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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贞洁换回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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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蓝天鹰乘坐的轿子被抬到蓝府大门口。
  “老爷已到府门口,我们要落轿了。”阴阳眼轿夫说道。
  “诶,知道了,落轿吧!”
  “好勒!”
  语声刚落,轿子缓缓着地,蓝天鹰屈身走出轿厢,长身便是一个哈欠,长啊一声。在大门处守候主人多时的严崇喜,蓦然看到老爷的轿子停在大门口,随即从大门处飞奔到蓝天鹰身边,急促道:“老爷,您...您还好吧!”
  蓝天鹰带有八分醉意,道:“哦,是严管家,我没事,醉不了,哈哈哈...”
  “老爷英明,我这就扶您进府。”
  “不用,我自己能走,扶什么扶。”蓝天鹰拖长语调说道,紧接着就是摇摇晃晃朝自家府大门钻进。
  严崇喜抬手朝轿夫们一挥,示意他们回去休息。
  阴阳眼轿夫向严管家拱拱手作揖,之后对同伴们说:“好了,我们回去吧!”
  “好!”其余三位轿夫附和。
  严崇喜见轿子被抬走,转身看向主人,并急步追了上去,关心道:“老爷,您慢点!”
  蓝天鹰听到身后的喊声,转身回道:“管家,现已深夜,你回去休息吧!”
  “老爷那怎么能行!我得伺候您呀!”
  蓝天鹰头一侧,双眼死死盯着这位陪伴自己多年的管家,见他十分诚恳,便深情道:“好吧!那你陪我洗漱一番。”
  “是!”说完,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朝青云阁书房走去,少倾他们进入书房。
  严崇喜见下人都已熟睡不便惊醒她们,想到这时自己可以向主子大献殷勤,于是亲自到厨房打来热水供主人洗漱。
  夜已深沉,蓝天鹰似有疲惫之神情,洗漱间哈欠连连。严崇喜见状,洗漱动作放快不少,此动作麻利至极不亚于年轻小伙。
  蓝天鹰洗漱后,心情见佳,顿时毫无睡意,眼中朦胧的眸子也逐渐变为清晰。
  严崇喜低头哈腰,忙于手头洗漱活儿,却没发觉到主人的神情变化,待洗漱完成后,躬身端着一盘洗脚水走出书房,身刚出房门就转身将门关上。思索再三,他还是对书房内的蓝天鹰关心道:“老爷,时候不早了,请安歇!”
  “诶!知道了,你也挺累的,去休息吧!”
  “是,谢老爷!”
  蓝天鹰在房内清晰地听见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没一会儿就没了一丁点声响。他脱下外套,从书房衣架上取下一件蚕丝外套,随即披上。他在书柜上随手拿着一本书翻了翻,心头想着晚宴上的蔡府丫鬟,再也静不下心来看书,紧接着就是情绪紊乱,不知所措。一番冷静克制后,蓝天鹰想到了去瞧瞧孩子,因为在他心目中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蓝天鹰将书本一放,旋即左手提风灯,右手关房门,径直朝夫人卧房走去。到了房门前,他深怕吵醒孩子,故而轻轻地推开房门。令他一惊的是卧房内只有夫人一人入睡,并未见到孩子的身影。他轻轻地拍了拍脑门,寻思道:“咦!孩子呢?”正要伸手去拍醒夫人问个明白,突然他想到白天孩子认干娘的的事,转念一想:飞翔与他干娘处得来,莫非今晚就与她相住了。
  他急切关心孩子,蓦然转身,疾步走出夫人房门,将那门一带径直走向孙桃红住处。两分钟后,他来到孙桃红住房门口,见她卧房内亮着一盏小风灯,将头贴近纸窗,右手食指沾了一点唾沫在窗户的右下角糊了一个小孔,从这小孔看去,清晰看见孙桃红侧身而睡,背部挡住飞翔全身,好在她们起头而睡,在她颈部隐隐约约看到儿子飞翔半张脸。
