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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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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群突然惊觉地问,“我妈妈怎么了,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杨科接完电话回来说,“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艺群站起来说,“我们一块去,我妈妈怎么了?”
  众人也都放下筷子都要去看看李阿姨,杨科见状赶忙说,“人家老太太想和女儿单独聊聊,你们去起啥哄?都坐下来吃饭吧。”
  艺群和杨科出了门,杨科把艺群拦在门外道,“艺群你回去吃饭吧,阿姨让我给办点私事,所以不让公开,如果我把你带过去老太太会不高兴的。”
  艺群迟疑了一下,“难道连自己孩子都不让知道?”
  杨科固执地说,“阿姨吩咐过,谁都不可以告诉。”
  艺群突然问道,“是母亲的婚姻事吗?如果是这种事我可以不过问。”
  杨科点点头,“算吧。”
  “多长时间了?”
  杨科挠挠头,“哎哟,你别为难我了,阿姨的事我怎么说好呢?你回去吃饭吧。”
  杨科好不容易把艺群甩开,一个人驱车去李阿姨家。一进门,杨科看见艺群的前任老公也在,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这阿姨究竟唱的是那出戏,把孩子父亲叫过来,我们怎么进行工作,杨科心里直嘀咕。
  
  李阿姨看见杨科进来就招呼着,“北北过来,这是舅舅。”
  孩子却生生低着头用家乡话问了杨科一声,“舅舅好!”
  杨科看看北北,“这孩子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来抬起头让舅舅看看。”
  李阿姨说,“就是一个标准的乡下孩子,胆子小怕生人。”
  北北的两脸憋得通红,终于把头抬起来了说,“同学们骂我是没有娘的孩子,舅舅我能见到我娘吗?”
  
  杨科看着孩子那双眼睛,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家伙不用做DNA也是刘潇的种,杨科看着孩子愣神了。
  北北又来一句,“舅舅我能见到我娘吗?”
  李阿姨反感地说,“问舅舅能见到我妈妈吗?这么老土娘、娘、娘的难听。”
  杨科突然反应过来,“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北北笑了,“那我家姑说,我娘没的在世界上了。”
  张哲看看李阿姨,看看北北说,“不要啥子讲。”
  李阿姨长长舒了一口气说,“张哲,把这个孩子就留在这里上学吧,你如果经济不行我供,多好的一个孩子你看看现在的样子,他将来连个家也扛不起来。”
  张哲不说话,丈母娘的这句连个家也扛不起让张哲心里抽搐了一下。他低着头看着脚面,什么也没有说。北北看着爹爹那个样子说,“爹,姥姥是不骂人的,你怕啥子。”
  李阿姨看看张哲,又看看北北,北北的眼里放着希望的光,“姥姥,妈妈回来我可以跟妈妈在一起吗?”
  李阿姨动情地说,“可以呀!你想妈妈吗?”
  北北两眼泪花花地点点头,“想,特别想。”
  张哲把来前的思维打消了,他看到这繁华的世界,北北在这个世界上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不论怎么样也要抓住这命运中的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想到这里和北北说,“咱们做完检测就回去,功课耽误不得。”
  
  北北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爹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张哲说,“我们做完检测就走,你收拾一下,咱们做完就上站。”
  北北看看姥姥看看爸爸,“我想见妈妈。”
  李阿姨看看张哲没有说什么,张哲只看着自己的脚什么也不说。北北的两脸憋得通红,“舅舅我不想去做检测,我想让妈妈回来带我一起做。”
  
  杨科有点为难了,“北北让姥姥安排,咱们听姥姥的,姥姥是咱们的长辈知道吗?”
  北北看着大家都不说话,孩子心里着急的快哭出来了,“姥姥,妈妈什么时候来?我不想回去,我想找妈妈。”
  大人们没有回答孩子,北北突然捂着肚子说,“姥姥我肚子难受,我想上茅房。”
  姥姥从床底下摸出一把小钥匙,“你自己去吧,那屋有手纸。”
  北北磨磨蹭蹭地拿了手纸、钥匙一个人出去了。
  三个大人谁也不说话,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心事,都在等着孩子回来去做检测。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姥姥着急了,“北北怎么还没有回来,杨科快去看看。”
  杨科着急地跑出去,张哲也跟着跑出去。茅房的锁子锁的好好的,北北压根就没有上茅房,他一个人究竟去了哪里?
  李阿姨判断,北北是想见见妈妈,张哲一再主张检测完就走,孩子有孩子的心事。在这样繁华的大城市,有太多吸引人眼球的地方,何况一个少年面对这么多诱惑有想法的孩子是在自己夙愿还没有实现的时候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北北也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他不知道那么爱自己的妈妈这几年就为什么不管自己了呢?他真的太想妈妈了,他不愿意在还没有见到妈妈就这样离开。北北没有上厕所而是用这个谎言不让大人们用他们的处理事情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她要在小胡同里等到妈妈,他主意已定,他一个人出去熟悉了一下姥姥家的具体位置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了,他这么一出走姥姥肯定要通知妈妈,到那时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北北想着美好的事情,忘记了走过的路,他看着前面有一个小朋友,爸爸妈妈一左一右地牵着孩子的手,这幅图画在北北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次,就这样子爸爸妈妈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快乐、一起幸福地回家。想到这里北北手舞足蹈起来,忘记了回姥姥家的路上有什么特征。
  
  夜幕降临的时候,李阿姨急了,“这可怎么办呀?这孩子一个人去了哪里?”
  张哲一个人在地上转圈,他是个路盲,出去会找不到家。“妈,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孩子。”
  李阿姨坐立不安,可一直在安慰张哲,“不要急,可能是孩子贪玩,看到什么也感觉新奇,晚上自己会回来的。”
  杨科开车去外面找去了,现在还没有消息。北北一个人站在霓虹灯下,辨认不出来时的方向,他心里也开始着急了,姥姥现在一定已经急坏了,可是就这么一块地方他左转右转就是找不到姥姥的那个胡同。长这么大第一次迷路,北北一个人坐下来想看看怎么才能转出这个胡同。
  
  李阿姨给杨科打电话,“杨科有消息吗?”
  杨科着急地说,“阿姨一点消息也没有,咱们不行报警吧。”
  李阿姨小心翼翼地问,“艺群在市里吗?”
  “她在,您意思是通知她一下?”
  “不要让她知道,你能不能把她支走,咱们再报警。”
  
  “那我给想办法吧,她有些约稿可能着急要回去了。”
  “我就是怕她着急影响了她的工作。”
  夜深了还不见北北的影子,李阿姨坐不住了,披了披风柱了一把雨伞出去找北北去了,老太太逢人就问,见过这么高的一个外地小伙子没有?老太太一个人寻找着,一个晚上老太太着急上火,等天亮的时候,老太太晕倒在大街上了。环卫工人一大早工作,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环卫工上去扶起了李阿姨,阿姨好在是累得厉害了不是什么身体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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