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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鞘与剑 / 章节H 3

章节H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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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傲的冥王缓缓转身,看向背后傻了眼的青年。
  
  剑显然是刺穿了皮甲,但却只是划破了少女的肌肤,虽然根本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那一下让哈迪斯杀意已决。
  
  长枪立刻刺穿了峰的胸膛,暗红色的血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一脚踹开,失去生命的躯干如落叶般坠落。
  
  “峰……”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连早就习惯瞬息万变战场的查尔斯也愣住了。
  
  “还以为是一个多少有点料的猛货,不过这种结果也不意外吧――”
  
  哈迪斯似乎很不满的咂咂嘴,然后把血都没沾上的长枪对准了哈斯塔并不宽阔的胸口。
  
  “这种死法果然很合适你,明明是王,但却没有应有的胸襟。”
  
  她缓慢的用枪尖在他的胸膛上刻下一个十字。
  
  “祝你死的愉快,黄衣王……”
  
  哈迪斯的体态突然转变,长枪猛然后转,弹开了精钢打造的剑刃。在阿芙特依旧被伊斯拦截住的法术球的深紫色光泽下,她身后那个弓腰的剪影,此刻如离弦之箭跃出她的视野。
  
  而与此同时,攻击术式与魔弦的联系被立刻切断。
  
  阿芙特并没有什么过剩的自尊。
  
  要逃跑的话,就转身逃走好了。
  
  但转移到安全地带的她此刻却充斥着愤怒。
  
  〔这个家伙……恐怕是提前‘羽化’了。〕
  
  钟楼上,灰披风手上的秒表离倒计时结束还有一分钟。
  
  “再拖下去只会处于不利之中吧,尤其是那个分歧者……倒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是么……?”
  
  听到这个声音,阿芙特立刻改变了平日里冷峻的音调,换用一种温润的甜腻语态回答:
  
  “是的,卡什瓦尔大人,《黄衣王》的残卷应该已经是您的囊中之物了吧。”
  
  卡什瓦尔扬了扬手里发黄的书页,然后眺望着在原地如木偶般松弛站立的分歧者。
  
  〔准备撤退吗?现在的我们在没有结界的掩护下暴露自身未免太冒险了。〕
  
  “不。”
  
  卡什瓦尔把书递给阿芙特,然后示意正在撤退的霍克加强观察。
  
  他的手扶在钟楼顶端的护栏上,观摩着峰的一举一动。
  
  “我还想看一看,这次的‘蛹’里,会羽化出什么。”
  
  ◇◇◇◇
  
  好热。
  
  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全身的关节都在吱吱嘎嘎的响动,但却令人意外的惬意,好像全身都有用不光的力量一样。
  
  胸口的伤在滴血,峰恐惧的试图用手捂住它,但他立刻更加恐惧的发现,右手不受自己的控制。
  
  脚步缓慢的移动起来,峰趔趄了一下,正当他准备稳住身体时,却结实的倒在了地上。
  
  “身体……是身体……新身体……”
  
  一个低沉的嗓音从声带里蹦出来,视线左右移动着,最后锁定在几十码外的哈迪斯身上。
  
  太奇怪了,峰想。
  
  自己的精神似乎与肉体分裂开来,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体内的那个“陌生人”支配。
  
  “嘶……”
  
  因为疼痛而止步了一瞬间,但下一秒,立刻不由自主的把剑掷向了那个并不宽绰的背影。
  
  “下一个……下一个……”
  
  发出耀眼光芒的法术依旧在继续。
  
  足下生风的高高跃起,赤手空拳的自己,却全无惧意。甚至颅内还溢出了些许的快感,就像是刚刚被大脑挖空然后丢进泛着啤酒气泡的水池。
  
  阿芙特显然在自己的拳脚接触到她之前就已经躲闪开。
  
  “还要……下一个……”
  
  不知满足的冲向此刻正与杰尔麓战的马纳马卡,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难以想象正在控制自己的家伙是个多么恐怖的家伙。
  
  “别妨碍我。”
  
  马纳马卡似乎并不在意他面前的峰,而是热忱与与杰尔的决斗。
  
  “……这句话该我说才对。”
  
  也许是莫名其妙的迟钝,声带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仅仅片刻之后,二者就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
  
  拳术,踢技,肘击,颔部捶打,抱肩膝打,双方的技艺不分伯仲,但马纳马卡却因为体力的原因渐入下风。
  
  局势开始逆转,而马纳马卡挨的最后一下勾拳则是直接把铠甲都打碎了。
  
  “这……怎么可能是那小子能发挥出来的水准?”
  