  蓝天鹰看到儿子睡得那么放松,睡得那么沉,脸上红光满面,显然这是身体健康的表现。知道儿子被抚养的这么好,全赖他身边的这位干娘,对孙桃红顿起感恩之意。他将眼神渐渐地从儿子的脸颊上移到身体凹凸别致的孙桃红身上。就在这时,孙桃红由侧躺转为平躺,儿子的脸颊完全呈现在蓝天鹰的视线里,然而酒后的他只是扫一眼儿子,将目光全部投给了眼前的这位少女,细细打量过后,窗外的蓝天鹰摇摇头,心道:“哇!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跟晚上蔡府的丫鬟太相像了。”他一边感叹一边留着口水,心里怦怦乱跳,欲火冲天。
  严崇喜向来对蓝天鹰毕恭毕敬,不敢忤逆,主人的话对他来说好比是圣旨,然而今晚却是一个例外。他离开青云阁书房后,寻思:老爷现在年纪大了,中午喝的八分醉,晚上又与海量的蔡八眼饮酒,身体肯定吃不消,但又不便打搅说明,哎!老爷待我不薄,今晚我就守在书房门口,倘若老爷急需帮助,伸出援手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因此,他倒完洗脚水就背靠在书房对墙背后,当他听到蓝天鹰走出书房时,他更加紧张,以为酒精发作,故而紧紧跟踪。一路从蓝夫人房门口跟到孙桃红房门口,此刻见老爷在小孙窗外探望,不知何意,又不便打搅,只得窝身躲在大树后面,见机行事。
  蓝天鹰多年来盼得孩子,盼得发疯,尤其是在这两年见自己年纪渐大,那盼劲十足,为此当他得知贤妻身怀有身孕后,那是悉心照料,男女之事更没有越雷池半步,这样将近一年。今日中午儿子认了干娘,晚上又结了娃娃亲,可谓喜上眉梢,平日里的紧张、期盼一一散去,今日烈酒更是大喝两场,尤其晚宴与蔡府丫鬟肌肤之亲,更有眼前那楚楚动人的少女横卧于自己眼前,他已克制不住一年来的生理欲望,轻轻推开了孙桃红的房门,提脚走了进去。
  身后的严崇喜呼吸急促起来,寻思道:“不好,这么晚了,老爷竟然闯了进去,怕是会出什么乱子!”严崇喜碍于蓝天鹰威望,不敢阻拦更不敢叫喊,只是将整个身子倦缩的更小一些罢了,待蓝天鹰整个身影没入房内,把房门关好,他才蹑手蹑脚走到那被糊出一个小洞的纸窗边,一双精光之眼伴随着主人移动。
  严崇喜透过小窗孔清晰地看见主人轻轻走到床,深吸了两下,像是在品鉴着房内的香气,随后就是弯下腰亲吻床上少女的脸颊。
  少女孙桃红被惊醒,猛地直起上身,坐在床上道:“谁...哦,老爷,这么晚了,您来这儿干嘛?”
  蓝天鹰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道:“我...我刚回来,来看看儿子!”
  孙桃红听到老爷说是来看儿子,顿时放低警惕,柔声道:“哦,小公子睡了。”
  蓝天鹰趁着孙桃红答话又走进两步,两脚已站在她床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开始打量起她那偏瘦的深陷的锁骨和洁白的胸脯上,他内心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屈下身板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孙桃红,道:“你即是我孩子干娘,随了我如何?”
  那床头离窗外约莫三米远,房内的一举一动皆在窗外的严崇喜监视之下,此情此景他已是义愤填膺,心想:老爷你虽对我很好,但你不顾廉耻来个霸王硬上弓,那是对不住床上的少女和你的夫人王有凤,并且我也会看不起你。如果你真这么执迷不悟,那么就莫怪我舍忠取义了,直接去叫夫人过来坏你好事,不信您瞧瞧看!
  孙桃红被火热的手臂一抱,立刻下意识的挣扎,其实蓝天鹰双手也是轻轻一抱,目的是试探对方的反应。如此虚抱她便挣脱开了,略带生气的说道:“老爷,这可使不得,我可是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可真不好!”
  窗外严崇喜听到,连连点头,嘀咕道:“嗯,小孙好样的,绝不可以随便让人给欺负啦。”
  蓝天鹰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很不甘心,带有祈求的语气道:“小孙,我这两天注意到你了,挺喜欢你的,并且你又是飞翔干娘,不如我们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娶你做小妾如何?”
