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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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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种村子通常还住着人,分不清哪家是空宅,俩人也不敢太大胆,只是找那种土院墙塌了的院子进,一是这种院子铁定是多少年没住人,进去不用怕被人抓,二是废宅就算拿了里面的东西也没人报警,毕竟他们搬家的时候东西都不要了。
  接连翻了七八个宅子,大多空宅都是大门挂锁,锁都锈了,包大同用工兵铲别了几下就撬开了,我们进去逛了没什么收获,还有一家把我吓了一跳。
  那家院子都蹋的跟地面一样平了,各个屋子的门都倒了,结果我俩进到堂屋,就在屋子正中间,摆了一口黑漆棺材,吓得我一拘灵,赶紧拜拜退了出来。
  就这么摸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几点,我们是从靠省道的一面进的村,摸着摸着就到了村子的另一面,用手电往远处一打全是黑糊糊的庄稼地。
  就在这时候,包大同指着离村里很远,一栋孤零零的院子:“嘿,那边的宅子看起来挺气派!”
  这村子特别穷,所以村里大部分房子都是土建的,唯独那栋房子看起来像是砖建的,但是离村有点远,孤零零的立在那跟坟丘一样。
  日期:2019-01-2215:07:05
  包大同冲那宅子晃了晃手电,说:“这一夜了啥也没摸着,你说那房子能有点东西不?”
  我也有点不甘心,总觉得这么大的一个村子怎么也得有点老物件,哪怕是几个破碗也算不虚此行,甩甩手说道:“看看不就知道了,走!”
  两人就往那栋宅子走,一边走包大同就一边叨咕,说是在这片儿地区离村子远的大多是祠堂。
  我说管它是祠堂还是澡堂,没人咱就上。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院子的门口。
  和别的宅子也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这宅子是青灰石砖建的,但是一看就多少年没住过人,院墙都塌了。
  我心说可能又得空手而回了,毕竟砖瓦房这种建筑都是现代建筑,往往没什么值钱老东西。
  包大同对着门框打手电:“就说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门框上挂着一块匾额,已经被泥糊上了,看不清写的什么。
  两个人就往院子里走。
  这院子很大,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荒草,刚一进去蚊子嗡嗡直打脸。
  院子和陈老汉家的院子格局差不多,但是比陈老汉家里大,堂屋的门都倒了,里面黑乎乎的,我用手电照了一下,房顶塌了露个洞,里面有几张东倒西歪的破旧供桌。
  我心说这房子门都没有了,就算有值钱玩意儿也该让村民搬走了。
  包大同也不管堂屋,转身去撬西侧屋的门,因为离村子远,宅子后面全是荒地,根本不怕有人听见,他撬了几下没撬开,直接一脚踢开。
  进去看了看,骂了一句。
  我也跟过去看了一眼,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空荡荡的满是蜘蛛网,还散发着一股子发霉的潮味儿。
  包大同转身去了东侧屋,这次根本没撬门,直接一脚下去,房子呼啦一声,房顶直接塌了墙也塌了,结果门还立在那。
  
  我俩打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看样子像是厨房,灶台上有一口地锅和散落的碗,我钻进去看了看,那些碗都是90年代用的黑瓷小碗,也算老玩意儿,但是不值钱,顶多一个能卖三五十,转身去看那口地锅。
  包大同是贼不走空,见什么都拿,悄悄把黑瓷碗塞到怀里。
  我围着铁锅看了看,锅里还有米籽粑,生满了铁锈,估摸了一下这种老灶台大概能卖一千八九百,不过已经用泥砌在灶台上了,根本取不下来。
  我叹了口气,感觉又没戏了。
  包大同不死心,转头看了看门都没了的正堂屋:“看看那个。”
  我心说,堂屋里面屋顶都塌的露天,就算有东西也该让人摸走了,要是值钱村里人自己都摸走了。
  结果我俩一进去,顿时傻了眼了。
  堂屋里满是木材腐烂的臭味儿,进了堂屋往左拐的一个偏房里,一口红漆柜子,刺眼的立在墙角。
  日期:2019-01-2215:07:55
  包大同比见了亲爹都亲,直接跑了过去。
  
  因为房间小,我就站在门口等他。
  结果他在那捣鼓了有三四分钟,把柜子翻过来倒过去,最后一嘀咕了一句:“怪了。”说完,把柜子硬从角落挪了出来,对我说:“那凌儿,这柜子没有门呀。”
  我走上前,用手电照围着红漆柜子走了一圈,这柜子有保险柜大小,看上去就是村里用来装衣服的大衣柜,但就是没有找到柜门。
  包大同用力晃了晃,里面呼呼啦啦响,声音很单一,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这下包大同毛了,问:“凌儿,咋办,要不然咱们把柜子砸了?”
  我在木头上抠下来一块,闻了闻没有漆味也没有潮味,这才冲他摆摆手:“抬走,是老木头。”
  柜子是长方体,有一米半高度,不足半米宽。
  我和包大同抬起来才觉得里面可能是空的,即便有东西也可能是土渣,不过柜子的木质不能确定,暂时扔到车上准备回去鉴定一下。
  就在我俩抬着柜子向外走时,包大同忽然对着黑漆漆的堂屋回头“哎”了一声。
  
  我说你鬼叫什么。
  包大同愣了一步:“刚刚有个女的叫我。”
  我也没在意,就觉得他可能听错了:“大半夜难道有老娘们叫你回去结婚呐?别做大梦了。”
  包大同咂着嘴,嘀嘀咕咕:“奇怪了。”
  
  两个人把柜子抬到车上,放在后备箱里,又在村子外面看了看黑的发灰的夜景,几乎是后半夜了,俩人抽着烟往回走。
  走回陈老汉的院子,刚一进门,包大同又回头“哎”了一声,声音一落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直勾勾盯着我:“那凌儿,有个女人叫我!”
  日期:2019-01-2215:09:32
  我冲黑漆漆的院子外面看过去,那里只有我的红色吉普车,血红血红的,其余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好。
  没等我说话,包大同用力拍了拍耳朵,嘿嘿一笑:“好像又不是女人,是我听错了,嗨!”
  
  这人没心没肺,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忽然扭头“咦”了一声,突然向陈老汉锁着的东侧屋走去。
  日期:2019-01-2215:10:31
  我伸了一下手想拦他,结果他走得急没拦住,一直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前,冲我回头指了指房门上的锁,意思是打开看看。
  我冲他摇摇头,也不理他,转身向西侧屋走去,折腾了小半宿我是有点困了,见我没有兴趣包大同悻悻的走回来,两个人铺了铺床,也就和衣睡下了,没一会儿包大同打起了呼噜。
  我睡觉比较轻,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听到院子里有声响,顿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一转头就看到院子里有一道黑影,像是个人,但是弓着个腰,更像一只人形的黑虾。
  我蹭的坐了起来,抄起包大同放在床前的工兵铲直接跃下床,猫着腰躲在了窗户下面。
  外面实在没什么光线,那只人形黑虾走的很慢,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竟然向我们房间这边走来,一直走到窗户外面,站在那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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