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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在今晚成为我的人吗?”高达与其他采花贼的不同之处还在于,他不仅只采完美的花,还要那朵花自愿。有人问既然花都自愿了,为什么高达采花贼之名还是如此臭名昭著呢,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被高达采过的花高达是基本不负责的,所以导致大部分花儿谢了,二是这一年来被高达盯上的女子有很多都死在了蓟云裟手上。
黄莺很是娇羞地低下头,不说话,又背过身去。高达见状便知道有戏,便抱住了黄莺的腰,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今晚,我带你体会什么叫做*……”
“讨厌……”黄莺对高达欲迎还拒。
高达一把将美人抱起,“这儿苍蝇太多,我带你去个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快活逍遥去。”
“等你很久了。”
就在高达打开窗户的一瞬间,一头紫色长发,身穿银白色紫色圆领衣袍,外披白色紫边披风,手上拿着镶紫宝石火焰图案的宝剑的青年双臂环在胸前,脸上充满了戏谑的表情。
“月,怎么又是你!”高达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月的眼神如同月光一样冷冽,“怎样,你是乖乖地束手就擒还是被我狠揍一顿再跟我走。”
“在美人面前怎么能轻易言降呢。”高达的原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如此……”月冷笑一声,一个飞身便将窗户里面抱着黄莺的高达给踹得倒退到墙脚,连美人都抱不住了。
月帮他接住了即将摔得狼狈的黄莺,温柔地问道“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黄莺的心砰砰地跳着。
“咳咳……”高达从墙角走到月光所照到的地方,“你的月步怎么还是这么没力道。”
“那就让你……”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如同鬼魅一般欺身上前,绕道高达背后,这一次高达直接就被他一脚踹出了这间屋子,顺带还进行了窗户破坏工程。“再试一次。”月冷笑着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然后走出了这个房间。
黄莺被这样的结果惊呆了,因为她不懂武功,所以看到的景象就是屋内月的残影还没有还没有消失,高达便已经被月踹到了屋外,月本人也已经将自己的宝剑给架在了高达脖子上。
“这下,你还打吗?我让你一只手。”月居高临下地问。
高达从地上坐起,轻轻地将月的在月光的照应下显得更加寒冷沁人的宝剑移开,讨好般地笑道“不打了,不打了,我就算是再练十年也打不过你炫国第一神探,四国排名第二的月大人啊。”
“哼。你知道就……”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觉一道冷光刺眼,他立刻横剑一挡,“叮叮当当”,几枚袖剑应声落地。“是谁?”
“还能有谁。”高达懒洋洋地站起身来,“现如今想杀我,武功又高,擅长袖弩的不就只有雪夜魔宫左护法蓟云裟了呗。”
“蓟云裟。”月的神色中有一丝落寞一闪而逝,“云姑娘,此人乃四国通缉之人,如今被在下擒住,在下就有责任在他受到律法的制裁前保住他的性命,所以还请云姑娘给个情面。”
伴随着一阵渔舟唱晚的笛声,一个黑色的身影踏着皎洁的月光出现在月色之下,紫色的长发于月下随着夜风飘动着,白色的面纱遮住了她的相貌,黑色镶紫色玫瑰边长裙随风摆动着,露出了裙下黑色锦缎长靴。
她就算是这样静静地站着,脸上还蒙着面纱,但那扑面而来的如同明月一般的气息依旧令人在她面前自惭形愧,哪怕是百花楼的花魁黄莺,此刻也无法再为自己颠倒众生的容貌而感到骄傲,并且非常清楚,自己在她面前就如同萤火之光一般,怎敢与皓月争辉。天下第一美人的头衔,舍蓟云裟何人。
“雪夜宫莫教主座下左护法蓟云裟见过月大人。”蓟云裟将面纱解了下来,恭敬地行江湖之礼。
“云儿,你是云儿是不是?”高达在蓟云裟揭开面纱那一刻,呼吸竟是一滞,他的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蓟云裟的身体因为高达的话产生了一丝颤抖,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她重新带回面纱,冷喝道“放肆,我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高达的心因为蓟云裟的冷漠而跌落谷底,内心自嘲道“云儿的父亲当年被扣上了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如今她恨我也是应该的,不过,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月大人,请您让开,我要杀了这个恶贼,为我雪夜宫雪耻。”蓟云裟将袖箭对准了月的左侧,那里,站着她要杀的目标。
“有我在,你杀不了他。”月看到了蓟云裟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在月光的衬托下,越发地显得楚楚动人,“我也不可能让你的手上沾上他的血。”
“你……”蓟云裟有些愤怒,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月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虽心有不忍,却依旧还是狠心给高达给锁上然后牵走了,独留下云裟一个人在月光下站立着默默地哭泣着。
“女孩子哭起来十分美貌可就只剩下四分了。”一张手帕出现在了蓟云裟眼前,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安慰人的话“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是一样的。”
蓟云裟在听到这个充满着磁性的声音之后,迅速擦干眼泪,而后单膝跪下,像背书一样低头道“蓟云裟办事不利,未能完成任务,请教主责罚。”
“起来吧。”蓟云裟的教主亲自将她扶起,“这个任务作废,太上长老那边我自然会去解释。”
“是。”蓟云裟站起,“多谢教主不责之恩。”她的心里却是感到非常奇怪,因为她的教主一直就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几乎是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能用一个字回答的绝不费两个字,像今晚这样的话以前就更不可能说了。
而且,教主现在对太上长老的态度很奇怪,上回自己回雪夜宫述职就正好碰上了太上长老罚教主在思过亭里跪上一天,结果教主只跪了两个时辰就晕了过去,被太上长老命人用水浇醒之后却跟变了个人似的,直接就离开了思过亭,然后去找太上长老理论,他舌灿莲花,竟句句令人无法辩驳。
自己当时简直惊呆了,完全不能相信与太上长老理论的那个人会是他们雪夜宫的教主,并且,看周围人的神情,这样的事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后来,有人告诉她,教主自一年前也就是红儿出事之后不久因为擅杀宫中老臣而被太上长老重罚一百鞭之后从太上长老的屋内出来没走两步就从台阶上摔了下去,然后就陷入了昏迷当中,鬼罂書全力医治了一个月也不见醒,最后逼于无奈,在太上长老的同意下,鬼罂書采取了最为危险的办法——银针渡穴,这才使教主醒了过来。
可这教主醒来之后却变了,变得爱笑,爱说话,就如同冬日里的阳光一般开朗温柔,还讲究以理服人,对于处死一个该死之人总是再三犹豫,对太上长老的态度也是尊敬虽有,却也屡屡顶撞。
但这样的情况也就持续了三天,三天之后教主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少言冷酷果断,对太上长老恭恭敬敬不敢说不会说一个不字的教主莫问天。
之后过了半个月,教主又变成了那个如同冬日里的阳光一般的教主,与太上长老一天吵得不亦乐乎,没过几天,阳光教主又成了冷面教主……
对此,鬼罂書悄悄告诉自己,教主有可能是因为太上长老给他长期施加的压力而产生了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