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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阴影下的真探 / 118 天龙敕勒碑

118 天龙敕勒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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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赑屃吼出关键问题,罗家辉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嘴角一咧轻笑着,十根手指快速地在大腿上弹动,轻松地回答道:“赑屃灵兽,您所说的确实合理。龙府的请柬上也有相关说明:一张请柬只能让两个人留在结界里,多出来的人会自动被挪移到海底的暗狱里。
  可是如果有人无视龙府的威严,想着趁机混入宴会,故意打破了请柬上附着的挪移之力呢?相信睿智的赑屃灵兽,您也已经可以分析出来,那边的男人就是没有受到我的邀请,并且打破空间薄膜,混进来的。”
  “哦?”赑屃绿豆似的眼珠子一转,又瞄向了左鸿烈。
  一旁的左鸿烈听过罗家辉的解说,也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阴谋:罗家辉要借龙宫之力,把自己囚禁起来。
  “想把我关起来,让我和林琳分开来。之后,他应该会以‘释放我’为诱饵,从而胁迫林琳答应他的非分要求。真是古老而无耻的套路!”左鸿烈冷静地分析道。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林琳苦苦哀求的凄楚,还有她强忍厌恶,与罗家辉携手赴宴的情景。仅是想象,就让左鸿烈心底的怒火直贯神魂:“罗家辉,你很好!这个亏,我记下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这一次,左鸿烈可不会再按警探的方式,因为没有造成事实,没有引起不良后果就不追究罗家辉的责任。
  这一次,罗家辉触碰了他的禁忌,把刀子指向了他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所以左鸿烈也没有了顾忌,他要借用左家的力量!哪怕因此违背了当年的誓言,折损自尊,他也在所不惜!
  不容左鸿烈多想,赑屃就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你打破了空间挪移薄膜?要挑战北新龙府的威严?”
  赑屃张口说话时,澎湃的灵气如绳索一样纠缠伸缩。不等左鸿烈和林琳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一下子扯得飞起,撞向了石碑。
  半空之中,林琳刚要挣扎,却听左鸿烈低声劝慰道:“不要反抗!没用的。且不说我们实力不如灵兽,就算能够匹敌,用武力对抗也是下策。
  “那就束手就擒?赑屃要把我们关进监狱啊!”林琳不服气地说道,却不再挣扎。
  两三句话间,二人已经到了石碑前。瞬时,碑上一个个道箓文字映入眼睑。
  一读出碑文,左鸿烈悬着的心一下子踏实了。他先握了握林琳的手,然后一指石碑,低头看向赑屃,使劲儿喊道:“赑屃,这石碑上可是天龙敕勒,你要违背先祖的遗命吗?”
  这声斥责让赑屃心里一惊,石碑上方的负赑也猛地睁开了双眼,发出两点金光,投向了左鸿烈。
  “你认得道箓文字?”赑屃张大了嘴,惊讶地问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悍。
  左鸿烈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读起了碑文道:
  “天帝垂休,德被龙族。四海会同,几经更迭。天符既至,忝辱恩宠。
  固请不已,固辞不获。顾惟不德,懵于至道。任夫难任,安夫难安。
  吾类苗裔,受命之日,当感天恩人德,须知沧海桑田,造化微茫。职守有缺,获戾于上下。
  忐忑彷徨,心之浩荡。悬念礼莫尊于祭天,乐莫大于和众。凡四序八节,人世节会,当广开宫门,慷慨散福。
  有缘而至者,毋论修为实力,凡夫高士。当询以岁时嘉谷,人用物力。
  若有尺寸之良,既当肃肃邕邕,翼翼溶溶,恭迎登堂。视为高朋,奉为贵友。
  伏惟天帝,八部天龙敖玉敕勒!”
  碑文的上半部分,都是些虚辞套话,不过是说天帝让龙族执掌四海。龙族应当感怀天帝的恩德,担负起照顾天下苍生的重任。
  责任如此巨大,而天机难测,一旦有失职之处,就会被天帝、苍生所怨,这让天龙忐忑难安。所以他只能时时祈祷天帝,向天帝汇报。同时,他又与苍生同乐,视为宾朋。
  碑文的下半部分,就是左鸿烈拿来斥责赑屃的规定了:
  天龙既然视苍生为友,就广开宫门,只要是四序八节——四季里的八个节点: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还有民间节日,有缘到龙宫的人,能够对年景气候、粮食产量、经济产出有好建议的,就必须恭敬地迎进龙宫。
  左鸿烈一边读,一边在心里嘀咕道:“不会要我给龙王,做个年度经济形势报告吧?世界经济正在复苏,我国经济继续保持高增长。嗯,还有股市奇观,千股跌停,千股涨停。
  修真界呢?元婴真人摘取天外星核,再加上空间站的拦截,修真界一片欣欣向荣。无论是新秘境的演化,还是上古秘境的开拓发展,接触交往都在不断进步。
  这样汇报应该挺有趣的,算得上‘尺寸之良’。是不是汇报完了,我们就能被请进去,参加这龙宫端午宴会了?这也算意外之喜了。
  还有,这八部天龙敖玉,不就是小白龙吗?他怎么不在西方当护法,又跳槽回天庭了?按碑文,这些龙王都是他的子孙。难道其他三海龙王都断了传承?
  《上古竹编》只说佛祖先一步远去,前往极乐世界了。难道还有教徒滞留下来,又返回了天庭?那么天帝、王母和三清走后,是不是有仙人留在了秘境中,没有离开呢?”
  听着先祖的敕勒碑文,凶恶的赑屃一下子泄了气。它无奈地闭上了嘴,伸长了脖子,拼命扭过头,鼓着眼睛,发出绿光照向负屃,瞧它有什么反应,等它拿主意。
  负屃晃了晃脑,只是扫了左鸿烈一眼,就又闭上眼睛,继续打盹。
  看到八弟这懒样,赑屃不由得生气,他探过头去,牙齿一撞,发出铿铿的响声,嗡声嗡气地喊道:
  “八弟,醒醒,醒醒。这个人没有请柬,却又正赶上端午节,还识得老祖的碑文,你说这怎么办?难道真让他们进去赴宴?”
  负屃甩了甩尾巴,嘴边的龙须往耳朵里一塞,无精打采地说道:“找七哥!他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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