
  “如果真打起来,这得守卫就会减少,我们何不趁机把这两位修士救出去。”约翰道。
  “我看这里挺好的,你把他们准备救到哪里去啊,他们是两老头,你养老送终啊。”昆仑奴道。
  “什么是养老送终?”小矮人道。
  “你不懂,一边玩去。”昆仑奴道。
  “我看昆仑奴说的有道理,我们能做的就让他们平平安安地在这里度过剩余的老年时光了。”杜环道:“这把年纪已不能在折腾了。”
  约翰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就不再坚持以前的想法。
  卡尔王子带着自己的人马去南方抵御伦巴第人的入侵,但毕竟年轻,几个胜仗打下来就忘记了回撤,等到明白过来才发现上了当。
  原来这伦巴第人用了一部分兵力吸引了卡尔,而国王迪西德里亲率主力绕道直奔罗马而来。
  直到快兵临城下时,罗马教皇才大呼不好,与大主教商议如何办。
  大主教认为卡尔的主力在南方,来不及回救,只有先组织市民先抵御,如果不行就放弃罗马暂避别处去。
  而教皇则很害怕,想逃到法兰克去,借丕平的势力以后再卷土重来,甚至想想把教廷迁到阿维尼翁去。
  “那两人怎么办?”大主教问道。
  “一起带走,不能丢给伦巴第人成为危害,要是不肯走就立即处死。”教皇道。
  大主教来到皇家修道院,把教皇的意思跟杜环等人道明。
  “这个教皇,真是胆小,只顾自己逃命,还想带着两位修士走,跟我们的大唐皇帝陛下一路货。”杜环很气愤,想起玄宗皇帝西逃CD带上杨玉环路上刺死贵妃,更是愤愤不平。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约翰道。
  “这事千万别跟两位修士讲,我们来想办法。”杜欢对众人道:“约翰留在此地陪他们,不能让两位高士受到打扰。”
  “想必杜少爷已经有了好主意。”大主教道。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杜环道。
  “什么意思,我们都不懂。”众人疑惑不解。
  “哈哈,大主教,您说得对,应该先带领这里的士兵、市民一起来抵御一下这伦巴第人,怎么可以不战而逃。走,带我去见教皇。”杜环打定主意要与伦巴第人斗一下。
  大主教很高兴,就与杜环一起来见教皇斯蒂芬。
  “本尊也是无奈啊,这里就几千我的亲兵护卫,怎么与那好几万的伦巴第军队打?打必败啊,而且,我们战败了后果不堪设想,我之所以要转移,就是不想这里的罗马人受到伤害啊。”教皇斯蒂芬无奈道:“我其实也知道这样有损我教威信。”
  杜环向教皇施礼道:“您不必害怕,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打败他们,我有信心,希望您能支持我们鼓舞士兵和市民的士气,不要说丧气话。”
  教皇有点脸上不好看:“您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
  “他们有好几万军队,我们有几十万罗马市民,其中能上阵的应该有上万人吧,加上你的卫兵和留下的守城将士,加起来肯定有对方的一半人了。”杜环分析给教皇听:“我们居高临下,有城墙和山河可依,他们是入侵者,得不到这里老百姓的支持,劳师远征,骄兵必败。”
  教皇听了感觉有点道理,请杜环坐下。
  “具体怎么办呢?”教皇问。
  “刚才我跟大主教说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请您布置多做写旗帜插在城墙上,并命令不会打仗的穿上士兵的衣服拿着武器和旗帜站满城墙。”杜环看了看教皇正色道:“我们可以以逸待劳,用我上次在拉古扎的办法击退敌人。”
  “那士兵们干嘛?”大主教问道。
  “据说你们罗马的士兵会摆鱼鳞阵,你们现在还会吗?”杜环道。
  “我的手下都是以前帝国的后人,自然会,不过好久不用了,去,把罗斯凡特队长叫来。”
  一会儿,教皇卫队长罗斯凡特来了,见过教皇和杜环后道:“这鱼鳞阵我们一直当游戏玩,从来不在大仗的时候用,因为西罗马帝国亡国后,就仅作为表演用。”
  “能摆就好,到时后你听我号令,看我旗号变阵,一定叫那伦巴第人滚回老家。”杜环道:“我有个手下叫昆仑奴,就让他跟着你去打头阵,你听他安排,他会看我号令翻译给你弄清楚的。”
  “好,我懂了,就听你指挥,还有别的事吗?”罗斯凡特问。
