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回国二

茫茫大海上，距离疯子红焰被林森‘‘请出来’’已经过去4天了。按照林森说的，今晚就可以上岸了。船上，林森为疯子和红焰准备的房间里。‘‘疯子，你真不打算回金三角啦?这样你心里不觉得堵嘛？’’
　　
　　疯子躺着床上，看着天花板说道:‘‘堵什么？有什么好堵的?反正孤狼也说了，金三角是回不去了，我们就顺其自然，跟着林森回东北吧。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觉得挺好，不用在为生死提心吊胆的了。’’
　　
　　红焰听完，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也对，反正金三角是回不去了，虽然挺放不下那几个家伙的，但是也没有办法啦。想你说的，顺其自然吧，挺好。’’
　　
　　躺着床上的疯子嘴角一列说道:‘‘你想的通就会，我还怕你想不通耍脾气呢。’’
　　
　　‘‘混啦！我那里会耍脾气。我很成熟的好不好。’’
　　
　　‘‘好，行行行。你最成熟，你最成熟，可以了吧？’’
　　
　　咳咳咳，（敲门声）‘‘疯子哥，凌哥，森哥叫你们出去，说是船到码头了，准备上岸了。’’
　　
　　‘‘好，来了。’’
　　
　　另一边，甲板上。‘‘啊！老子终于回来了。小乔，帮我在天天乐订个房间，把那些小姐姐全部叫上。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爽上一把。’’
　　
　　‘‘昂，森哥还真是大气啊。刚回来不回家先，而是去好好爽上一把。要是嫂子知道还不得气死啊。’’疯子和红焰笑呵呵的从船舱里出来来说道。
　　
　　‘‘哎，瞧老弟说的这话，你老哥我还没有老婆呢！你那来的嫂子啊。’’
　　
　　疯子听完，稍稍一愣，说道:‘‘不能吧？就凭森哥这背景还找不到老婆?’’
　　
　　‘‘哎，子风老弟，你还小，不懂这些。要老婆干嘛啊?像我们大哥沈爷，堂堂沈阳大佬，却整天被我嫂子念的，那叫一个头大。还不够我出去嫖划得来呢。’’
　　
　　红焰笑了笑，说道:‘‘森哥你还真是性情中人啊。晚辈佩服，佩服。’’
　　
　　‘‘呵呵，咱不说这些了。看到这个码头了吧？全是沈爷的，现在是我一个叫秦龙的兄弟管着的。这里呢，主要是进口各种国外或者外地的东西。一天下来也有个十来万吧。’’
　　
　　‘‘昂，那森哥你的场子在那里啊?’’红焰看着这个十分壮观的码头问道。
　　
　　林森则是又摸出了他的太阳岛，叼上。‘‘就剩一根了，抱歉啊，子风老弟。’’疯子则是摆了摆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我的场子啊，在市里。我那块主要是管房地产的，来钱快，但是事情多。不像码头，每天来看看人家卸货，上货就得了。我哪里啊，烦着呢。’’
　　
　　噗，噗。咔嚓。‘‘森哥，可以上岸了。’’
　　
　　‘‘嗯，昂，子风，小凌。走，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的场子，了解了解情况。’’
　　
　　‘‘昂。’’
　　
　　下船后林森就带着疯子和红焰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大众汽车。林森上车后对司机说道:‘‘走，去金联工厂。’’
　　
　　在开车的过程中，疯子问道:‘‘森哥，我们的场子是干嘛的?’’红焰也附和的说道:‘‘对啊，对啊。连自己的场子都不知道，你让我们怎么看啊?’’
　　
　　‘‘昂，还没有和你们说过是吧？你们的场子叫金联工厂。是一家有品牌的屠宰场，主要是负责处理沈爷开的两个大市场和周边有些小市场的牲畜宰杀。因为沈爷现在转行为正道了，所以刚开始这家屠宰场也没有什么问题的，运行的很正常的。可是有一个叫何任光的人也在沈阳z市干起了屠宰行业，搞得那小子说我们抢了他生意，然后就没事找事三天两头来找金联工厂的麻烦。要不就在送货的路上使使绊啊，要不在市场上搞搞小动作啊。那小子见沈爷没啥反应，因为沈爷好欺负，这不是，在我离开的这几天，他居然叫了一个直系马仔带了二十几个人三天两头就跑到场子里大闹。他闹一次，我们就要停工两天，别说停工两天了，就是停一天那损失就是万把来块钱的啊。这不，没办法才请的你俩过来。’’
　　
　　听完林森的介绍，红焰犹豫看一下，还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你们的工厂停工，员工的收入，工资不会受到干扰嘛？’’
　　
　　‘‘会啊！怎么不会。停一天工，就会少八十块的工资。何任光怎么一闹，员工的工资一个月最少要减少三百到五百元呢。他们一个月也就一千来块，多的就两千五三千。一个月少几百块你说受没受干扰?’’
