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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手机响了一下。
屏幕的微信朋友圈被关闭,“SS”图标闪烁着打开。
像李木睡着后,他的手机放在旁边,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他的手机,画面十分恐怖。
一行血色字体出现在手机屏幕:任务正式开始。
任务才正式开始?
刚才他在凶宅内的经历不算吗?
如果此时李木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血字,一定会有种想砸掉神秘手机的冲动。
呼……
一股冷风吹进大厅,趴在桌的李木几根头发丝摇动,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轻抚着他的脑袋和脸庞。
“李木、李木、李木……”
睡意朦胧,李木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声音悠长,飘忽不定,犹如鬼魅,甚至是分辨不出来声音是男是女。
谁在喊我?
李木认真去听。
“李木……”
又喊了一声。
这个声音呼唤的气息很急促,好像想要给他说些什么,在喊他去见面。
喊我名字的人好像在门外,要不要出去看看?
李木抬头时,耳朵听到声音像是从大厅门外传进来的。
嗯?
他正在犹豫是否走出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圆桌的东西变了,有的不是蜡烛和手机,而是一盏插电台灯与考试卷子。
紧接着,一只女人白皙修长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左肩。
外面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停了。
“妈?”李木转头看向身后,发现是自己的母亲。
“小木,不是给你说过很多次吗,做作业的时候不要翘二郎腿,平时也不准,对脊椎不好,晚把台灯的光调亮一些,免得伤眼睛。”母亲微笑着叮嘱他。
“妈?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一直都在找你和爸两个人,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李木着急地问道。
“小木,我和你爸……啊!”
母亲忽然脸色变得焦急,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李木,但是,话说到一半,整个人都是急速后退,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在拉扯。
“妈!”李木站起来,伸手去拉母亲的手,却抓空了。
“小木,好好活着,别找我和你爸了,别找了……”母亲似乎无法反抗拉扯她的力量,只能急切地朝着李木大喊。
李木拼命地冲过去,想要抓住母亲,不让那股可怕的力量将母亲带走,可他失败了,母亲还是消失在了黑暗里面。
嘭咚!
跑得太快。
他的脑袋撞在了大厅正间的墙壁,那里是供奉神位的地方。
古时候的人,都很心存敬畏,在房屋大厅的间要么是供奉祖先的灵牌,要么是跟现在农村那样,供奉的是“天地君亲师”符纸。
“我太没用了!”
李木自责地用拳头捶打着墙壁。
砰!
砰!
砰!
哗!
头顶有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落下来,他下意识地退后闪躲。
噗!
尘土飞扬,一幅画卷从大厅供奉神位的地方掉下来,并没有砸落在地,方是被固定住的,这让画卷挂在了半空。
李木被突然出现的画卷吸引,等到空弥漫的尘埃慢慢散去,他逐渐地看清楚了这副画卷。
画卷大概宽一米八,长六米,气势磅礴。
材质用的是布,是那种一点一点用金蚕丝编织而成的金色布料。
这种布料极其罕有,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凤毛麟角。
之前李木在看到过一片章,说在古时候这种金蚕丝的布是皇帝专用的,也只有皇帝能用,其他人用是灭九族的大罪。
这凶宅原有的主人是皇亲国戚吗?居然有这样的金布来做画卷。
视线往看。
他看到画卷画的是人相,一群人的相。
尽管年代久远,画卷的人相却还是很清晰。
主要是这种金色的布料本身材质坚韧,算是放几百年都不会风化掉。
曾经从一个古代帝王陵墓出土过这样的金色布料,考古专家鉴定金布都经过了千年的岁月,面的字迹和图画竟然都还能看得见,没有丝毫损坏。
李木双眼盯着画卷的图。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典型的古代红色新郎衣,戴着红色大帽子,坐在太师椅,身边坐着一名穿着红色新娘服的女子,纤纤玉指放在膝盖,头盖着大红盖头,他们像是在结婚,其身后还站着六个人。
由于画卷挂得较高,加光线的原因,李木隐约间只能模糊地看到新郎的容貌,旁边的新娘子蒙着红盖头,是不可能看见脸的,身后六个人画得又小了些,更看不太清楚。
但,当他看向这个新郎脸的时候,只觉得似曾相识。
为什么会觉得很面熟,难道在哪儿见过这个新郎?
不对!
这是数百年前人的画像,李木确定自己今年只有二十二岁,几百年之前,他怎么会见过新郎呢……
疑惑,让他马搬了一把独凳过来。
站在了凳子,抬头朝着画卷新郎的脸看去。
路的死人尸骨坑。
大厅里太师椅和独凳的怪字母、桌子的血色图画,都与神秘手机的“SS”图标一模一样。
母亲的一闪即逝。
到现在出现的诡异画卷。
这似乎都预示着什么,可究竟预示着什么呢?
李木心生疑惑,总觉得这些东西的背后都有着不寻常的故事。
他站在独凳,抬头朝着画卷的新郎面容看去。
这下看清楚了。
嘭咚!
可在看清楚的同时,他从凳子摔了下来,是被吓的。
“卧槽!这,这……”
人在极度恐惧和疑惑的时候,爆粗口是一种本能情绪的宣泄。
李木摔在了地,屁股的疼痛都不管了,紧盯着高高在的画卷,眼神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不会是看错了吧?应该是看错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从地爬起来,重新扶起倒在地的独凳,又站了去,目光看向头顶的画卷,重点是看那个新郎的脸。
倒吸一口凉气!
眉头紧锁,双眼紧盯着画卷新郎的脸移不开。
此时李木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站在下方,隐约间看着新郎的脸觉得有些熟悉。
这哪儿是熟悉,分明是他自己!
画卷新郎的脸跟他李木的脸一模一样,并且绝对不是长得像那么简单,因为连右边眼皮的“三角形”细小疤痕都一样。
这幅画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被挂在凶宅的大厅正间,连神位都不供奉,偏偏供奉这样一幅画,说明画卷的人,很有可能是宅子原主人的先祖。
这个凶宅原主人的先祖,怎么会是他李木?
如果真是他李木的话,那旁边盖着红头巾,正在跟他成亲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她又是谁?
震惊。
茫然。
百思不得其解。
李木紧盯着那张他自己的脸,眼皮都不眨一下,渐渐地有些迷失了。
他好像看到了那天结婚的场景。
婚礼很古典很浓重,但客人却只有六个,大家围在大厅里面的圆桌处吃饭,他坐在太师椅,新娘子不见了,六个道贺的客人分别坐在六张独凳。
哗!
站在画卷前的李木,双眼呆滞地看着那幅画,却不知道一只女人的手从画里面伸了出来,纤纤玉手,白皙娇嫩,手臂是红色的衣袖,似乎是那个画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