  膛目结舌的查尔斯一边让罗给他固定脱臼的膝盖,一边说道。
  
  “……和当时一样……完全一样……”
  
  与此同时,卡什瓦尔向灰披风作了个手势。
  
  〔哈迪斯,回来,如果那家伙一直保持狂热状态,别说马纳马卡,弄不好你都会折损在里。〕
  
  “哈?把这个穿黄袍的弄死又费不了多少时间……”
  
  〔立刻回来,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刚才他就已经准备拼命了!〕
  
  哈迪斯的脊背闪过一阵寒意,她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以躲开地面上突然窜出的什么东西,当她定睛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我还以为你只是什么野路子使魔呢,想不到果然是你啊,”
  
  她大跳着躲避越来越多的触手,一想到这些连名字都是禁忌的东西,就油然而生一股挥之不去的厌恶。
  
  “现在怎么躲躲闪闪的了,冥王?”
  
  “我才没有和这种恶心家伙斗殴的兴致!”
  
  哈迪斯气急败坏的闪过一道又一道暗黄色的触手,面对这种玩意儿她连一丁点液不想沾到。
  
  “时间快到了。”
  
  霍克轻声提醒,箭矢射尽的她已经是一个旁观者。
  
  “秒表”造成的结界边缘已经在明暗可见的破碎,灰披风抽出一枚*,拉开拉环之后奋力的向马纳马卡身边投掷,洁白的烟雾立刻吞噬了两个人的身影。
  
  “阿芙特,传送术阵。”
  
  被撕裂的空间与即将坍塌的结界相互交映,最后的光景中,所有人只看见了一个摇摇欲坠的战士在后面想追上去,一个黑色的娇小身影背着另一个身负重伤的男人穿梭进去。
  
  片刻后伴随一声清脆的表面破裂声,一切归于宁静。
  
  ◇◇◇◇
  
  维斯林安逸的点起旱烟,他此刻正位于一家奢华的旅店四楼阳台上,前几分钟发生的战斗与他毫无关系。
  
  丹格拉桑姆在先前与亘恒的交往频率几乎和拜斯托尔斯坦完全相同,自然没有什么大使馆,但亘恒在这次万国庆典上的帐篷又配给不足,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让自己的国君再次破费来住酒店了。
  
  “威士忌。”
  
  “是。”
  
  侍者眼疾手快的递上冰块和酒液,顺便给维斯林快燃尽的烟叶再添了一小把。
  
  “还是亘恒好,比丹格拉桑姆大。”
  
  “这是当然,怎么也是三大国之一么,何况这还是最繁华的斯拉坦托卡。以及……”
  
  “?”
  
  维斯林把旱烟的烟嘴从嘴唇上挪开,侍者见状慌忙摊摊手,道:
  
  “虽然有些冒犯,不过能不能……帮我算一卦?”
  
  维斯林深深的吐出一口烟雾,然后砸了那个年轻人一个爆栗。
  
  “你还信那种小把戏?我给他们表演的无非是一种数学游戏,只不过加了点文理的味道而已。咱西方占卜和东方的塔罗牌一样,阿卡纳牌都有不确定的正逆位,占卜就能一测一个准?比如‘破财’这个相,天知道你是人财两空,还是破财免灾?”
  
  “啊……这……这样啊……”
  
  侍者可怜兮兮的捂着脑袋,似乎疼得厉害。
  
  “可是……我听说那些女巫们不是测的挺准的吗?”
  
  维斯林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未来本身其实是没有具体的形态的,换言之,它们是无敌的。这些能用魔法预测未来的女人与其说是巫师,倒不如说是盗取神术的小偷……预测未来是神明的特权,人类就别想了吧。”
  
  “哦……哦……还以为能测一下我和瓦莱丽的姻缘呢……”
  
  “别废话了,给我找台电话来,我要和奥瑞普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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