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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混在大周当隐士 / 结束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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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袁谷看了看章勃,又看了看他递上来的信,他着实不相信段啬夫会干出这种杀人买凶的事,这也太蠢了。
  北云狼骑的威名在塞北的威名还不够让他惧怕吗?他不是应该想办法撇清自己吗?
  “你立马让成县的大小官员来此。”袁谷朝着章勃吩咐。
  “诺。”章勃答道,随后转身离去,执行命令去了。
  袁谷朝着外面喊到:“喂,那两个偷听的小子。”
  “嘿嘿嘿,袁大人果然聪慧过人。”郭崇推开门,拉着极不情愿的赵封。
  袁谷盯着郭崇道:“你偷听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带别人。”
  “赵兄想要入仕,但是他是一个武人,又不会舞文弄墨,所以想请袁大人帮忙。”郭崇一脸无辜的说道,这是赵兄拜托我来,可不管我的事。
  赵封一俩懵逼的看着郭崇,这个可是他拉着自己过来听章勃怎么禀告昨天的事,怎么就变成自己想要入仕的呢。
  袁谷十分玩味的看了赵封一眼道:“既要入仕,何不参加科举啊?文举不行,武举也不行吗?”
  “这……”赵封这下子有些的说道。
  “呵呵,袁大人说笑了。”郭崇尴尬道。
  袁谷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你们赶紧走吧,我已经命人带成县大小官员过来,马上就要决断了。”
  郭崇大喜道:“已经做实段啬夫的罪名了?”
  袁谷点点头一脸愤怒道:“对,没错,没有想到他还是一个蠢货,竟然杀人买凶。”
  “好了,本官已经在这里逗留两日,等我处理完这件案子,我便南下汉中,”袁谷说道,他拿起佩剑,朝着门外走去。
  “郭兄,我们也去看看吧。”赵封说道。
  “好”
  许庄庄口
  只隔一夜,这里又开始人满为患起来,所以的人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毕竟这件事跟他们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交了田赋,却没有任何记载,也跟没交没什么区别,等待他们的是去给戍边将士服徭役。
  “看,县里的大人们来了。”
  从人群中冒出一句话,所以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走过来的王县令,曹县丞等人。
  那段啬夫走在曹县丞身后,虽然有些惶恐,但还有有些紧张。
  章勃率五十名将士飞奔到县里,让县里的几位大人,立马感到许庄,让段啬夫感到十分不妙。
  “大人到。”
  留守的士卒护卫着袁谷走来,出了最晚的事,所以的人都不敢马虎。
  “拜见大人。”王县令、曹县丞、段啬夫等道。
  “起来吧,我已经知道田赋之事了。”袁谷笑眯眯的说道,但是对于成县官员来说,可不觉得有开心。
  尤其是段啬夫脸色有些惨白,毕竟他都五十岁了,他也开始怕死了,他原本西南夷人,因在西南有些功劳才让迁居此地的。
  “诸位,数年来解良乡便亏欠田赋。”
  “但是我们都如数上交官府了没有亏欠。”
  “没错!”
  人群开始骚乱起来,杂七杂八说着。
  袁谷表示让大家安静下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有人从中作梗会怎么样?”
  “你们不知道吧?你们想想看,你们一年一年辛苦劳作,最后交上来的田赋由谁交给官府啊?”袁谷微笑道。
  他比谁都清楚,民是不可以得罪的,陈胜吴广、黄巾起义、隋末大乱、还有那前唐的黄巢起义不都是把老百姓逼急了。
  所以他要给老百姓找一个发泄对象,非朝廷之过,乃地方官吏肆意妄为。
  “啊?是啬夫!”
  解良乡的众人反应过来了,以往他们将田赋交付啬夫,由啬夫手下小吏押往县里。
  “原来是这啬夫搞得鬼,娘的,这得害我们家破人亡啊。”一个庄里的大汉破口大骂。
  袁谷转过头笑眯眯看着段啬夫道:“段啬夫?”
  “卑职在。”
  “这解良乡是你治下吧?你还有什么话说。”袁谷脸上的笑脸消失了,取代的一张冷酷的脸。
  段啬夫跪倒在地哭诉道:“大人,卑职冤枉。”
  袁谷冷哼一声道:“冤枉?段啬夫你可是与刘庄刘族长相互勾结?”
  人群的刘族长脸色惨白,周围的人都离他远远的,谁都没有想到,一庄之长竟然勾结外人来害他们。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段啬夫被吓的满头大汗,刘族长不是答应他保密的吗?
  “没有?”
