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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边缘抉择 / 第十七章:绑架

第十七章: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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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罗飞的叫声,我心里一惊,知道出事儿。
  
  当即,我转身向前面看去,刀疤虎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而罗飞却倒在了血泊中,背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刀疤。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疼得他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刀疤虎转头看到我,二话没说,提着刀就向我砍我,身子一瘸一瘸,看样子刚刚跪在地上,腿麻了。
  
  刀疤虎抡着刀,照着我的头挥了下来,虽然他的力度之大,但是动作很慢,至少我能看到接招的空间,我作势手臂一抬,两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尖锐的声音,刀刃之间,划出一道火花。
  
  我的手掌一阵发麻,刀疤虎的力量果然比一般人大了很多,我没有给他留第二次挥刀的机会,知道他腿麻了,我对准他的脚踝狠狠的踢了过去,他吃痛,身子一到,哉在车门上,我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脚踹了过去,他那大饼脸上刚好装下我43码的脚印。
  
  他晕过去了,我没有半点犹豫,当即踩着他的脑袋跳过去。“你如何,死得了不?”罗飞此时躺在地上揣着大气,“死不了,”说罢,他的脸上慢慢扬起微笑“这下可完成了我一个心愿,就是他妈的有点疼、、、”
  
  自从我两开始混,到现在。身体都还没有留下过刀疤,这是我的骄傲,但却是他的遗憾,他老是说,男人身上不留疤,妄在人间走一趴。
  
  “疼什么呀,不疼,你不是牛逼哈哈的要留疤吗?这下想不留都不行了。”说着,我将他扶起来。他的背上约莫有一道三尺长的刀疤,横跨了他半个背,看上去有点渗人。献血已经沁湿了他整个后背。而且还在不断的往外流淌着,看样子很严重。
  
  我摸出两支烟点燃,递了一支给他。
  
  “你先忍忍,我马上就好。”
  
  他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狠狠的抽了一口香烟。
  
  我将后备箱的绳子拿了出来一看。起码有好几百米。这群犊子真是没人性,绑个小姑娘得当是绑头牛羊了吧。我狠狠的将绳子套在刀疤虎的身上,打了活结,又拿出后备箱里的棒球棒,将前面几个犊子一个个的敲晕,拖过来绑在一起。将车的后排放到,把这几个人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把罗飞扶上副驾驶后,我便平缓的开着车去向镇子最北边的一个老医生家。
  
  这个老医生跟我可算是老熟人了,从六岁开始打架的我,只要一受伤,就会跑到他老人家哪里去敷药,这老家伙原本是个兽医,拿我当实验了这么多年居然也能治人了,同时他自己还无师自通,动动小手术都不成问题。
  
  当然,对于我这个免费的实验活体,他自然向来都是免费。
  
  “老哥,开门、、、”我粗鲁的敲着门,五分钟后,终于一盏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
  
  “老哥,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虽然很熟,但这么大晚上的打扰一个老人家休息,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哟呵,是你小子啊,不是听说你上大学去了么?怎么?这才几天被开除了?”老头虽然年迈,但是自己去山上捣鼓一些草药来喝,精神头十足。看到我,似乎他还有一些莫名奇妙的喜庆。
  
  “去你的,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我回应了一句,轻轻扶起一旁的罗飞过来。
  
  “老哥,我兄弟受伤了,你帮他缝一下伤口。”
  
  “哎、、我还以为你又来套我的酒喝了,弄进来吧。”老头依旧带着笑脸,并没有一丝嫌弃,背过身体去忙活家伙事儿去了。
  
  我将罗飞扶到一张陈旧的木床上趴下,床上的被子有种轻微的腐臭味,惹得我有些嫌弃,看着那上面跟罗飞一样趴着的灰尘,我不悦皱着眉道
  
  “我说,你老人家这么不爱收拾,这是你接客的床,你看看那上面的灰有多厚。怪不得每女人愿意跟着你。”
  
  我坐在一旁的长板凳上,翘着二郎腿,旁边的桌上有个酒壶,是老头的宝贝,里面一般都会有他自己酿的酒,我眉毛一挑,立马将酒壶拿过来摇了摇,果真有酒。
  
  我喜欢这老头,除了他每次帮我免费治疗以外,就是他这手炉火纯青的酿酒技术。
  
  “就知道不得让你个小兔崽子看到我的酒,你留着点喝,一会儿还要给他消毒呢。”老头端着一个木盒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哟,你怎么瘸了?摔得?”
  
  老头坐在床前,开始在罗飞背上忙活,头也没回道“前两天上山的时候突然下雨,滑了一跤。对了,把酒拿过来。”
  
  我翻开趴在桌上的酒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把酒壶递给老头。
  
  “我说,你也是够刚,一把老骨头了还没事儿跑山上去。”说着,我觉得话有些不对,毕竟老头不去山上挖草药,那不得饿死。
  
  看着老头佝偻的身子,雪白而又邋遢的头发,我心里居然莫名有一丝心悸,那张老脸好像更加苍老了,认识了他十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注意过他。
  
  他起皱的脸皮上多了许多老年斑,乱七八糟的胡茬遍布了半张脸,那些东倒西歪的胡茬也都同他的头发一般花白,他拿着酒壶喝了一口,将酒喷在罗飞的背上,弄得已经昏睡过去的罗飞瞬间抖了一下身子。发出一声闷响。
  
  看着他拿着酒壶的手,我的心里莫名生出一抹难以言表的情绪,那只手几乎没有肉,骨头似乎都快撑破他的手皮了。可能这样说有些不确切,他那手上哪儿有皮啊,全是老茧。
  
  看着老头的样子,我又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以后,我要做什么?老头这辈子估计他都没活明白,就老成这样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有些年轻,还可以跑去偷看下东街的王寡妇洗澡,不知不觉,我已经长大成小伙子,而他也变成了这样一副老驹陈衰的模样。
  
  有些不自在,我摇了摇头,摸出烟点上。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香味浓,这一刻,我看老头的眼神里居然生出了一抹泪花。
  
  老头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罗飞的伤口缝好,又给他弄了自制的草药敷在伤口上,包扎好后,老头才抬起了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老头看着我,皱褶深邃的额头下,是一双年轻的眼神,那眼神还很精锐,与我们差不多一般。
  
  “小子,走一个。”老头拿起酒壶,对着我摇了摇。
  
  抬手举杯,一口喝了一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眼前的这个老头以前就是我索取的对象,受伤了,就找他,没钱喝酒,也找他。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神和那都快邹在一起的老脸,我的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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