  “老爷,我只是一个府内丫鬟,有何德何能高攀您呢?再说了,纵然是我答应,夫人也不会答应的。”孙桃红闻到浓浓的酒味,知道蓝天鹰多半是发酒疯,但顾忌他的身份又不便大喊来人,那样会使得主人身败名裂的,自己在蓝府也无法待下去,也无法照顾那转手过来的王老五,于是她想到了用夫人出来压压他。
  孙桃红平日里见蓝天鹰夫妇恩爱有加,相信他不会为了一时之念而不顾夫妻情谊。
  果然夫人成了蓝天鹰难以逾越的障碍,他缓缓站起来,两手拼命地捶打脑袋,显然是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孙桃红本性善良又孝敬,前些天她兄长捎信说母亲患的重疾,需四百五十两银子治疗费,她本想开口向蓝夫人借支工资,奈工资与所需费用相差甚远,一时不好开口。拖到第二天,恰巧碰到郝技思偷换婴儿,当时看见真的蓝公子已亡,觉得这一换还真把两件坏事变成了好事,索性就默认了,自己又急需银两,后来也狠狠宰了郝技思一刀,敲了五百两银子给母亲治病。凑巧今天傍晚孙桃红收到兄长来信,信意便是:老母医治成功已康复了十之八九,感谢贤妹!感谢那救命的五百两银子,他日有条件再慢慢还上。
  孙桃红自知母亲得已康复全赖王府之力,正寻思报答,现又见蓝天鹰这样狼狈神情,于心不忍,她涨红了脸颊对自我折磨的蓝天鹰说道:“老爷,要我从了您倒也可以,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便可!”
  低头丧气的蓝天鹰蓦地抬起头,就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一只小羊一般,急促道:“若真如此,莫说一件,就是十件,亦是无妨!只是夫人处如何交差?”
  孙桃红渐渐地认可蓝天鹰的为人,好言相劝,道:“夫人处,我自有定论,只是这要求能否答应?”
  善于经商的蓝天鹰即使在某种诱惑之下,谈判交易还是很谨慎,随口道:“说说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把蓝飞翔小名改成王老五即可,怎么样?”
  “这是为何呀?”蓝天鹰拼命的挠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好反问道。
  “改还是不改,您自作决定吧!时候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窗外的严崇喜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特意将耳朵贴近了些。他心想:未涉男女之事的少女,那贞洁是何等的珍贵,那可是女人命根子,一旦失去将会掉价百倍,竟然为了一个小名而舍弃,真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蓝天鹰难得一子,又是晚年得子,对孩子的一举一动都会密切关注,更何况是姓氏问题,虽有点不甘心,但想到只是改个小名而已,又会得到这少女的...思来想去他鼓起勇气,道:“那如果别人问起,我当如何解释?你又为何非改王老五不可呢?能说服我,那就成交。”
  孙桃红报恩心切,爽口说道:“望子成龙就如望子成王,故而改王氏,老五亦不错屈指可数,如果老争第一有时会物极必反,况且老五更有‘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寓意,给人一种发展、上进的空间,老爷您这样解释可以吗?”
  蓝天鹰没有应答,想到是只改小名牵强的点点头,随后问道:“为何取为王老五呢?”
  孙桃红见蓝天鹰已然心动,陈述道:“在我十六岁那年,也就是六年前,我上华峰山打柴,挑的一担木柴回家时,在途中偶遇三位衣着邋遢的中年男子,他们见我幼弱好欺负,夺下了我肩上的柴担,两拉一推试图将我引到密林深处,以便使坏,我深知大事不妙,誓死不从,大声哭喊,就在他们宽衣解带时,忽然从我身后飞出一人,接连使出两脚加一掌那三人全都被打趴下。坏人们仓皇而逃,我的贞洁得以保住。我想他日好报此大恩,故问恩公姓名,他答‘王老五’,所以这三字我铭记于心,不敢忘却!”
  蓝天鹰紧绷的脸颊顿时舒展开来,道:“这么说,你还是净身?”
  “是的!”孙桃红涨红了脸答道,抬头望了望蓝天鹰,复言:“王老五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勇猛无比,我真心喜爱小公子,希望他长大成人之后也能像那位救我的王老五一样!”
  “嗯,不错,可惜那王老五没听说过,不然定请来好好谢谢他!”
  孙桃红心中窃喜,心道:“你如何找得到他,那王老五几时有过!”
  蓝天鹰一本正经道:“我答应你,蓝飞翔的小名就叫王老五,我们歇息吧!”说完他猛扑床头,紧紧搂住她一阵狂亲。
  窗外的严崇喜意识到接下来将会翻云覆雨,忙转身疾步撤出,刚走几步远,便听到房内传来的撕心裂肺喊声......
  次日午间,蓝孙二人同时起床。。
  王有凤得知昨晚之事默默无语,权衡再三,她主张蓝天鹰娶孙桃红为小妾,该消息散布蓝府后,众人欢喜,果真三日后,蓝府再添一宴即蓝天鹰纳妾的喜宴。
  蓝天鹰赚了美人倒也诚信,喜宴过后正式公布蓝飞翔小名为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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