  “你把其他士兵额外编一千人,听我的手下小矮人指挥,到时候有用。”杜环道:“据说伦巴第人生性多疑,因此我要用计策。”
  “那我们干什么呢?”大主教问。
  “你派人送信到前线给卡尔殿下,等伦巴第人逃回国时,在半路上突袭他们,叫他们有来无回。”杜环道:“你要发动教士们去动员每一个市民来参加战斗。”
  “本尊能做点什么吗?”教皇觉得自己是至尊,总得做点什么,万一胜利了,也留下美名。
  “请您向上帝祈求保佑我们成功。”杜环笑道。
  伦巴第国王迪西德里见未能挟持到法兰克前国王,就采取了进攻的策略,见教皇与卡尔中计,十分得意,便带着主力来到罗马城下,并派人去向教皇劝降,否则就要攻城了。
  这西方的规矩也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但偏偏遇到了在这里的杜环,他挥剑斩了来使,叫人送出城外,约定与伦巴第人明日上午决战。
  教皇见此道:“杜少爷,这有点不合常理。”
  “您不知道,我们那边以前也是这样的,但三国时代出了一个儒将叫周瑜,他就面对曹操的百万雄师陈兵对岸,斩杀了劝降的使者,后人视他为一代英豪。我们这样做,可以杀杀他的锐气。”
  众人听了颇为感慨。
  那迪西德里见自己的使者都被斩杀,很是生气,便下令准备按约对阵。
  第二天早上迪西德里带着人在城下叫阵,一会儿,城门打开,从里面冲出很多士兵,罗斯凡特带队出战了。
  只见那罗队长用戈一举,队伍立刻呈鱼鳞阵状态。
  “哈哈,哈哈哈,什么时代了,罗马帝国灭亡好久了,还用这鱼鳞阵。”迪西德里感到很可笑。
  “你觉得好笑,有本事来破我的阵,敢吗?”队长道。
  “有什么不敢?”迪西德里道:“我这么多人马,你们这点人哪里是我们的对手,跟我上。”
  伦巴第人很简单,就是靠人多来宰你。这些人如潮水般涌来。看到这阵势,队长和他的士兵有点退缩。
  突然,城上一片喊杀声,城头上出现无数旌旗和士兵,其实这都是杜环的疑兵之计。
  这回队长和士兵不再害怕了,而伦巴第人也感到意外,想不到这里有很多士兵守城,难道主力并未南征?
  “快,变阵,看旗帜变了,往左。”昆仑奴道。
  队长跟着城头上的旗帜信号不断地变化阵型,这伦巴第人的大军就被拖着、困着,要前进很难。
  毕竟对方人多,这样长久打法对人少的一方不利,不能久拖。
  在城头上看着下面的混战军队,杜环觉得对方有点疲倦了,机会就来了,于是,他让人点燃了信号药,那药飞到半空发出一声响。
  这时,带着千把人的狮毛哥就让人赶紧点起烟,让马拖着树枝不停地跑,扬起灰尘,并让士兵把法兰克的军旗多多高插在树上。
  “走,跟我喊法兰克卡尔王子的救兵到了,杀。”
  迪西德里杀得疲倦时,不曾想到背后有救兵来了,而且,似乎很多,旌旗招展,尘土飞扬。
  这时,城门再次打开,里面冲出很多士兵。
  “不好,上当了,腹背受敌。”迪西德里大叫:“撤!”
  这时,杜环挥剑飞马直奔迪西德里大叫:“哪里跑。”
  迪西德里硬着头皮与杜环打了起来,几招后感觉不是对手,就丢下杜环往回跑。
  “伦巴第人逃跑喽。”杜环命令手下大声齐呼。
  听到这样的喊声,伦巴第人一下子就兵败如山倒,有的干脆就投降了。
  狮毛哥与杜环等人合兵一处,追赶逃兵,见迪西德里远去才停。
  大主教见获胜,赶忙去见教皇,那教皇不是在祈祷,而正在向上帝忏悔自己的过错,请上帝放过自己和罗马市民,听到好消息,赶忙升座。
  “这回不用逃跑杀掉那两个修士了吧?”大主教问。
  “这个自然。”教皇很不自然道。
  过了几天,卡尔王子带兵回罗马,然后向教皇道:“那伦巴第人根本不堪一击,知道我威名吓得不敢出战,收复了被侵占的土地,在半路上,按照你们送来的消息,偷袭了他们,呵呵,打得他们抱头鼠窜,看看,这次收获战利品无数。”
  “都是上帝保佑才使的我们成功。”教皇道。
  大主教把这里的情况也通报了一下。
  “这次我亲自向父王写战报。”卡尔王子道:“你们的功劳也会记上。”
  这次战争后,伦巴第人休养生息好几年才恢复过来,但已经是日落西山,风光不再。卡尔王子后来继承王位,居然亲俘迪西德里灭掉了伦巴第王国,被加冕为查理曼大帝,建立了神圣罗马帝国,成为欧洲一代名主,后人为了纪念查理曼大帝,把他作为扑克牌的红桃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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