  袁谷冷笑着拿出刘族长的罪状和蒙面人身上的信:“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段啬夫看到状纸有些不确认,但是那封信,的的确确是写的,当天袁谷到了之后,为了避嫌他就写信给附近的江湖好友让他去杀了刘族长。
  袁谷看了段啬夫的模样,心中也确定了其他分。
  【人老了,贪心起来了,可惜离了战场就开始怕死了。】
  袁谷摇了摇头对于段啬夫感到惋惜,如果不出这事的话,那他下的一代就可以入汉籍了,袁谷厉声道:“三年前,你由西南迁居到此,任解良乡啬夫一职,你便寻找良机私吞田赋,是也不是?期间你看上了许庄的土地,想要霸占是也不是?许老不给,于是你便乘机对刘族长说私吞许庄所交田赋,实际上,整个解良乡的田赋大部都给你变卖了是也不是?”
  刘族长听完袁谷所说的话,已经昏倒在地上了,这话对他打击太大了,他被别人骗了,虽然那个骗子给了他钱,但是现在他的晚节不保,就算地方官不治他的罪,他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你看,刘族长已经昏过去了。”袁谷冷冷的指着昏倒的刘族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段啬夫从地方爬起来,涨红了脸道:“大人,我冤枉,他们为了摆脱罪名陷害我啊!”
  “你胡说!”
  “我们哪里有钱来买通别人来陷害你。”
  “就是。”
  庄民们又开始嚷嚷起来,他们对于段啬夫实在太痛恨了,明明自己私吞田赋,还反过来诬陷我们。
  段啬夫竟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们说私吞田赋,在哪呢?我的府中哪里有你们的田赋?我要是私吞你们的田赋的话,早就让别人发现了。”
  段啬夫冷笑的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庄民,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没有证据能耐我何。
  【等所谓袁大人一走,我就好好的收拾你们!哦不,不用我出手,只要把罪名往他们推,解决他们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大周朝廷。】
  段啬夫想道这,开始兴奋起来,他必须把罪名往解良乡庄民身上揽。
  段啬夫厉声道:“大人,这一些明明就是解良乡众人为了躲避大周律的惩罚,所以陷害卑职的。”
  “大人想想看,卑职受朝廷恩典,才得以迁居此地,怎么会做出自取灭亡之事呢?反观解良乡庄民,嘴巴说是跟他们无关,可是田赋他们交给卑职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玩什么猫腻,这东边便是官道,如果把田赋拿去变卖可是方便的很啊!!”段啬夫接着说道,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是啊,大人,段啬夫所言不无道理。”王县令说道,他现在想要罪名不要往成县官员上招呼,他还想抱住他的乌纱帽。
  袁谷开始有些沉默了,段啬夫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许老所说,他又不能不信,他对这个老友还是十分信任的。
  “够了!”
  一直沉默的曹县丞出声说道,他从成县官员中走出跪在袁谷面前道:“钦差大人,卑职成县县丞有要事禀告。”
  “快快道来。”袁谷想要看看县里的二把手想说什么。
  曹县丞道:“卑职几年来其实都知道段啬夫有县里的商人有所往来。”
  段啬夫的笑容没有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曹县丞。
  “哦?还有此事,看看说来。”袁谷有些急促的说道。
  曹县丞接着说道:“段啬夫上任之后,便与县里的商人打好关系,平日里兄弟相称。大人,您想想看,我朝自世宗开通海运之后,对征收商税加重了许多,试问一个商人怎么和啬夫有多好的关系呢?”
  曹县丞说的也是事实,在这个后周朝里,商税占了朝廷一年税收的三分之一,朝廷对外征战的底气就是从商税上的,所以一个掌管赋税的啬夫如果跟商人关系好的,税收少了一点怀疑便是你。
  段啬夫现在说不出话来了,失神的看着曹县丞。
  “大人,如果不是许以重利,怎么会这样?况且段啬夫乃西南夷人对于中原之事不了解啊!大人,那段啬夫来本县才三年便妻妾成群,家中的糟糠之妻扔在西南,县里还有好几处宅院。”曹县丞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好啊,好啊。”袁谷像看死人一样的看着段啬夫。
  “章校尉何在?”
  “末将在。”一旁冷眼看着的章勃出声问道。
  “将段啬夫押入大牢,秋后问斩。”袁谷斩钉截铁的说道:“另外王县令识人不明,竟然没有发现此事,剥夺县令一职。还有成县县丞竟然知情不报,免去县丞一职,以戴罪之身理县令之职,其余官员罚俸半年。”。
  王县令如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而曹县丞有些欣喜道:“多谢大人。”
  其余官员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也有些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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