　　
　　‘‘那就奇怪了啊。明明会被扣工资，还那么多。那何任光的人来砸场子是他们为什么不反击啊?就怎么看着自己家的场子被砸?’’
　　
　　林森撅了一口手上的太阳岛香烟，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人人都说我们东北人虎！没错，我承认东北人虎。但是那也要看情况啊，我们的场子全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有他们的家要养，他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他们的爸爸妈妈要吃饭，儿子女儿要读书，他们要是出事了那谁来养他们的家啊?但是对面的就不一样了，何任光就是混黑的，他的小弟都是不要命的。为了被老大器重一个打的比一个猛，一个砍的比一个狠，你说他们咋反击啊?这不是看玩笑嘛？’’
　　
　　林森说完后，红焰和疯子都没有说话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几分钟后司机把车停了下来。‘‘森哥，工厂到了。’’
　　
　　‘‘好，下车吧。看看你们的地盘。’’
　　
　　疯子红焰下车后，看着眼前这座没有什么特殊的工厂。里面不时的传来鸡，牛，羊，猪的惨叫声。‘‘走吧，别愣着了。就是这里了。’’林森说完，就带头朝着工厂走了进去。
　　
　　疯子进去后发现，这个工厂并不是很大。但是工具设备都很齐全，整个工厂分层三层，第一层是工作间，除了三道用水泥镶成的工作台就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工人们都是站在工作的。林森见疯子看的出神开口说道:‘‘这里只是剔骨和拆卸肉的地方，屠宰场在后面，你要有兴趣就待会在去看吧。现在有正事要说。’’林森说完，便对工人们喊道:‘‘你们去把屠宰部的人都叫出来，有事要宣布！’’工人们见是林森说话，便叫了两人去屠宰部叫人。
　　
　　几分钟后，林森和疯子红焰站在二楼，工人们都集中在一楼。林森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是不是已经厌烦了被何任光压迫的日子，不能拿到完整工资的日子！现在你们的希望来了。看到这两位了嘛？别看他们年纪不大，但是能力出众！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金联工厂的厂长和副厂长了。’’没错，林森的演讲真的很出众。要是当年他认真读书好好学习而不是跟着沈爷瞎混的话，现在不是演讲师，也是个老师，再牛逼点的话外交大使。我想，都没有问题。
　　
　　‘‘好！你们厂长的名字叫做霍子风，副厂长呢，王凌！今天的讲话到此结束，你们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待会可以到三楼的办公室去直接询问。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林森说完，便领着疯子和王凌走上三楼的办公室了。
　　
　　咔嚓，‘‘子风，这是你们办公室的钥匙。昂，对了，这台大众的钥匙你也拿去吧，以后要有什么事也好方便。’’王凌也没有客气，接过了车的钥匙。‘‘你们现在还缺什么嘛？’’林森把钥匙送出去后问道。
　　
　　疯子想了想说道:‘‘缺，缺钱，和有些必要的证件，身份证啊，什么的。’’
　　
　　林森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烟鬼，烟一离嘴就浑身难受。从口袋摸出刚刚来的路上买的太子香烟，自己叼上一根，又给疯子发了一根。说道:‘‘钱我待会可以叫人先送点过来，但是证件的话要等几天。’’
　　
　　疯子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反正我刚过来也不太需要什么证件。’’
　　
　　林森听完撅了口烟说道:‘‘就先这样吧，我刚回来，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两个就出去熟悉熟悉环境吧。’’林森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林森走后，疯子把最后的烟屁股撅玩，对王凌说道:‘‘出去熟悉熟悉环境，顺便立立我们厂长的威，免得被欺负。’’
　　
　　‘‘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