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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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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毫不留情的指责他:“不知道你为啥会这么稀里糊涂糊的搞了这么一挡子事,镇上有分管领导,你却事必躬亲,也许是贪图油水。现在好了,轻轻松松的日子不过,这叫王木匠做枷,自己做的桎梏套住手脚自取其咎。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这笔二十万钱的损失,不是你贪污盗窃或挪用公款,而是为办企业受骗上当,组织上调查核实后,最大限度就是降职或党内给一个什么处分,既不会开除工职,也不会承担刑事责任的。”
  
  姜成品仍然有些不服气:“我本想借城镇一体化、工业园区开发和职工集资建房的东风,再增加招商引资和职工集资建设政绩,有可能再升一个台阶,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青山再三劝导他:“你在政坛干了多年的基层领导工作,又是我的老战友,我才推心置腹地给你讲解和剖析这件事情的最坏结局,你一定要面对现实,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既要面对组织的处理,又要面对同事、群众的冷嘲热讽,理智对待哟。话说回来,在镇上不担任领导,还要轻松愉快些,除了工作之外,有空看看书,看看电视节目,还可以下棋、找几个同事打扑克,生活得舒舒服服的,也没有什么不好。你别小看陆水虽然是个无品官,工作上他除了业务工作,联系一个村,有事就下村去处理,无事他就呆在家里,无忧无虑,不吸烟、不喝酒,下班就回到温馨的家里,粗茶淡饭,日子过得虽清贫、平淡,确特别舒畅。”
  
  姜成品听了青山的开导,心里的压力得到缓解,一个堂而皇之丨党丨委书记,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而下台:“哎呀,为办企业的事把自己的政治前途贴了进去,主要是面子上过不去。”
  青山针尖对麦芒的开导他:“古往今来,每个人,当领导干部任职都有一定的年限,古人说得好,一个千年的铁门不如一个土疙瘩。铁打的政权,流水的官。新陈代谢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要把权力和地位看开些,面子是虚浮的过眼云烟,稍纵即逝。你既然处于这种情况,在政界工作这么多年,总有些老关系户,你就次必须动用这些老领导帮你一把嘛!也许能查获追回被骗的钱,那就更没有多大的责任了。”
  
  姜成品像换了个人似的,过去那目中无人的霸道作风荡然无存,向漏气的皮球一般焉溜溜的:“青山战友,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不少人认钱不认人,墙倒众人推,真的我们与外地老板合作项目成了骗局,有几个人会出自真心来帮忙哟,即使有老关系都会逢场作戏,有利可图之时都能甜言蜜语的夸夸其谈,一旦无利可图之际,谁都会避而远之,我只能试试运气!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你的劝慰。我深信自己能渡过这一难关的。”
  
  青山还是善良的开导他:“坚定信念,办法比困难多,我坚信你一定能走出困境!”
  曾连通和姜成品闹开后,憋了一肚子闷气回到家里,放下公文包,为掩饰心中的郁闷,把儿女叫到身边:“曾明、曾白,明天就要上学了,把作业拿来我检查。”
  女儿曾白看到爸爸脸色忧愁,担惊受怕地问到:“爸,您愁眉苦脸的,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哟?”
  儿子曾白更是直截了当地提示他:“妈妈回来看到您这付神色,肯定要理麻您。”
  曾连通和姜成品争吵后,内心一直不平静,严厉训斥道:“要你们把作业拿出来检查,那有那么多的废话?”
  
  曾白被父亲的严厉态度,吓得呜咽的哭出声来。
  曾明见到姐姐被吓哭啦,也跟着哭闹开了。
  贾淑玉开门进屋,看到儿女都在哭泣,丈夫哭丧着脸,连忙追问:“怎么回事,儿女们犯了什么错事,你这么凶神恶煞的。”
  曾白、曾明哭泣着一下就跑到妈妈身边,曾明胆子大些,向妈妈哭诉:“爸爸气势汹汹地喊我们拿作业出来看,我们说要到您这里来告他,他就更凶。”
  贾淑玉安慰他们:“两个小宝贝乖,别哭了,明天就要上学,如果你们寒假作业没完成,就读不成书哟。今天我先让你们两姊妹互相检查作业,查完之后,我再检查。把没完成的作业做完,明天就开心地到学校去读书。”
  曾白、曾明面面相觑地盯住爸爸。
  曾连通一言不发。
  贾淑玉严厉地喝令道:“曾连通,儿女又没惹你,你进城开会遇到鬼了啊,今天吃了火药吗还是马尿喝多了,凶神恶煞骂儿女!”
  曾连通自取其咎,只好向子女赔礼道歉:“曾白、曾明,是爸爸态度生硬,让你们受委屈了,听妈妈的话,把没做完的作业补上,明天我们送你们去上学。”
  曾白劝导曾明:“弟弟,我们去检查作业吧。”
  曾明眼见姐姐都不会气了,蹦跳着:“姐姐,走。”
  贾淑玉看见儿女们都到卧室检查作业之后,她瞪眼吩咐曾连通:“到里屋来。”
  曾连通垂头丧气地跟她走进卧室,轻轻关上门。
  贾淑玉气急败坏,义正词严地问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要这么残酷无情对待自己的子女?”
  曾连通憋闷的道明原委:“今天,为民工来要求退还押金一事,我征求姜成品的意见,他把我训诫一番,我也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发了一腔牢骚。”
  贾淑玉毫不留情地指责他:“曾连通啊,你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现在,姜成品联系不上即将到镇上来联办竹筷厂的人,成天心惊肉跳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你不仅不能和他明火执仗的闹,你还要感谢他。”
  
  曾连通迷惑不解地注视着妻子:“你有没有搞错?他这次带着镇上的小车出去跑沿海,挥霍公款几万元,乘飞机飞来飞去,住高级宾馆、下酒楼,吃喝玩乐,潇洒风流,指不定办成了竹筷厂还要升官,就连白须手底下一个打工的胖乎乎都把飞机票拿到财政所来报销,谁遇到这样的事心里都窝火。”
  贾淑玉被他的一席话,气得目瞪口呆:“你是羡慕、妒忌哟。你也想吃喝玩乐,潇洒风流,没达到目的,就装腔作势,公开伸手与他胡绞蛮缠。”
  曾连通的心病让妻子一句撮穿,仍然有些强词夺理:“我是担心他把镇的财务搞空,增加以后的工作压力嘛。”
  贾淑玉掀起曾连通的话柄,更是得礼不饶人:“你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以为我不知道嗦,姜成品出差之前,你和他之间无论是开会、办公、讨论事情、还是一起吃饭、喝酒,唇枪舌剑地较劲。他出差期间,你在四处指桑骂槐的攻击姜成品,到处传得纷纷扬扬的,白阳镇谁不知道?这次搞职工集资建房是重飞、白须、圆滑三个人的股份,你以为重飞一个人的面子那么大哟?你以为他在白阳镇当这些年的官是混世魔王哟?现在发展到明火执仗的对着干。看样子,白阳镇丨党丨委书记的宝座是你拱手送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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